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桐找到兩個靚麗女郎,告訴她倆要幹的事情,這兩個女郎一聽,這事非同小可,不由得有些心驚肉跳。
「王哥,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事情,真要是出了事可咋辦?那我們還能出得來?我們可受不了那樣的苦,那裏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女郎說。
「你們放心好了,這事絕對沒有問題,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作了安排,保證萬無一失,只要你們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王文桐說。
「我們還是不敢幹,他可不是個好惹的人物,下手沒有輕重,萬一惹惱了他,弄不好會一槍把我們給崩了。」女郎說。
「他敢,那他也是不要命了,正好有人在找他的茬口,會有人辦他的。」王文桐說。
「你這是在拿我們當靶子和誘餌,這可是玩命的活,不行,我們不干,我們可以花錢雇些外人,給完錢一走了事,這樣對你也沒有任何威脅,何苦把我們當成替罪羊。」女郎說。
「媽的,我的話你們敢不聽,你們還想不想活了,你們的命都是我給的,這點小事都辦不成。告訴你們說這事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真是反了天了,沒有一點王法。」王文桐罵道。
他抬起手來給兩人一人一巴掌,兩人臉上立時出現幾道手印,血從嘴裏流了出來。
他這一瞪眼發火,那兩個女郎都害了怕,用手捂着臉,不敢再說什麼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給點好臉就不知東南西北的賤貨,竟敢跟我這樣說話,你們以為自己還是千金小姐,金枝玉葉,油皮都碰不得,一點苦都受不了,不行我再把你們關起來,到那時你們就知道什麼叫苦了。」王文桐罵道。
「王哥,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是怕那小子萬一耍起混來,事沒幹好不說,就怕耽誤您的大事。」一名女郎小心翼翼地說。
她們知道王文桐生性殘忍,對付女人有着許多的辦法,更加令她倆膽戰心驚。
「只要你們讓他上套就行,這種事他縱使有一萬張嘴也不會說清楚,以後的事情有我來處理,但做的要跟真的一樣,不能讓別人看出什麼來。」王文桐說。
這時,王文桐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示意那兩個女郎先出去,他接通了電話。
「事情辦得咋樣,人員選好了嗎?」對方問。
「你放心好了,絕對會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王文桐說。
「人員一定要可靠,同時要有一定的心理素質,不要讓人一問就露出馬腳。」
「這兩個人沒有問題,見過大場面,只是有些顧慮,被我狠狠地罵了一頓,打了兩巴掌,她們敢不聽我的話。」王文桐說。
「你讓她們放心,這事沒有任何危險,一定會安全的出來,不過要做得跟真的一樣,他好採取行動。要是讓人看出什麼破綻來,那可就不好辦了。你可以事先讓她們多演習一番,省得出現紕漏,這事非同尋常,記住,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行,我馬上辦理此事。但時間地點一定要準確,因為事先還有準備工作可做,不然我們來不及。」王文桐說。
「具體行動時間和地點到時在通知你們,總之一切要做得天衣無縫。」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看來事情越來越不妙,不然不會採取這樣的行動,這樣要冒很大的風險,一旦有一點失誤,他那邊在撐不住,反而把自己給套住了,自己該如何是好,王文桐心裏想道。可是目前又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事情已經把他逼上了絕路,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說不定這個招數會奏效,會扭轉乾坤,把不利局面搬過來,不然心裏一刻不得安寧,弄不好還會把命搭進去。
「你們倆進來。」王文桐朝着外面喊道。那兩個女郎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不敢再說什麼,怕他不高興又要打她們。
「你們給我聽好了,該如此這樣辦。」王文桐又把事情細細地說了一遍。
「馬上照此演練,不能有絲毫大意,出了差錯我饒不了你們。」王文桐威嚴地說。
「大哥,事情是這樣的。」兩個女郎開始演起了戲,王文桐不時地進行指點糾正。
看看差不多了,「你們倆要認真的練,表情一定要自然,要跟真事一樣。事情弄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王文桐說完便自己開車出去了。
房間裏就剩下這兩個女郎,倆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流下了眼淚,表情極為傷感。
「妹子,我看這次不是啥好活,弄不好被抓進去出不來,我可受不了那罪,不如我們乘機留之大吉,遠走高飛,省得這樣擔驚受怕。」一個女郎說。
「你以為我們能跑得出去,要是能跑我們還等到今天,誰讓我們上了他的賊船,想下來談何容易。」
「可我的心裏十分害怕,哪個男人是好東西?他們下手可沒有輕重,不要再把命搭上,這樣做不值得。」
「可我們又有什麼好辦法,出不了縣城就會被抓回來,那時候還有我們倆的好,不被他扒了皮才怪,咱們也受不了他的折磨。」
「我的命咋就那麼苦呀,真還不如死了算了。」說着她小聲地哭了起來。
「我們只有按他說的去辦,我真希望把我們抓進去,到那裏把情況說明白,公安局會懲治他的。」
「說得容易,咱們的話公安局的人信嗎?說不定會惹來來殺身之禍,以前那些反抗的姐妹哪一個有好下場的,他們還不是穿一條褲子,要不然他會如此橫行霸道,姐姐,咱們就認命吧,他那天被公安局辦了,我們也就有了出頭之日,不會再受這樣的折磨。」
說到這裏,倆人痛哭了起來,這時一個強壯的男人推門進來,見到如此情景,不覺大怒,「你們倆在這嚎什麼喪,這又不是讓你們去殺人放火,有什麼可怕的,再哭我抽死你們倆這賤貨。」他大聲地訓斥道。
「於鑄大哥,你饒過我們吧,求你把我們放了,這裏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女郎說。
「這兒會害怕了是不是,早幹什麼去了,數錢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後邊,賤貨一個,這不讓你們干那事強多了,不知好歹的東西。」於鑄罵道。
「你讓我們幹什麼都成,可這事我覺得玄乎,我怕到時候出不來。」一女郎說。
「你以為你是誰呀,干點什麼還得挑挑揀揀,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我的厲害。」於鑄說。
他看了兩個女郎一眼,轉身把門關好,那兩個女郎不由一哆嗦,不知他要幹什麼。
「媽的,整天窩在這裏實在是憋得難受,好幾天沒有開葷了,你們倆模樣不錯,過來一塊樂呵樂呵。」於鑄抱住一個女郎說。
「於大哥,按王哥的吩咐,我們可有正事,現在可不能幹那事。」女郎使勁地推開他說。
「媽的,這個時候知道干正事了,剛才不是還哭哭啼啼地,跟死了爹媽似的,可盡地嚎喪。我是叫你們親身體驗一下感覺,那樣表情才會真實,不然讓人一看就是假的,這還了得。」於鑄狠勁地在她的前胸捏了一把,疼的那女郎頓時大叫一聲,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胸部。
「這會兒知道幹啥舒服了吧,瞧你們哭得那麼可憐,我就是讓你們嘗嘗那滋味。」於鑄陰沉着臉說。
說着他就要動手扒女郎的衣服,「於大哥,我這幾天身子不便,不能幹那事,你饒了我吧,以後什麼時候都行。」女郎哀求地說。
「這個時候敢跟我打馬虎眼,老子幹這事不分時候,只要高興什麼時候都成。」於鑄陰笑着說道。他伸手摸去,臉色一變,「真他媽的喪氣,你,過來。」他大聲朝着另一個女郎說道。
「於大哥,我看還是別耽誤了正事,不然,王哥又要罵我們。」
「這會兒是老子說了算,你倆今天歸我使喚。」說着他像惡狼一樣撲過來。
女郎一躲他撲了空,由於用力過猛差點摔倒,「臭騷貨,我讓你跑!」他說着抬起腳,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女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小聲地哭泣起來。
「姐姐,你就依了他吧,不然他要打死你。」女郎勸道。
「不知好歹的東西,自己把皮扒了,這又不是要你的命。現成的東西又費不了什麼事,好好的伺候我,不然沒你的好。」於鑄惡狠狠地說。被逼無奈,屈於他的淫威,女郎慢慢地脫下衣服,露出豐滿誘人的軀體。
「過來,把我的褲子脫下,這種事還用我教你,把老子伺候好了沒有你虧吃。」女郎順從地解下他的褲帶。
於鑄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扔到沙發里,然後撲了上去。
「味道如何,老子的功夫不錯吧,要不是怕耽誤正事,會讓你樂個夠。生活也體驗了,感覺也有了,該干你們的正事,要表情自然,就像剛才一樣。」於鑄下床把衣服穿好說。
見到他如此殘暴,兩個女郎大聲地哭了起來。
「這就對了,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才會逼真,看來體驗一下生活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然你們永遠學不會,給我好好的練。」於鑄得意地說道。
兩個女郎的哭聲更大了,那情形極為悽慘。
這時於鑄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馬上接通了電話。
「王哥,有什麼事?」於鑄問。
「那倆個賤貨練得如何?」王文桐問。
「沒有問題,我已經把她倆**好了,這會兒正在進入角色,表情逼真,神態自然,我看沒有啥問題,會把這事辦好的。」於鑄說。
「你馬上過來,有其它事情要做,讓她倆自己練習。」王文桐說。
「你倆找照樣反覆地練,到時弄砸了可不要怪我不客氣。」於鑄說着走了出去把門鎖好,一會兒門外傳來汽車的發動聲,一會兒消失了。
「真是只惡狼,出門就被汽車撞死。」一女郎大聲地罵道。
「簡直是只禽獸,這輩子他不得好死,他媽呆會兒就會被人乾死,他爸一會兒就遭天打雷劈,養活孩子沒**。」
屋裏的兩個女郎大聲怒罵起來,但他們無可奈何,她們逃不出的王文桐魔爪,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她們內心的怨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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