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是躺在甲板上睡的,仰望着滿天繁星,吹着怡人的海風,飄蕩在風平浪靜的地中海。
他喜歡這種感覺,更貼切的來說是陶醉,也許只有這時才會心無雜念,真正放鬆下來。
星空曾是他幼時的幻想,一顆顆小亮點神秘而變幻莫測,令人忍不住想要飛上去採摘它。然而,長大後課本卻告訴他,那些神秘的小亮點只不過是恆星罷了,和太陽沒什麼不同。
科學帶動了人類進步,但卻毀掉了起初的美好幻想。
海上的清晨來得早一些,沒有山脈和森林的遮攔,朝陽從海平面上懶懶爬起,傾灑出陽光將海水染成了燦爛的金黃色,得意洋洋地告訴航行中的人們,它回來了。
當第一縷陽光碰到眼皮的時候,鄭飛就睜眼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趕忙走到駕駛室,根據海圖、航向和風速大致確定當前的位置。
他沒有心思睡覺,昨天幹掉了亨利爵士的手下,以海盜的習性,如果他們發現同伴遲遲未歸,恐怕會調動所有人對大範圍海域進行地毯式搜索,那時候就真的要被困死在地中海了。
所以,必須全速前進以最快速度離開這裏!
他讓疲憊不堪的水手們多休息了半小時,然後敲響了警鈴,水手們哈欠連天地披着衣服集合過來,憔悴得不行。
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已經不太在意屠殺海盜的事了。
鄭飛笑了笑,問:「累嗎?」
「累!」
「哈~那就犒勞犒勞大家!安娜,你帶着兩位美女準備早餐,原料就用昨天奪的戰利品,我記得有幾箱英格蘭貴族吃的鱈魚罐頭!」
「哇哦~船長英明!」水手們歡呼道,被折磨了一整天,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航海的樂趣。
「先別誇我!」鄭飛壞笑道,撓撓頭接着說:「想吃好東西是要多幹活兒的!」
「什麼活兒?」水手們心揪了起來,不會又要游泳吧?......
「今天天氣有點涼,你們要是覺得冷的話就不下海了,告訴我你們冷不冷?」
「嗯!夜裏裹着被子都能着涼!」皮特嗅了嗅鼻子說,裝模作樣地手縮進袖子裏。
「其他人呢,都冷麼?」
「嗯!」只有傻子才會願意再到海里去撲騰一天。
「好啊,那咱就做點暖身子的運動!所有人回船艙拿支長槳,划船!」
所有人都懵了,笑容變成了苦惱,低聲唏噓。
「靠......」
「船長,我們的船是帆船吧?」
「帆槳兩用的,為了加快航行速度,只能辛苦你們嘍。」鄭飛一臉壞笑,見他們還不願挪步,揉了揉眉心嘆氣道:「最後兩個拿到槳的兩星期不許碰薇薇安和莉莉絲!」
此話一出,水手們瞬間一鬨而散跑得比兔子還快,連句抱怨都沒來得及留下。
他也沒有閒着,來到貨艙清理昨天繳獲的物資,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玩意兒。
打開貨艙門,點着昏暗的油燈,濃濃的原木味撲鼻而來,倒是很好聞。
看起來那伙海盜的業務水平比較差,能稱得上財物的只有一小箱銀幣,大約兩百枚。
他在一堆雜物中翻尋,翻出一柄騎士軍刀,褪去精緻的刀鞘,展現出散發着幽光的寒刃,手腕一甩輕鬆斬斷鐵鏈。
尤為吸人眼球的是,它的刀柄末端鑲嵌着一顆足有雞蛋大的藍寶石,像放大版的波斯貓眼睛,神秘而詭異。
寶石旁刻着兩個字母「A.P」,以及兩個英文單詞「Once、Future」。
冥冥之中鄭飛有種感覺,這是件不可多得的寶物,他微微蹙起眉頭盯着單詞,自言自語道:「一次,未來,什麼意思?」
無奈,雖然他的英語水平很棒,但在英國歷史方面確實是個渣,可謂是一竅不通,他想了想,拿起這把刀上了甲板。
「喬治!」他大聲喊道,心想沒準那英國小伙兒知道呢。
喬治正在瞭望塔上用望遠鏡偷窺莉莉絲換衣服,被他一喊頓時驚蟄險些摔下來。
「有事嗎船長?」他嘿嘿一笑。
「下來,幫我看個東西!」
喬治抱着木杆快速滑下,剛烤好松仁麵包的薇薇安也來到了鄭飛身旁,輕輕幫他按摩揉肩。
鄭飛知道她想取代安娜成為自己的女人,她很性感,尤其是晚上換上睡衣站在甲板上吹風時,簡直就是尤物。
可是,他不好這口,因為太浪,只能玩不能走心。
「喬治,你知道這把刀的來歷麼?」他右手拿刀,左手摸着她的白皙大腿。
喬治接過刀,目光立刻被綠寶石所吸引,驚呼道:「這枚寶石起碼值一條船!」
然後,他看到了字母,看清那兩個單詞後,臉上的驚訝漸漸僵住。
「怎麼了喬治?」
「......這刀是哪裏來的?」
「昨天的戰利品。」
「我的上帝,本該屬於英格蘭國王的寶物,竟然出現在了這裏。」喬治有些失神地說,眼中出現了一絲膽怯,連忙把刀還給鄭飛。
見他舉動異常,鄭飛張口剛想問,憋了回去把手從薇薇安大腿上拿開,說:「你先回屋,我和喬治有事要談。」
薇薇安嬌哼了一聲,不情願地邁着貓步離開,走之前還浪蕩地拍了下他的屁股,欠fuck。
「今晚在床上等我!」鄭飛調侃道,然後深吸一口氣,用眼神示意喬治開始說。
「船長,您聽說過亞瑟王嗎?」
聽到亞瑟王,鄭飛挑了挑眉頭,雖然不了解這個人但聽說過這部電影,據說原定導演是拍變形金剛系列的邁克爾·貝,後來邁克爾嫌棄拍攝經費太少給拒了。
「嗯,你接着說。」
「他是不列顛最偉大的國王,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神話般的傳奇,被譽為永恆之王。」喬治面色凝重,舔了舔乾裂的嘴皮道:「請看這把刀的刀柄,A.P是亞瑟王名字的縮寫,Once和Future意味着永恆,這把刀是一千多年前英格蘭國王為紀念亞瑟王而鑄造的神聖之刀,為歷代國王所持有,三百年前失竊至今都沒有下落。」
聽了這麼一大段,鄭飛聳聳肩說:「你說的這些我都不關心,我只關心它值多少錢。」
「沒人敢買它。」
「也就是說它並沒有什麼價值?」
「不,它的價值大小,要看它在誰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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