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大慶被秘密押解到縣公安局,鄭萬江、孫耀章、黃麗梅馬上對他進行審問,王大慶坐在審訊椅上,他一聲不吭地看這鄭萬江他們,這鄭萬江還真算是個人物,他們是怎麼找到他的,並且跟蹤到了杭州,看來是在去杭州以前就發現了他,但是並沒有抓他,意在放長線釣大魚,這次在杭州拘捕他,是一次秘密行動,任何人都不會知道,王文桐只能知道他失蹤,不可能知道他已被刑警隊抓捕,根本無法找人搭救自己。鄭萬江真是太厲害了,一切事情都沒有瞞過他的眼睛,王大慶心裏想道。
「王大慶,你以前和公安局曾經多次接觸過,有關政策你十分清楚,我不必和你多說,你的罪行自己的心裏也十分清楚,但我提醒你,不要存在任何僥倖心理,要如實交代自己的問題,爭取得到寬大處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孫耀章說。
「我落到你們手裏,知道是死路一條,我願意如實交代自己的罪行。」王大慶說。知道自己已無出去的希望,他爸爸王文桐現在根本無法搭救自己,因為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下落,就是把他整死誰也不會有人知道,心裏十分害怕,公安局這招真是太厲害了。
「你能有這樣的認識很好,要正視自己的問題,如實的交代所犯的罪行,法院會根據的認罪態度做出公正判決。」鄭萬江說。
王大慶首先交代了那天晚上殺害何金強的經過,他說:「當時我並沒有害死他的想法,我和他爭執起來,只是一時性急,失手把他給勒死了,現在我想起來十分的後悔。」
「這一點不用你細說,何金剛已經作了交代,那你後來為什麼要殺死李秋蘭,又採用那麼殘忍的手段,把她強姦後殺害,這到底是受誰的指使?」鄭萬江說。
「這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王大慶說。
「你自以為做的隱蔽,無人能知道,你的想法未必太天真了,無論你如何奸猾狡詐,都會給我們留下痕跡,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一點你十分得清楚。」鄭萬江輕蔑地說。
他把王大慶的作案經過說了一遍,好像作案時有人看見一般,說得王大慶目瞪口呆,他的一切行動都掌握在鄭萬江他們的手中。
自從公安局發現李艷紅冒支存款以後,王文桐和朱世斌特別的害怕,怕順着這條線索追查下去,查出其它事情,會把他們牽扯出來,想着如何把的視線引到李秋蘭的身上,因為支錢的是個女人,簽的又是李秋蘭的名字,公安局肯定會相信,以便促使公安局儘快結案,因為他們在公安局裏有人,會想辦法平衡的,可隨着案情的發展,有些事情暴露了,順着線索把支款人查了出來,本想把線索掐斷,但是沒有成功,人反而落在公安局手上。
所以才想辦法把李秋蘭害死,並把現金放在李秋蘭的住處,已證明李秋蘭是殺人兇手,而且證據確鑿,這樣可以完全結案,他們也就沒有了後顧之憂。
為了把現場做的嚴密些,不露出一點痕跡,王大慶便用了**,使李秋蘭大腦失去控制,老老實實地聽從他的擺佈,按照他的口吻寫下一封遺書,在動手之前,朱世斌一再告誡他,不要打李秋蘭的主意,這樣公安局會引起懷疑,但得手以後,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給她下了**,和她發生了關係。沒有想到她已不是處女,這使他感到失望,還是讓何金強搶了鮮。
「事態發展越來越嚴重,爸爸便讓我暫時先躲避一段時間,看看風頭再說,這以後,打電話詢問情況,他告訴我一切正常,可以回來,可我心裏很是擔心,怕中了你們的圈套,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不可能無動於衷,為了保險起見,於是想遠走高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是還是沒有逃出你們的視線,以至被你們抓住。」王大慶說。
「你這是自作聰明,以為這樣就能逃出我們的手心,這也太小看了我們,你要如實交代你們一夥的犯罪行為,不要存在一絲僥倖心理,爭取得到寬大處理。」孫耀章說。
「事情到了這般時刻,我還能有什麼可隱瞞的。」王大慶說。
王大慶如實交代了王文桐一夥的犯罪罪行,這和何金剛交代的基本一致。
在局長的辦公室,鄭萬江他們向馬勇生作了匯報。
「這是一夥極其惡毒的犯罪集團,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案情觸目驚心,嚴重擾亂社會治安,不殺不足以平民憤,是收網的時候了,可以儘快的促使他們暴露自己。」馬勇生氣憤地說。
「現在證據已經確鑿,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見,可以開始抓捕行動。」鄭萬江說。
「我的手已經痒痒了,這幫傢伙真是可惡,什麼損招都使上了,抓住他們恨不得狠狠的揍上一頓,方解我心頭之恨。」孫耀章說。想到他被陷害的情景,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根據何金剛和王大慶提供的線索,在取得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刑警隊分成幾個行動小組,開始了抓捕工作王文桐一夥流氓盜竊犯罪分子,對這一夥犯罪集團的外圍開始收網。鑑於王文桐是縣人大代表,加之他的背景深奧,一些問題還需作進一步調查,通過他把背後的人物全部逼出來,所以暫時對他沒有採取行動。
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97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