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柜沒有被撬動的痕跡,拓取下扶手上的指紋,拿出放大鏡仔細的觀察鎖孔,分析盜賊是如何打開保險柜的,看來這是個作案老手,能打開保險柜的人並不多。他發現裏面有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白色粉末,他輕輕地刮取下來裝入勘察袋裏。
「你家裏的保險柜有沒有用密碼?使用過沒有?」鄭萬江問。
「有,但我和老吳都沒有使用過,嫌它太麻煩,因為家裏有保姆,長期有人,不會出啥事,誰會想到遇到小偷。」袁麗娜說。
「保姆在哪?她叫什麼?是哪裏人?我怎麼沒有看見她?」鄭萬江問。
「她叫季菊,河南人,半個月前回老家了,她的父親病了,讓她前去照顧,說是這幾天回來。」袁麗娜說。
「其它屋子有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鄭萬江問黃麗梅。
「沒有,看來小偷是直接進來打開的保險柜。這個傢伙還真有些手段,就跟進自己家一樣方便。說不定這是個飛天大盜,抓住他你可是立了大功,說不定可以名揚天下。」袁麗娜說。
「去你家保姆的房間看看?」鄭萬江說。
他和袁麗娜來到保姆的房間,房間很是整潔,沒有被翻動的痕跡,這時他發現寫字枱中間的抽屜沒有關緊。他輕輕地拉開抽屜,見裏面有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取了口紅筆上完整的指紋。
這時他又在抽屜底部發現了一小塊干透的橡皮泥,這裏面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想了一會兒,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把橡膠泥和口紅筆裝入勘察袋內。
「保險柜一共有幾把鑰匙?」鄭萬江問。
「一共有四把,我和老吳一人一把,另外兩把在我的辦公室抽屜里收藏着,一直沒有動過。」袁麗娜回答說。
「鄭隊,我仔細檢查過了,門窗都沒有撬過的痕跡,別墅每個窗戶都安裝了護網,根本沒有進去人的可能,看來這是個高手,有着非同尋常的手段。」黃麗梅說。
「你家的狗晚上是關着還是放着?」鄭萬江問。
「一般白天是關在籠子裏,晚上放開它,因為我和保姆在家住的時候多,老吳業務太多,在家住的時候少,有它在也可以給我壯些膽,鄰居雖然不樂意,嫌吵的慌,幾次讓我把它處理了,但是沒有辦法,有它在會有些安全感,但還是出事了,你說怎能讓我不擔心。」袁麗娜說。
「季菊的老家是哪裏?」鄭萬江問。
「她是河南開封縣人,來我這有幾年了,我們都十分信任她。」袁麗娜說。
鄭萬江想起了什麼,向袁麗娜要了一張季菊的照片,起身要離開,「鄭隊長,怎麼樣,有什麼結果嗎?這會是誰幹的?心裏有沒有準譜?」袁麗娜問。
「目前還不敢確定,待檢測結果報告出來再說,有些問題我們還要作進一步的調查,季菊回來請及時通知我們。」鄭萬江回答說。
「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不在家。」袁麗娜說。
「有些情況我們需要核查落實,可以從中得到一些線索。」鄭萬江說。
「你的意思是說她和外界勾結,盜取現金,這不可能,她離開家已有一段時間了,這幾天就要回來。」袁麗娜說。
「我們不能憑想像辦案,主要是找到證據,調查工作才剛剛開始,希望您能大力協助我們。」鄭萬江說。
「那是自然的,你們可要快些把案犯抓住,那些錢對我們來說無所謂,主要是怕他再來我家偷東西,那還了得。我家豈不成了他的據點,我的工作是很忙,沒有時間跟你們耗着。鄭隊長,聽說你在破案方面是個高手,一定要竭盡全力辦好此案,我會把你的情況報告縣裏有關領導,工作中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找我。」袁麗娜說。
「請您放心,有結果會通知你的,不過要有耐心,一些事情不象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鄭萬江說。
「你們一定要抓緊,不要怕麻煩,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說,多花些錢沒有關係,老吳會給你們的,只要把案子破了就行。」袁麗娜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請你把保險柜的鑰匙給我一把。」鄭萬江說。
「你要鑰匙幹什麼,它又不會說話,這又能證明什麼?我覺得沒有必要,還不想辦法抓住罪犯,在鑰匙上做啥文章。」袁麗娜不解地說。
「我要鑰匙必定有用處,這當然跟破案有關,到時會還給你。」鄭萬江不高興地說。
「本想你們會很快抓到犯罪分子,沒有想到破這麼一個案子會這麼麻煩,應該提高你們的辦案效率。」袁麗娜說。
「你以為盜賊是缺心眼,那麼輕易的留下痕跡,我們辦案需要的是證據,沒有證據是說不了話的。」鄭萬江說。
「說的也是,你們幹這行也不容易,不過你們可要加快破案速度,出了這事我覺得特別彆扭,心裏總是疙忌着,你們把這事抓緊點,我的心裏也踏實。」袁麗娜說着把保險柜鑰匙交給了鄭萬江。
她的話使鄭萬江的心裏有些不悅,不就是一個政府辦公室主任嗎?有什麼了不起,幹嘛總用領導的口氣和他說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有錢就這麼了不起,破案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必須有十足的證據他才能說話。十分厭煩袁麗娜說話時那指手劃腳的表情,盛氣凌人,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就好像在指使她的手下。
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5s 3.9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