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就這樣死了!
被人用一塊牛排拍死!
他們的心裏,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覺得太不可思議和無法置信熱。
而杜莎莎看着暴龍的屍體,忍不住開了個腦洞——
要是暴龍死了之後還有意識,真的可以進入所謂的地府之類的地方。
像他這樣的殺人王,一定會下地獄,在裏面受上多少年的各種折磨吧。
那個時候,他一定會看到過往那些,被他殺死的不少和他一樣的惡人。
在一起受懲罰折磨,少不了要閒聊的吧。
到時候那些人問起來……
「喂!暴龍哥,你不是很牛逼的麼,連我們這麼多人都奈何不了你,怎么正當壯年就死了,怎麼死的啊?」
面對這樣的問題,暴龍該怎麼回答呢?
「我是在已經使出絕技的時候,被人用一塊牛排,嗯,一塊被人啃過的牛排拍死的!」
暴龍會這樣說實話麼,如果說了,那些被他殺死的惡鬼們,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杜莎莎呆滯住了,沉浸在自己的腦洞中,不可自拔,那畫面一定很有趣。
全場靜默無聲,只能餐廳外面街道上的喧譁聲,隱隱的傳了進來,似乎是特意提醒眾人他們還在現實世界,而不是在做夢。
足足一分多鐘,全場無人發出一點聲音,就連洪彬都光着屁股,一臉震驚和駭然的看着。
他們全都集體懵逼了。
直到這個沉默,被人打破。
「嘖……喂,老闆,你們還高級西餐廳呢,這塊牛排煎的不夠水準了,顏料也放的稍微有些多……」
林天用舌頭,舔了舔剛才抽飛牛排時沾染上的汁液,咂了咂嘴巴。
老闆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無比,哪裏敢接茬。
四下里,依然靜寂一片,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他們可都還記得,剛才他們是如何為暴龍吶喊助威。
本來以為林天死定了,但是現在……
咕嚕咕嚕咕嚕……
眾人全都緊張的直咽口水,頭全都微微低着,根本不敢往林天的方向去看,生怕自己被他殺了都不知道。
這個衣着平凡,看似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惹不起惹不起啊!!
洪彬同樣咽了口口水,他餘下的打手們,此刻全都退到了他身邊,將他圍了起來。
他何嘗不知道,這些打手們,哪裏是退過來貼身保護自己的,分明是心裏感到畏懼!
現在就算洪彬下令讓他們繼續攻擊,八成也不頂用了,暴龍的屍體就是最好的威懾,明知是去送死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做的。
「你……你走吧……我們之間就這樣算了。」
洪彬心中無比忐忑不安,自己最大的依仗已死,縱然心中對林天天大的不滿,也不敢再表達出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忍一忍吧,等回到了家,再派高手將他抓來扒皮抽筋!洪彬心中思忖道。
「你剛說什麼?聲音小了些,我沒聽清。」林天揉了揉耳朵。
「我是說,你也殺了我一個人,我們就這樣,一筆勾銷就……啊!」
洪彬將話重複了一遍,可說着說着話,猛然抬頭去看才發現,林天不知何時竟然從原來的位置消失了。
走了?
洪彬急忙四處查看,想要確定林天是不是真的走了,但是掃視周圍一圈,卻發現眾人的眼睛,全都盯着自己。
難道……
洪彬心頭頓時生出一股不安來,下一刻,一隻手掌,就輕輕地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該死!那個傢伙果然還沒走!
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居然來到了自己身後!
「洪小弟弟啊,你既然做了我的小弟弟,當哥哥自然要替你出氣了。」
「我看剛才這裏有些人,對你的態度可很不友好啊……」林天眼角掃視周圍,語氣平淡中透着絲絲寒意,讓在場的人頓時心中一凜。
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啊!
不等洪彬做聲,距離最近的餐廳老闆,努力調動面部表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直接跪着爬了過去。
「林哥,我有眼不識泰山啊,之前多有……」餐廳老闆口中喊道。
「砰!」
林天猛的一腳飛過去,抽在餐廳老闆臉上,抽的他滾出老遠,臉上清晰的印出一個四十一碼的鞋印。
「臥槽!你們有看見麼,剛才是什麼鬼東西,一邊哭一邊朝我這邊撲過來,這是要挾持我的洪彬小弟弟麼!」林天環顧四周,警惕的說道。
眾人後腦一陣黑線,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我……我……我沒有哭,我這是在笑啊,呵呵呵……林哥,我是來給您道歉的,我之前……」
餐廳老闆被抽的牙齒掉了幾顆,疼的嘴角直抽抽,但還是強忍着臉上的疼痛,再次朝林天爬了過去。
他做生意多年,也算是人精,如何不知道今天要是不放低姿態,祈求林天饒恕,下場只會更慘!
「砰!!」
餐廳老闆剛爬過來,林天又是一腳抽過去,這一腳比之前更狠,抽的他直接飛上半空,牙齒合着血水在空中飛舞,吐的周圍人一頭一臉。
啪!!
餐廳老闆重重地摔倒在地,臉已經徹底被抽的變形了,整個嘴巴里的牙齒都掉光了,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無齒之徒!
「哦,這樣啊,其實我知道,我就是腳癢想踹你!」林天語氣平淡,隨意的說道。
餐廳老闆吐出一口瘀血,身體抽搐了幾下,直接昏死了過去。
周圍人的頭上冒出冷汗,這傢伙,果然是故意的啊!!
「想走麼?太晚了。」
林天微微低頭,有些不屑地冷笑道。
他腳下一勾,然後一踢,圍在洪彬周圍的一名打手,立馬慘叫着飛了出去。
很快,隨着砰的一聲悶響,慘叫變成了兩聲。
之前被洪彬打昏過去的丁領班兩人,早已甦醒過來,看到剛才的一幕,嚇得急忙想要溜走,不料卻早就被林天察覺。
「饒命啊,我錯了……饒命啊,求您了,我錯了!」
眼見丁領班被飛來的打手砸的頭破血流,和打手一通昏死過去,那名侍應噗通一聲跪到在地,哭着求饒道。
「唉,我倒是想要放過你,畢竟我這個人心好軟了,可是我看這位朋友似乎不太願意啊……」林天嘆了口氣,眼神看向一旁的另外一名打手。
「啊?我……」那名打手一臉懵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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