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沒,吳兄,他竟然叫腎虛。」
林峰抱腹大笑,拍了拍吳哲的肩膀,笑說道。
「額。」
吳哲一臉黑線,如今評委老師已然來到林峰身前,林峰竟然直接選擇無視掉,絲毫不理睬這清風大師。
要知道,這清風大師可是符皇的老師,其地位自然可想而知。林峰選擇無視掉他,無疑等同於打清風大師的臉。
「行了,解釋一下吧!」
清風大師臉色驟變,原本些許笑意也頓時蕩然無存,他凝視着面具人,繼續說道:「先把他放開。」
「哈哈——」
「太好笑了。」
林峰依舊在笑,根本不顧清風大師所說的話,自己一個人抱腹大笑,全場的其餘符文師卻是一臉嚴肅,剛才清風大師已經說過『行了』,只是這一個詞就足以說明他不希望其他人再繼續搞笑。
「我說不。」
聲音很低,但卻很是清晰。
在場的其他符文師聽得很是確切,他們不約而同看向眼前這個面具人,不禁有些質疑自己先前是不是聽錯話了,畢竟膽敢拒絕清風大師的符文師,在紅楓公會的歷史上,可都是不曾有過的。
清風大師是符皇的老師,在符國的地位,在符文界的地位自是及其尊貴。
但就是這樣一個及其尊貴的符文師,卻是慘遭一個不出名,甚至於說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符文師的拒絕。 無疑,這是對清風大師的侮辱。
此刻,在場所有符文師都在看這個面具人,看他如何解決此事,或者說,看他如何出醜。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清風大師臉色頓時間沉了下去,很是難看。他認識這柳腎虛,可是這一次比賽中的一個非常富有天賦的符文師,如此年紀能有如此高的符文術,稍加培養,未來前途定然是無可限量。
但就是這樣一個具有天賦的符文師,卻被另一個少年踩在了腳下。哪怕是自己讓他放開那個柳腎虛,他都敢說不,這讓清風大師如何能不氣?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清風大師,是符皇的師傅。」
林峰呵呵一笑,面帶笑意地看着清風大師,回應道。
在林峰看來,這清風大師是想要那自身地位來給自己施壓,但他可不吃這一套,只見林峰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但您從來到這裏,又可曾問過我是誰?「
「你?」
清風大師眉頭緊皺,神色發愣,他肩膀處六顆黃色星星,是為正六品符文師,地位自然是及其尊貴,難道他還需要知道眼前少年是誰嗎?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
清風大師挑起眉宇,褶皺了的臉皮微微顫動,臉色很是難看,他凝視着林峰,眼神之中帶有些許怒意,沉聲說道。
「你不知我是誰,也就是說你並非我朋友,那我又憑什麼要給你面子,放過這個腎虛公子呢?」
林峰神色一怔,無比嚴肅,他與清風大師兩相對視,彼此言談,可謂是無法繼續。百度搜索
「沐風兄,這清風大師在符國地位甚高,你如此,難免不好。」吳哲下意識拉了拉林峰的衣衫,低語勸說林峰道。
「呵呵,憑他想要將我踢出這紅楓公會,怕是還不夠格。」
林峰泯然一笑,嘴角一撇,他柔和的目光讓吳哲放下了這顆吊到嗓子眼的心。
「很好。你的考試資格將會因此被剝奪。」
清風大師臉色很是難看,他不曾想過,在這符國紅楓公會中,竟還有人膽敢不給他面子。
他傲視着林峰,繼續說道:「倘若你願給柳腎虛道歉,得到他的原諒,我倒還可以收回剛才所說的話。」
「道歉,什麼鬼?」
林峰笑了笑,他既然敢打柳腎虛,就有膽量負責,就沒想過要給柳腎虛道歉。或者說,從頭到尾林峰都不曾做錯什麼,又因何要給柳腎虛這樣一個腎虛公子道歉呢?
「很好。」
清風大師大筆一揮,從評委席處拿來了參賽名單,神色冰冷的看向林峰,喝道:「說,你叫什麼名字?」說這話時,清風大師很是強橫,絲毫沒給林峰解釋的機會。
「嗯,我叫沐風。」
「也將會是這場比賽最後的勝利者。無論你,你們,信不信!」
林峰哼哧一笑,清風大師也不過如此,難怪能夠培養出符皇那種符文術高超,卻沒有絲毫感情的符文師。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符皇既然能夠為了符國,選擇捨棄李夢婷終身幸福,那做出拋棄妻子這種事,對他而言豈不是十分正常。林峰不禁覺得符皇有些可悲,一位絕世符文師,卻沒有感情,縱使擁有再多,擁有世間一切,又能如何?終究不過塵世一副沒有感情的皮囊,行屍走肉罷了。
「你無緣接下來的比賽了。」
清風大師神色冰冷,與林峰兩相對視時,仿佛要擦出激戰的火花,他凝視着林峰,很是嚴肅的呵斥道。
「恭喜吳兄得以晉級。」
林峰絲毫不理睬清風大師,反倒是一臉笑意,繼續說道:「真是沒想到,這場比賽終歸還是吳兄勝了。這倒也是,剛才若非吳兄及時出手,援助我半根火靈草,恐怕我早就已經因不合格而被踢出局了,又如何能有機會勝過吳兄,結識吳兄這樣一位好友呢!」
事實上,林峰最初的確想在這場比賽中取得第一,但看到清風這樣,所謂的符國符文師大師僅是有這種品質,林峰也就再沒有什麼欲望想要繼續比賽了。被踢出比賽,也倒是一種很好的選擇。
如此以來,林峰所在的b組,林峰被踢出比賽,吳哲則是以九十六分的成績晉級。林峰想到了這裏,也是極為高興地。
「哎,沐風兄,你何苦如此?」
吳哲臉色有些僵硬,他並不在意自己能否晉級,這場比賽,能讓他結識林峰這樣一個好友他也很是知足。如今看到林峰被踢出比賽,吳哲的心情自是無比凝重。
「行了吳兄,你要小心那個人哦!」
語落,林峰眯着眼,順手一指指向了隱匿在人群中一個符文師。
吳哲順勢看去,只見那符文師很是年輕,用黑袍遮住了自己的頭髮,但即使如此,還是可以看出,那符文師膚色黝黑,在他的臉上有塊刀疤,顯得很是兇狠。
感覺到面具人在注意自己,那符文師下意識逃避開來,淡然地走到了其他地方,避開了林峰的視線。
林峰咧嘴笑了笑,根本不再搭理清風大師,也全然不顧在場其他人,至於柳腎虛這樣一個腎虛公子,他才懶得再繼續欺負呢,就直接一腳踢出,將柳腎虛踢到了一邊。
「傾城,你不會怪我吧?」
林峰退出了眾人的視線,來到了墨傾城的身邊,問說道。
「不會。」墨傾城搖了搖頭,回應說道。
「吳兄,我會待在一旁看你繼續比賽的。」
林峰嗤聲一笑,很是淡然,也很是高興,絲毫沒有因為被踢出比賽而傷心,朝着吳哲大聲說道。
「好。」
吳哲點了點頭,向林峰鞠了一躬,林峰迴之以禮,也鞠了一躬回去。
就這樣,林峰退回觀眾席,和墨傾城炎帝一同坐着,炎帝狠狠地敲了林峰一下,罵道:「敗家子,十幾萬星幣,你真就這麼放棄了。」
「額,我又沒得第一。」
林峰笑了笑,也回給了炎帝的頭一下,他頓時收起臉上的笑意,很是嚴肅,繼續說道:「再說,這場比賽,遠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林峰有感覺,這場符文大賽,遠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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