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訓開始以來,薛嬿婉就覺得她們班的教官好像對她們班特別優待,有的班級要訓練的項目,她們班都沒有。
所以當別的班在拼死拼命地訓練時,她們班在休息。
薛嬿婉和一群女生坐在一起,手裏拿着瓶教官特地發的礦泉水,一晃一晃地。
突然,肩被拍了一下,薛嬿婉回頭,是她的新同桌,佟安琪,在薛嬿婉看來,佟安琪算是挺有氣質的一個女生,人還算漂亮。
薛嬿婉不知道跟她說什麼,但佟安琪很快跟她聊起了寧玦,開門見山就問:「嬿婉,你說我們的班主任怎麼樣?」
薛嬿婉裝作半傻,說:「那個帥哥老師?我就見過一次,沒什麼印象。你覺得呢?」
佟安琪雙手作合十,說:「他是我見過最帥的男老師了,我們學校沒有比他更帥的了。」
薛嬿婉心裏唏噓,寧玦那張臉不過是個表象罷了,你們都不知道那光鮮艷麗的外表下有多禽.獸!可憐那些女生一個個被騙的一塌糊塗。
佟安琪還是不依不饒,繼續八卦道:「哎呀,聽說他是從某個貴族學校高薪挖過來的,」
某個貴族學校?薛嬿婉就問了:「哪個啊?」
佟安琪聳肩,表示不知道了。
薛嬿婉非常想拆穿寧玦的真面目,但又有多少人會信,個個都被那張臉迷惑住了。
儘管薛嬿婉不是很喜歡聊關於寧玦的事,但是看着佟安琪喋喋不休,她又不好掃了她的興。
偶爾還會配合她兩句。
到了晚上,薛嬿婉依然如約來到了寧玦的宿舍,進了寧玦宿舍,薛嬿婉靠着門後順順心口,每次進寧玦宿舍前,就像個做賊似的。
薛嬿婉到了宿舍之後,依舊看到了桌子有一套校服,材質也還是一樣的,薛嬿婉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今晚上,寧玦不在宿舍里,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薛嬿婉也樂得自在,也沒有那麼拘束了。
洗完澡後,薛嬿婉在公寓裏無所事事,看了看時間,早就超過回宿舍的時間,現在是想回都回不了了。
等到薛嬿婉熟睡了很久後,寧玦才回到宿舍,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書包,寧玦不自覺的笑了笑,他也沒想到她會來,他以為她看到他不在就會走了,但是卻沒有,這一點,讓寧玦心花怒放。
————
第二天軍訓,薛嬿婉這個班真真是受到特殊照顧,隨便跑兩圈,站站軍姿便可以休息了。
由於這兩天薛嬿婉沒有回宿舍,同宿舍的女生都很好奇,卻礙於不大熟悉不敢問,佟安琪便趁着這個空檔問:「哎,嬿婉,你不住在學校的嗎?我聽到我們班女生都在議論你呢,說你矯情,高中生軍訓還要回家。」。
薛嬿婉解釋道:「不是啦,只是這兩天回家有事,正式開學就會回來的。」嘴上這麼說,心裏卻不得不埋怨寧玦,害的她都被同學排斥了。剛開學就被女生晾一邊,這以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佟安琪點點頭,算是理解了。
薛嬿婉想着,佟安琪應該會幫她在其他女生面前說兩句好話吧,。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本想拉着佟安琪一起去吃,結果半路上撞上了寧玦,寧玦很是認真地說:「你媽媽在門口等你,說有急事。」
薛嬿婉一聽,是老媽來了,就對佟安琪說:「你先去跟別人吃吧,我明天再陪你。」
佟安琪早就在看到寧玦那一刻什麼都拋到一邊了。薛嬿婉說什麼她也沒聽見
聽到「明天再陪你」,寧玦不動聲色地咳了一下,就看薛嬿婉懂不懂。
但是,薛嬿婉就是不懂,還說:「我明天一定陪你,不要拋棄我。」
看來,這小丫頭還真是不懂,看來還得使使法子了。
直到薛嬿婉走了後,佟安琪才回過神,甚至對自己對班主任犯花痴的事情也沒什麼尷尬感,還很熱情地喊了寧玦老師好。
寧玦稍稍應了她一聲就走了
薛嬿婉徑直往門口走去,也沒理身後的寧玦有沒有跟上來。
可是,離門口越近,薛嬿婉發現門口根本就沒有人,薛嬿婉明白過來自己被寧玦耍了,寧玦是想把她騙過來,真是過分。
轉身就要往飯堂方向回去去找佟安琪,卻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寧玦拉着往他宿舍那邊去了,不知為何,一路上愣是半個人影都沒,薛嬿婉沒少試圖掙脫,生怕被人看到和老師拉拉扯扯,到時候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一路被扯進他的宿舍,薛嬿婉說道:「寧玦,你不會連這點時間都不給我吧?」
寧玦關上門,才對她說說:「怎麼會?」
薛嬿婉看着他:「那這算什麼?」
寧玦走近,伸手抱着她,熱浪般的氣息包圍了薛嬿婉,她聽到寧玦說:「沒什麼,就是想你了。」
薛嬿婉頓住,頃刻間,寧玦就吻上了她,薛嬿婉不知所措,心想這寧玦真是夠開放的。
薛嬿婉轉頭,想迴避了他的吻,卻被寧玦的手指又一次捏着她的下顎,不讓她動,唇上的熱感卻越來越強,臉蛋也有發燙的感覺,良久,才說:「寧大教授對女的都是這樣的嗎?」
薛嬿婉感覺這句話說不出的怪異,怎麼聽着像她吃醋一般?
果不其然,寧玦抓着這個漏洞,戲謔般地說:「怎麼?你還想我怎樣?」
手不規矩地摸上她的腰,問:「這樣?還是這樣?」手隔着校服摸上她胸前。
薛嬿婉氣結,用力推開寧玦,怨道:「你神經病啊,死變.態。」
寧玦絲毫不在意薛嬿婉對他的無禮,他再次走上前,手更是放肆地摸上她的大腿,繼而摸上大腿根部,薛嬿婉就沒遇到過這種無賴,低聲求饒:「你...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寧玦當做沒聽到,繼續自己的動作,薛嬿婉不敢反抗,怕就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給那啥,比起這樣,不如默不作聲給他摸個夠。
寧玦也是有分寸,踩到薛嬿婉的底線了就收手了,不過這條底線他還會繼續開墾的。
過後,寧玦慢悠悠地說道:「饒了你這種不切實際地話下次就別說了,因為不可能,你是我的就是我的,饒了你就代表把你推出去了,這種蠢事我又豈會做?」
薛嬿婉問他:「那你中午的時候能不能別來找我?」
寧玦說:「偶爾吧。」
薛嬿婉不懂,是偶爾出來還是偶爾來?
寧玦細想了下,才道:「想你了就來找你了。」
薛嬿婉說不驚訝是假,寧玦的話好像很理所當然,讓她心裏有種很悵然又甜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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