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猶豫做什麼?應該直接打電話報警啊,現在鄰居那麼冷漠,根本就不會理會這麼一個猥瑣的地中海大叔……還一副委屈的樣子呢,長得好看的人那叫委屈,但是長成那個樣子的人,那就不叫委屈,而叫猥瑣了……警察來了看到這麼猥瑣的一個大叔居然敲初中女生的家門,絕對會將猥瑣大叔給帶走的!」張子刊着急道。
「好了,我這是讓真實的過去還原,解鈴還系鈴人……還好我早就有準備知道你靠不住了,不然,剛才忍不住撲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搞砸了一切了。」夢魔毫不留情的說道。
一旁的上官晴看了看夢魔,又看了看張子刊,從容補刀道:「是這樣沒錯,其實今天早些時候如果不是你,那個猥瑣的連環殺人犯我也搞定了……不過還好我的實力很不錯,如果被那種傢伙逃生了的話,那麼可是後患無窮。說不定會有更多的受害者……」
張子刊一聽頓時覺得自己很委屈,但是仔細一想……呃,似乎師父和師父的小尾巴說的話沒毛病啊,所以說,一切都是他的錯嗎?那麼以前呢,該不會以前他的那些朋友們遭遇的各種事情其實也是他的問題?那麼說……
最終,在張子刊擔憂的目光中,姊妹花還是將大門給打開了……她倆似乎是忌憚鄰居,似乎是擔心父母知道了生氣。不論她們究竟擔心什麼,最終的結果是,她倆將門打開了,放進來一個豺狼……
「這樣就麻煩了……那對姊妹花她倆怎麼重來一次還這樣……師父,你不是說她倆會做一個美夢然後消除怨念嗎?」張子刊着急道。
夢魔無奈的看了張子刊一眼道:「每個人的救贖都不一樣……你或許認為直接將禽獸老師阻擋在外面就是救贖了,但是,這對姊妹花不那麼認為……走吧,我們也進去。」
「我們也可以進去嗎?」張子刊驚訝道,但是猶豫了一會兒就躊躇了,「我、我還是不進去了吧,不方便……那個,禽獸老師一定會那個姊妹花吧?我去了不就等同當場看小黃片了嗎?」
「什麼嘛,主人好色!」魅兒嬌嗔道,「既然這個是姊妹花最期待的夢境,那麼,就不會有主人您期待的那種情況發生啦。」
張子刊頓時面紅耳赤道:「我才沒有期待那種事情呢……我就是擔心……總之說了你也不懂。」
張子刊說完之後也沒等魅兒回答,就直接的進去了,然後,不一會兒就沖了出來……
「那個、不好啦,裏面,禽獸老師已經……那個,小黃片……」張子刊心急火燎語無倫次的比劃着,「你們不是說不會有……」
「我只說過,那是她們最期待的情況,可沒說什麼都不會發生……」夢魔淡淡道,「走吧,應該不會太長時間,你不是擔心嗎?那麼就去看着吧……有些人期待的救贖往往不是旁觀者可以理解的……」他看過太多人的夢境了,很多人心中最期待的,往往讓惡魔也無法理解,看得多了,他也就淡定了。
張子刊猶豫着,最終還是進去了,然後,他看到……
「混蛋,你在做什麼?!」本來應該出差的姊妹花的父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憤怒的大吼道,「你怎麼能那麼做,枉費我們那麼信任你!」
禽獸屁滾尿流的滾下床,戰戰兢兢的好像是過街老鼠一般……
「老婆,你讓開,讓我殺了那個傢伙!」
「殺了太便宜他了,先閹了他!」
血腥暴力的過程就暫且忽略了,張子刊在一旁看着,雖然覺得有些滲人,但是同時也覺得這個禽獸教師那是活該,所以張子刊習慣了血腥之後,就十分的自然了……
「哼,活該!這個禽獸老師就應該被這樣虐殺,讓他也嘗嘗這個滋味!……原來姊妹花期待的是被自己的父母拯救啊……」張子刊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要我說她們的父母也太過輕信了,但是該說小孩子就是單純嗎?姊妹花最後還是希望父母能夠出現拯救她們呢……為什麼她們的父母沒有早一些來呢?那時候來,其實已經晚了吧……」
夢魔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只是開始……不過如果你希望這就是結局,那麼你可以出去了,我還要在這裏觀察,防止發生什麼意外……但是,這對姊妹花對這個夢境的接受程度很高,應該可以在夢境結束之後就去投胎……」
「才是開始/這是什麼意思……呃,那個,這是怎麼回事?」張子刊突然注意到躺在床上衣衫殘破的姊妹花雙眼怨毒的看着自己的父母還有那個已經被肢解的禽獸老師,但是更多的怨毒的目光卻是落在那對父母身上……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禽獸老師或許在姊妹花父母的面前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卻沒辦法在他想要覬覦的姊妹花面前一直都裝作無害的樣子……其實,這個禽獸老師也不是智商特別高的那種,而且也不會忍耐自己的欲·望,但是那對父母居然沒有看出來。所以,由此可以看出這對父母對女兒老師的盲目信任,還有對女兒的漠視,最重要的是,這麼長時間,姊妹花不可能從來都沒有向父母告狀過,但是結果看來根本沒用,她們父母出差之後還不忘了孩子們的學習,將家裏的鑰匙就那麼給了一個陌生的猥瑣男人。」夢魔解釋道,「所以,姊妹花最憎恨的並不是禽獸老師,而是放任這個禽獸老師進入她們家庭的不負責任的父母……所以,我才說,接下來才是重點……」
重點是什麼?是那對父母在合力將禽獸老師給弄死之後開始互相責怪,然後就是刀刃相向?張子刊麻木的看着,最終,在父母兩人將對方幹掉之後,這對姊妹花眼中的怨毒終於消失了……
接下來,姊妹花眼中的怨毒消失後,身體上的傷痕也都消失不見了,兩人身上開始發光,然後就是,恢復了清醒……
「謝謝你們幫我們擺脫了永遠的噩夢……」姊妹花誠懇的感謝,然後化作光片消失了,看樣子是升天了。
張子刊麻木的看着,等到姊妹花都升天了,他才突然開口道:「我不知道我這麼說到底是不是有些不對,但是這看到姊妹花脫離了苦海的這個夢境,我突然有些不同情這對姊妹花了……總感覺,最後一段太過殘忍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夢魔總結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覺得,你與其在這裏傷春悲秋的,還不如回去好好的睡一覺,然後醒來又是美好的一天……」
張子刊情緒本來有些低落,但是聽到夢魔這麼說,幾乎是瞬間就滿血復活了:「師父這是擔心我?放心吧,我沒問題的……」
「看你恢復的這麼快我也知道沒問題了……那麼我們就出去吧……」夢魔觀察了一下發現張子刊沒有強顏歡笑,也就放下心來了。
在回去的路上,魅兒靜靜的跟在張子刊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十分安靜。
張子刊最終忍不住回頭道:「魅兒,你放心好啦,我沒有那麼脆弱……雖然心裏是有那麼一點兒不舒服啦,但是明天就好了……就像是師父說的那樣,沒有什麼問題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那個,我今天要回寢室了,魅兒,你自己找個地方休息好嗎?我想好好的睡一覺……」
魅兒乖巧的點點頭,然後就走了。
等回到了寢室,張子刊一個人躺在床鋪上,想着,睡一覺等醒來一切就恢復平時的樣子了……然後,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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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欣的表情淡淡的,林果一天一次的來報道,這是第七天了,可是,林果一直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自己完成任務一?咱們這個副本,根本就是你想什麼時候結束就能什麼時候結束!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我覺得你應該不是那種固執的連**都不願意做的人吧?」林果有些氣急敗壞道。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罷了。」佟欣皺了皺眉頭,這幾天,每天軒輊都會出現,然後就會告訴她一些事情。託了她現在這個狀態足夠冷靜的福氣,如果不是她現在這樣足夠冷靜,說不定她會做出什麼事情……她不是自戀的人,但是因為軒輊說的那個曾經的她制定的計劃,她都覺得自己簡直太厲害了。那樣的算計,簡直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怎麼會有人那麼精通算計到那個程度?
那個計劃,雖然會有人犧牲,雖然並不是太過完美,但是,佟欣思考之後,還是決定執行那個計劃。有時候,忘記要比記住更好,有時候,過去比現在美好……或許,按照那個計劃,可以讓人回到沒有傷害的過去吧……
林果還要繼續勸說,但是佟欣已經不打算聽了,她看了看時間,冷淡道:「快要到相對靜止的半小時了,軒輊就要來了,你還不離開嗎?」話說,今天林果來的時間有些晚了,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做好了兩手準備,一個就是你願意完成任務一,這個是最好的結果,另一個,就是我等到軒輊出現,和軒輊打鬥,然後不是我死就是軒輊死。」林果決絕道。
佟欣露出瞭然的表情,淡淡道:「你這是威脅我?……好吧,你不用回答,事實上,還有第三個選項不是嗎?」
「第三個選項?你是什麼意思?」林果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第三個選項就是……」佟欣頓了頓,然後對着門口的方向喊道,「管家,送客。」
「佟欣,你究竟要怎麼樣?!」就在忠心耿耿的管家衝進來拉住林果的時候,林果拼命掙扎卻又掙脫不了的時候,他的憤怒都要具現化了……可惜沒什麼用……
看到林果被拉住去了,佟欣的心情其實挺複雜的,只是這種複雜的感覺被她自己給強行壓下去了。
過了沒一會兒,軒輊如約而至……
「我剛才看到林果被趕出去了,看來你已經做好了選擇了?」軒輊一出現,就開門見山道。
佟欣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看到的?也就是說,你根本不是突然出現……也對,這個遊戲本來是你開發的,雖然規則是需要公平的,但是,你身為開發者有些特權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軒輊笑嘻嘻道:「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有心情和我貧嘴,說明你確確實實的接受了當初你自己的安排了……說實話,當初你和我商量這個計劃的時候,我雖然覺得這個計劃不錯,但是你提出將你自己寶貴的記憶碎片當祭品之一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靠譜……不知道一切的你,誰敢保證現在的你可以按照當初的你的計劃?我比較傾向於讓你找回所有的記憶,然後再按照那個計劃來……」
佟欣搖搖頭道:「如果找回了所有的記憶,那麼我就不會按照你跟我說的那個計劃行事了……如果以前的我能夠按照那個計劃行事,那麼也就沒必要轉世了……我雖然獲得的記憶不多,但是我也得出來一個事實,那就是——曾經的我愛上了轉世的撒旦。」
軒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沉默了良久,他才幹澀道:「你失去了幾乎所有的記憶,但是卻偏偏得出來這個結論……所以說,你要告訴我,當初的你多麼愛撒旦嗎?一次次的轉世,讓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你忘記了最初的承諾,我還在原地等你。我知道我不應該怪你,因為那也不是你希望的……只是一次次封印記憶轉世,你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哪怕是夢,做多了也會影響現實……我明白的……我想知道,你現在是怎麼想的?你還愛撒旦嗎?」
佟欣搖搖頭道:「不愛。」
「那就好……」軒輊鬆了一口氣,露出燦爛的笑容。
不過,佟欣很快的接着道:「可是記憶也是我的一部分,你確定你愛的人還是現在的我嗎?你根本不願意太過靠近我吧?沒有了記憶,我也不過是你的一個陌生人。」
軒輊神色古怪道:「你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也太感性了吧?平時這個狀態的你……你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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