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拼命擦眼淚,不想讓他看到如此狼狽的一面,但就是控制不住。
她咬破了嘴唇,臉上浮起一絲堅決,「當然能。」
字字擲地有聲,態度鮮明,再痛也要割捨。
雷克守如被飛劍擊中,臉色慘白如紙,「你比我心狠。」
哭的比誰都慘,卻如此堅定,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讓他愛恨交加,捨不得罵她。
「周二你會來嗎?」
他的話題轉的太快,煙煙愣了一下,「沒興趣。」
「我希望你來。」雷克守抽出面紙,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淚。「親眼看着我如何將他打敗。」
煙煙抽噎了幾聲,「幼稚。」
雷克守堅持將她送回酒店,親眼看着她進入房間,他才揉了揉眉心,長長嘆了口氣。
煙煙無力的趴在床上,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像泄了氣的皮球。
手機鈴聲響起,是明澈的,她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煙煙,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煙煙有氣無力的開口,「回房了,很累,想休息了,阿澈,你也早點睡吧。」
這種時候,誰都不想見,讓她靜靜吧。
明澈挑破了心事,反而沒有了顧忌,他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只有朝前沖。
「我是真心的,煙煙,我等你,不管多久都等。」
回應他的,只是嘟嘟的掛斷聲。
他默默的握着手機,環顧四周,路燈明亮,路上行人如織,一派繁華熱鬧的氣象。
但是,一股冷氣在後背竄過,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第二天早上,片場門口站滿了人,全是各家網站的記者,將門口圍的水泄不通。
只要劇組人員經過,都會被拉着追問八卦。
一輛黑色的房車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坐在後座的煙煙對着鏡子照了照,一夜沒睡好,眼皮有些腫啊。
看着外面喧鬧記者們,她的頭皮一陣陣發麻,但是,她沒辦法迴避。
她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走下車,助理和保安立馬將她護在中間。
她剛一現身,就立馬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一窩蜂湧了過來,「煙煙小姐,明澈真的向你求婚了?你會接受嗎?」
「你跟雷二少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拉走你?」
長槍短炮遞到嘴邊,一個個問題如炮彈般砸過來。
昨晚的八卦太勁爆了,全世界都知道他們的狗血故事。
煙煙早有心理準備,淡定自若。
「這個你去問他。」
她太淡定了,像無事人般輕鬆,引的很多人不滿。
「煙煙小姐,兩男爭奪你一個人,你有什麼感覺?是不是特得意?」
這話好尖銳,只差明說她水性楊花了。
煙煙挑了挑眉,淡淡的嘲諷道,「爭我?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他們素有舊怨,我只是個藉口。」
不是她推卸責任,而是真的覺得很無辜。
莫名其妙被卷進來,莫名其妙的中槍了,她成了腳踏兩隻船的壞女人。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眾人紛紛表示不滿,「可是,明澈當眾求婚了,大家都看到了。」
「沐煙煙,你這麼逃避責任,是不是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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