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豪賭客,自然有求必應,幾分鐘內管家和經理到來,倆人先是送上問候,再詢問他有什麼需求,安揚表現得像剛睡醒似的,說需要一套西裝,需要兌換兩百萬美元籌碼。
管家要了安揚的尺碼後離開,經理留下來——按照賭場的規矩,只接受現金換籌碼,而不能刷卡,當然這是對普通人的規則。對豪賭客,幾百萬也不可能隨身攜帶,必然刷卡。
大額兌換需要時間,負責的經理留下來跟安揚談天,不免就說到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真是太可怕了!我們的副總統竟然在演講時被槍殺,我的老天啊!這個可怕的世界!」
事情傳得非常快,安揚也作出一副驚訝神色:「不是電影?」
「我向上帝發誓,安先生。」經理經得他允許後,打開客廳電視——現在大量頻道都在插播新聞。
副總統演講的半途,猝不及防地就飛了出去,鮮血四濺,人群悚然,尖叫聲響徹……現場一片大亂。
看完新聞視頻,安揚也驚嘆:「老天啊!」
大國的政要遇刺,這恐怕是星球上最火爆的新聞。
美國二號人物在大庭廣眾之下屍首分離,網絡如此發達的今天,消息迅速傳遍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
到處都充斥着遇刺的新聞,再因為擊殺視頻的披露,造成了更加轟動的效果,事件視頻在取得上億的播放量。
事發地周圍實施了緊急的封鎖,從人到動物,全部接受盤查。警察、州警、聯邦特工紛紛出動,軍隊甚至都在待命。
總統發表電視講話,宣稱絕不放過兇手,任何極端分子都無法逃脫……相關高層人員也陸續來往白宮,聚集到五角大樓。
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目前非常的震驚和憤怒,其餘國家都能感受到一場風暴來臨的預兆!
安揚跟經理聊了很多這方面的話題,感慨着美國太危險。但最終事情離他們太遠,也只是覺得驚訝罷了。
新鮮感過去後,該做什麼還是什麼。刺殺副總統已經成功,再等幾天後的事態發展,安揚將會針對性的邁出第二步。
但現在,他需要的兩百萬美元籌碼到手。
管家買來的西裝也送上,再去洗了把臉讓自己精神後,開賭。
安揚這次顯得十分的隨意,根本沒坐到賭桌前,就往vip廳的吧枱邊一坐,先要杯馬丁尼。
他喝了一口,才對經理說:「那幾張桌子,十萬、五局,黑傑克少於16點要牌,百.家樂左邊押莊,右邊押閒。」
經理目光掃過去,四張桌子分別是兩張黑傑克(21點),兩張百.家樂,四張桌子每一張十萬,連續五局剛好花完兩百萬。
夠牛,不愧為豪賭客,連牌都不看就決定了所有籌碼的去留。
簡直是不把錢當錢,但正好,賭場最喜歡這種豪爽的客人,堪稱印鈔機。
事實上,誰是印鈔機還不一定呢。
安揚早就掌握了這幾張桌子的牌局,只要不洗牌,他總共能贏50萬美元,加上本錢,十分鐘後250萬籌碼會回到他手上。
第二口雞尾酒下肚,安揚都沒怎麼看結果,眼睛四處亂瞄,嘴裏說着:「這裏太安靜了,沒意思。」
「樓下的大廳人多,表演也多。」經理陪他聊天。
「耶!我喜歡熱舞的兔女郎!」安揚舉杯歡呼,經理也嘿嘿笑,男人誰不好這口呢?
第一輪安揚勝負對半,但他只是瞄了一眼結果,又滿不在乎的繼續喝、聊天,聊女人,經理推薦了幾家很著名的俱樂部……兩個老司機交流經驗,那邊賭局也持續進行。
第二輪安揚敗得很慘,四張桌子都輸了,可這位爺還是不在乎,嘴上琢磨着待會要去大廳,看兔女郎在桌子上跳舞,這才是遊玩本質。經理已經對這位爺佩服到五體投地。
不過第三輪情況就變化了,安揚贏了很多,第四輪小贏,第五輪直接全勝,總盈利50萬美元!
等安揚說完飆車經歷後,經理才詢問:「安先生,五輪已經結束,您的運氣非常好,繼續嗎?」
「不不不,我的朋友。」安揚笑着搖頭,「運氣是有限的,今天我大勝,再繼續說不準就沒了。」
經理仍舊帶着笑容,豪賭客說什麼就是什麼。
「給這四位先生女士一萬小費,還有經理先生……」安揚轉過來,指了指剛才給他調酒的美女,「這位女士也一萬。」
「謝謝您,先生!」所有人都在熱情的道謝。換做誰,十幾分鐘內淨賺一萬美元小費,都會很不得撲倒他。
安揚放下酒杯站了起來,不用經理扶:「我很好,謝謝。我要去樓下看兔女郎跳舞,就不用陪我了。」
「只要您有需求,隨時出現。」經理說。
「我會的。」安揚拍了拍經理的肩膀,將那些大籌碼裝口袋裏,拿出一塊口香糖扔嘴裏嚼,慢悠悠的離開。
這位被眾人愛死了的大主顧,現在晃到了熱熱鬧鬧的大廳。
大廳光吧枱就數不過來,吧枱上還真有女郎在跳舞,邊上裝老虎機,可邊喝酒邊賭錢;四周是各色賭桌,燈光閃爍着;各種打扮的遊客,休閒裝的、牛仔裝的、西裝的,絡繹不絕。
頭腦很清醒的安揚在大廳里逛,他很享受這種霓虹閃亮,金碧輝煌的環境,度假的本質就是盡情的玩——他從兔女郎的盤子裏拿一杯香檳,塞給她籌碼,再隨便挑張沒人的賭桌。
「你好,先生!」荷官招呼道,看到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枚二十五萬美元的籌碼押下來,善意提醒:「超出了投註上限。」
「那就兌換成符合上限的籌碼。」安揚隨意道。
「沒問題,先生。」荷官沒有認出安揚,但看他衣着光鮮,出手闊綽,知道是大主顧,所以也很熱情——關係到小費。
不過這次安揚就沒有作弊,他很隨意的下着注,目光更是在四處亂掃,他想看看十萬美元能支撐多久。
但今天他的運氣真的不錯,輸輸贏贏,籌碼仍維持在十萬的規模,在大廳里更顯得他的高勝率。
這不,一金髮尤.物就湊了上來,個子高挑,得有個一米七幾,穿那種很得體的晨禮服,胳膊、後背都露出來一點兒,總之很好看,又不低俗。
以安揚的標準,能打個八.九分,實屬罕見。
這位金髮美女站着看了幾秒鐘,便在他旁邊坐下:「我能跟你的注嗎?」
安揚聞聲轉頭,他辨不太清鬼妹的年齡,但這姑娘絕對不到二十,如果不是賭場不允許未成年人參與,他還會以為對方更小。
「當然,只要你願意。」安揚點頭,二十一點普遍是各玩各的,因為是否要牌得做選擇,跟人下注不多見。
她放了幾個籌碼到安揚面前的下注區,再露出友善笑容:「嗨,我叫洛拉,來這兒旅遊的,你呢?」
「我是揚,旅遊、生意,消耗無聊時光。」安揚押下籌碼,手輕輕叩桌面示意發牌。
「給我好運吧!」她盯着桌面小聲嘀咕,安揚得了19點,他選擇不要牌,但莊家開出了20點,他們輸掉了。
「噢!」她失望,「我是第一次來賭場,什麼都不會。」
他還沒說話,對方繼續:「有什麼技巧嗎?」
當那雙湖藍色般美麗的大眼睛看着你時,冰山也會融化,安揚笑着搖頭:「這個不好,最好別學。」
「你可以教我。」她側身看着他。
安揚確定對方是在撒嬌——對於自立的西方女人,向來很少看到會撒嬌,這一幕他打九分,不能再高了,再高那得是幻想中才會有的女神。
安揚清點一下籌碼,抬手對服務生招呼:「給這位小姐來一杯……果汁。」
他沒忘了美國飲酒的年齡至少二十一歲,顯然洛拉是不夠年齡的,果汁送上,她甜甜的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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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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