光是想着他們在車上做的事,許子煜按耐不住的興奮:「要知道你們是在……我就帶着菲菲走了。」
「你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凌寒辰沉着一張臉,警告,他低沉的話語中,透露着危險氣息。
喲喲。
知道沐果果害羞,這是在維護?
許子煜嘴賤說了兩句,他又不是真的要調侃他們?誰沒有個情難自控的時候?
「看在我們給你們買了一堆東西來的份上,你們原諒我們吧。」指着門口一堆袋子,許子煜示意凌寒辰開門。
凌寒辰牽着沐果果的走過,她經過許子煜身邊時,不忘瞪着他一眼。
他差點忘了,果果是很記仇的,指不定怎麼整蠱自己:「菲菲,果果要欺負我的話,你會幫我嗎?」
「那要看欺負到什麼程度了。」
「什麼樣的程度,是你能出面的?」
一邊說着,一邊隨着他們的腳步走進門,紀雨菲沉思半晌:「半身殘廢?」
臥槽——
她到底是不是親生的?對自己這麼狠?
許子煜將袋子拿到裏面,熟門熟路的到廚房裏,將東西放在冰箱裏面……
紀雨菲在沙發上跟沐果果坐着,她始終很在意剛剛的那件事,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
看紀雨菲的樣子,沒有很在意剛剛的事,她一個人在意,到底是想要怎樣?
懊惱的捶打了下腦袋,她聽到她道:「果果,你最近有跟言佑熙聯繫嗎?」
沐果果聞言,一愣,她突然提起言佑熙是怎麼回事,她下意識的搖頭:「沒有。」
自從那天,言佑熙打電話來被她給掛斷了,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聯繫,不管是電話,又或者是信息:「你是知道的,凌寒辰的佔有舉很強,我要跟言佑熙聯繫的話,他會怎麼對我?」
肯定是要她求着哭喊着,她不敢了,再也不做那樣的事了。
重點不在這裏,重點是,她突然提起言佑熙,肯定有什麼原因的,沐果果想到,八年前,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沉思半晌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們?」
女人的第六感吧?
說不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她很想問清楚,她看了一眼在廚房裏忙碌着的兩人:「許子煜是很在意你跟言佑熙之間的關係,不過,他應該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這個人的名字了吧?」
言佑熙跟着沐果果離開,一離開,八年的時間。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
想遺忘掉言佑熙整個人,除非身邊,沒了跟他有關聯的人,可是有可能嗎?
沐果果跟言佑熙的青梅竹馬關係,已經說明很多事了。
「嗯,他是很久沒有提起過了。」
可是紀雨菲知道,許子煜是在意的:「果果,我問你言佑熙的事,只是單純的想到,單純的想要問問,沒有其他的意思。」
「你這樣跟我解釋,反倒讓我覺得,你跟言佑熙的關係是非一般的。」
紀雨菲不提醒,她大概是不會想起來的:「我問過言佑熙同樣的問題,你跟紀雨菲是什麼關係,他笑笑,隔了很長一段時間,跟我說你們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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