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我的心腹,不可能對你咋樣,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裏,現在也只是預防萬一,並不是想你想得那麼可怕,什麼事情能夠把我難住。」鄧世非說。
鄧世非說着把她摟在懷裏,溫情地撫摸着她,康佳虹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前胸,她的心狂跳不已,似乎感到了危險的存在,不然這個時候鄧世非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但是沒有任何辦法,目前只能聽從鄧世非的安排,或許真能化解眼前的風險,也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恐怖,公安局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她的行蹤,鄧世非有着一定思路和本領,以前的許多事情都能擺平,這一點她很是佩服,但也知道他的脾氣,是個反覆無常的人,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志,那樣會招來殺身之禍。
鄧世非知道她此時的心情,雖然有些捨不得她走,可是目前形勢越來越不妙,不得不儘快採取措施,公安局一直在秘密的行動,雖然能得到一些相關信息,但他畢竟不是決策者,一些事情他說了不算,不知鄭萬江他們會耍什麼花招,這讓他料所不及,怕把他自己牽扯出來,一些事情他不得不多想些。
看到康佳虹那嫵媚的臉頰,女人芬芳的氣息使他心情激盪,大腦又興奮起來,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使他不能自控,輕輕解開了康佳虹的連衣裙,剝下裏面的內衣,落出了那潔白誘人的軀體。
這裏成了他們倆的天地,隨着鄧世非的溫情挑逗,康佳虹的那顆心也跳動起來,暫時忘卻了眼前的恐懼,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鄧世非穿好了衣服,拿出兩沓人民幣,說:「這是兩萬元錢,到了那邊,要聽從他的安排,記住,儘量不要出去,以免暴露自己的行蹤,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誰真要是敢對你起壞心,我立馬找人做了他。」
康佳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目前只得聽天由命了,但願象鄧世非所說的那樣,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一切都會安然無事。
下午,一輛出租車駛出了白雲賓館,鄧世非一個人出了賓館,揮手上了出租車。
「鄧世非現在哪裏?他有沒有反常現象?」鄭萬江打電話給黃麗梅。
「他上午十點以後出去,具體去了哪裏不知道,他是下午三點回到修理廠,表情極為正常,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黃麗梅回答說。
「加強對他的監控,嚴密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發現可疑情況立即報告。」鄭萬江說。
「明白。」黃麗梅回答。
這傢伙真夠沉的住氣,大腦里有些玩意,康佳虹和左威明同時失蹤,這個鄧世非倒是一幅安然的樣子,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和這兩個人關係密切,難道這真和他沒有關係,可是目前有些跡象已說明他有問題,他原來是天馬實業有限公司的人,十分熟悉公司的情況,特別是保險柜的鑰匙,如果曹紅薇沒有動用備用鑰匙,那麼極有可能使他提供的,有可能他就是這個案件的主謀,可是他目前卻沒有絲毫可疑的跡象,那麼他上午十點至下午三點這段時間他幹什麼去了,這也正是康佳虹和左威明同時失蹤時間,如果這三個人連在一起,這又是一個不正常的現象,說不定他們已經取得聯繫,不然不會出現這種現象,康佳虹和左威明現在躲到了哪裏,難道他倆也出現了意外,這是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如果那樣,這幾天的工作全部白干,一切還要從頭開始,鄭萬江的眉頭緊皺,苦苦地思索這個問題。
他又打電話給其它幾個行動小組,詢問目前的情況,得知還沒有發現可疑的線索,心裏不由有些焦慮,一時沒了主意。
鄭萬江來到馬勇生的辦公室,把目前的情況作了匯報,馬勇生聽了濃眉緊皺,顯然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案情發展越來越複雜,可是這個鄧世非卻神態安然,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難道真的和他沒有關係,一些現象只是巧合,可是他的疑點極大,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對他動手。」鄭萬江的心裏有些着急。
這也說明了問題,他有一段時間的活動我們還沒有掌握,在此期間他去了哪裏?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只是他行動特別的狡猾,要順着這條線索查下去,但也不要急於求成,對手有着一定的思路,這個鄧世非是個人物,一切按照原計劃行事,同時擴大調查範圍,以儘快找到突破口。
「看住這個鄧世非,看他有如何舉動,如果他和案件有着極大的牽連,不可能總是這麼無動於衷,目前他是強作鎮定,在給我們製造一個幻覺,他和案子無關,如果我們放鬆了對他的調查,這正是中了他的圈套。」馬勇生說。
「可是他沒有任何行動,我擔心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事情,會牽扯我們極大的精力。」鄭萬江說。
「樹欲靜而風不止,別看表面風平浪靜,這裏面則有着極大的玄機,兇手此時心情比你並不輕鬆,心裏一定十分的恐慌,這是在和你拼耗耐力,我相信,一旦自感時機成熟,會毫不猶豫地跳出來,這也是犯罪分子的本能。」馬勇生說。
「我已讓玉亮和成山和鄧世非接觸,如果他真的有問題,一定按捺不住,這樣也可以給他敲敲邊鼓。目前形勢對我們很是不利,沒有證據我們無法說話。」鄭萬江說。
鄧世非此時正座在自己的辦公室,一些人前來找他匯報工作,不時向他們訓話,語言很是粗俗,但是他們誰也不敢言語,生怕惹惱了他,這時進來兩個男人,他們正是吳玉亮和馬成山。
「你是鄧世非?」馬成山問。
「我是鄧世非,請問你們是幹什麼的?找我有什麼事情。」鄧世非看了一眼馬成山說。
「我們是公安局刑警大隊的,來找你了解一些情況。」馬成山說着亮出了證件。
「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這個人從來不和公安局打交道,那樣會招惹是非,你們沒事也會找出事來。」鄧世非說。
「可是有些事情可能和你有關,所以我們來找你。」吳玉亮說。
「你們先出去,有事情我在找你們,沒有我的話誰也不能進來。」鄧世非把屋裏幾個人打發出去。
「請坐。」鄧世非說着拿出了香煙。
「謝謝。」馬成山接過香煙,隨手點了起來。
「天馬實業公司會計趙明輝被人殺害,經我們調查,據他的家人反映,你和他關係較為密切,出事前還和他見過面。他的那輛轎車你以前曾經使用過,但到現在為止我們沒有發現那輛轎車的下落,特來找我了解一些情況。」馬成山說。
「我和趙明輝是朋友,關係相當不錯,他的突然死亡使我十分的痛心,但是我也沒有辦法,破案是你們公安局的事,只能等待你們的調查結果。這個傢伙實在是可惡,為了錢竟然要做出這種事情,並且使用那麼殘忍的手段將他殺死。」鄧世非說。
「你和他關係較為密切,會知道他平時的一些情況,所以我們前來找你調查,希望你積極配合我們工作,幫助我們儘快找到相應線索。」吳玉亮說。
「那是當然,協助你們調查是我們公民的責任,有什麼問題你們儘管說,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們,決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那樣會耽誤破案工作。」鄧世非說。
「你和他最後見面是那天。」吳玉亮說。
「我和他最後見面時間3號,那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喝的酒,那天就喝得比較多,是我的司機把他的車給開回去的,並把他送到了家裏,然後自己打車回來。」鄧世非說。
「可是到現在我們還沒有發現他的轎車。」吳玉亮說。
「這我就不清楚了,2號我是借他的車用,三號晚上就還給他了,並在一起喝的酒。」鄧世非說。
「在他出事以前,曾經和你通過電話,他和你都說了些什麼,有沒有異常的行為。」吳玉亮說。
鄧世非說:我們是好朋友,幾乎每天都通幾個電話,談話內容都是些閒篇,無非是喝酒聊天。那天下午三點多鐘他打電話告訴我,說是海鮮城新來了大閘蟹,晚上請我去,但是我正在北京紅葉汽車配件公司進汽車配件,經理賀世雄要請我吃飯,因為是合作夥伴,不好意思推辭,便讓趙明輝以後再說,那天他的心情不錯,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早晨他就出了事,這令我很是傷心。
「你是什麼時間回來的?回來以後又到了哪裏?」馬成山問。
「那天晚上酒喝得不少,晚上就住在賀世雄那裏,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鄧世非回答。
「你是和誰一起去的?」馬成山問。
「是我的司機青龍,因為北京方面對喝酒方面查得特別嚴,怕喝酒誤事,所以每次都要帶司機去。」鄧世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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