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暗婚之溫柔入骨 第30章臨時回來一趟,別鬧得我心煩

    尉雙妍被帶了出去,身體癱軟,又死死抓着把她帶出來的人,不肯走遠。

    包廂的門關上了,偶爾能聽到極度隱忍的悶哼,偶爾有重物的撞擊聲,她不敢去想像到底有多慘烈。

    緩緩的轉頭看了身側制着她的男人,「沐鈞年,到底為什麼要找薛北?」

    她是傻,但不白痴,一看也根本不止是因為今天兩人一起吃飯這麼簡單,沐鈞年你沒有愛她愛到這個地步,跟別人吃個飯就想要了對方的命。

    男子五官板正,也不說話。

    中途有餐廳的人過來查看情況,被男子三兩句打發了,竟再也沒人過來打攪。

    包廂里許久才終於安靜下來。

    一片狼藉里,薛北低低的粗喘着,跪在地方,一手勉強能扶着牆壁,另一手已經被沐鈞年一凳子砸得血肉模糊。

    猩紅的血液從他鼻孔、額頭混流,可薛北隨手一抹,反而笑了笑,「值。」

    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他看了沐鈞年,笑着,「既然覺得孩子不是你的,要不要放了她?本少能力再不濟,養他們母子綽綽有餘。」

    沐鈞年揚手抓過屬下手裏的外套,諷刺而冰冷的扯了嘴角,「想要養兒子?下輩子吧!」

    哦對,薛北笑着,他倒是忘了,沐鈞年能查到那晚的事,還能差不到他不育麼?

    看着他轉身出去,薛北在後邊道:「既然心裏清清楚楚,就對她好點,也許我閒不住,哪天就把她帶走了。」

    沐鈞年連腳步都沒停一下,轉眼消失在包廂門口。

    那天下午,少數人看到了薛北被送往醫院,不是跪着出去,是躺着出去的。

    薛北被送走的時候,尉雙妍就在車子邊上,不敢直視他的慘狀,可腳步定定的動不了。

    直到救護車走遠了,沐鈞年站在她身邊,峻臉殘餘幾分暴戾的冰冷,諷刺的看着她,「恨不得陪着去?」

    不理會他的諷刺,她轉過身,仰頭定定的看着他,「你為什麼要動他?」

    沐鈞年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手臂本該九十度彎曲,但這會兒是往下塌的,身板卻站得筆直。

    言三一看就知道二少手臂受了傷,但兩人站那兒說話,他又不能直接過去打攪,只得在原地干着急。

    沐鈞年扯了一下嘴角,看着她,「我做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匯報?」

    「還是說。」他看着她的視線多了幾分嘲諷,「你又愛上他了?像當初恬不知恥的說着多愛我一樣?」

    尉雙妍皺了眉,最終不想跟他再多說,轉身鑽進車裏。

    那一路,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並不是多心疼薛北,只覺得他對她的尊重一文不值,包廂里他對她的怒吼到現在都令人心寒。

    回到匯林別墅,田幀告知沐夫人和洛敏已經回玫瑰園,給他們兩人留點空間,等周末了讓她往玫瑰園住。

    田幀知道夫人先回去是因為見小兩口感情有所緩和,哪知道此刻看兩人再回來,怎麼都不對勁。

    「呀!」田幀習慣性的拿走了沐鈞年臂彎里的外套,一眼看到了他的手背,滿是血腥,頓時急了,「這是怎麼了?」

    沐鈞年卻滿不在意,也不答話,繼續換他的鞋,換完又往客廳走,一邊解着襯衣。

    沒別的法子,田幀只好瞞着玫瑰園那邊把卓繼喊了過來。

    她去把外套洗了的時候看着一盆血水都頭暈,衣服時黑色,還真看不出來染了多少。

    沐鈞年除了拳頭破皮,手臂上還劃了個大口子,沾了繼續瓷器的碎屑,流的血不少。

    「這幾天都不能碰水了。」卓繼皺着眉囑咐,完了又問:「太太沒事?」

    她從進門之後就自顧上了樓,從始至終沒有關心過他,也沒有下來看過。

    卓繼走之後,沐鈞年在客廳坐了很久,直到田幀說可以用晚餐了。

    餐桌邊卻只有他一個人。

    田幀從樓上下來,滿是擔心,皺着眉,「太太說沒胃口,不吃了,這幾天狀況都不錯的,怎麼今兒忽然這麼嚴重?」

    沐鈞年忽然放下餐具,起身大步往樓上走。

    臥室的門關着,他直接去擰,發現被她從裏邊反鎖了。

    「砰砰!」他直接徒手砸門,聲線冷沉,「開門。」

    沒動靜。

    他就接着敲,聽得田幀都心驚膽戰的。很顯然他脾氣很大。

    尉雙妍剛從衛生間出來,臉色慘白,吐得手都在抖,開門顯得很費力。

    而她剛打開,沐鈞年就闖了進來,一臉深冷,壓得人喘不過,低眉盯着她,「下去吃飯。」

    她抿了抿唇,「我不想吃。」

    他反手將門關上,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着自己,「是你不想吃,還是不願吃?」

    「都是。」她也坦然,眼神很淡,淡得都令人恍惚。

    兩個人就那麼安靜的站着,誰也不說話。

    片刻,沐鈞年冷然扯了一下嘴角,「就因為我動了薛北,你打算用這樣的方式跟我抗議?今天絕食,明天是不是還要自殘?」

    她被迫仰着臉,聲音也淡淡的,「誰知道呢?也許。」

    「你敢就給我試試!」男人繃緊了下顎,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來,死死盯着她。

    「你折磨自己可以,孩子若有個三長兩短……」

    「怎麼樣?」她忽然笑了笑,「我是孤兒,孤家寡人,沒有可以供你像對待薛北那樣發泄的親戚。所以,孩子若有個三長兩短,你還能把我殺了剮了?」

    沐鈞年終是沒再說出什麼,鬆開她,冷着臉轉身出門。

    田幀擔心的等在樓下,只聽他冷冰冰的命令:「晚上八點之前給她送上去,塞也得給我塞到她嘴裏!」

    說完話,他索性連晚飯也不吃了,身形凌然的出了門,背影顯得十分沉重。

    言三離開匯林別墅沒多久,接到電話連飯也顧不上吃打車往目的地走,他到的時候,傅天成已經被人請到了會所。

    「誰要見我呀?」傅天成從醫院出來沒多久,小心翼翼的避着,實在不知道今晚誰要見他。

    「別急呀!」一旁的女人笑呵呵的將裸露的身體湊過去,「人家都說了一個小時後才道,不如……」

    女人笑着,「咱們可以利用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

    誰不知道傅天成好色?這一招百試百靈。

    不過今晚他有防備,是狠狠捏了一下女人柔軟的胸部,「乖乖呆着,等也有空私下約你!」

    可是女孩不依,在這種地方的時間久了,當然知道什麼姿勢什麼動作會讓男人熱血上頭。

    輕輕鬆鬆就讓傅天成呼吸粗重起來。

    言三和沐鈞年就站在包廂外。

    一看這架勢,言三不問也知道二少這是處理薛北來勁了,順便不動動傅天成心理不舒服,不過打薛北打得手都快殘了,這個不可能再用同一個方法。

    包廂里的粗喘消下去時,有人推門利索的取了兩張照片,然後開了一個稍微暗的燈。

    「誰?!」傅天成猛然將身上的女人掀倒了一旁,匆匆忙忙的整理褲腰帶。

    沐鈞年也不着急,放着昏暗的光線讓他慢慢整理,悠然在遠遠的對面落座。

    等傅天成看清是他的時候,狠狠皺了眉,媽的!千防萬防還是栽到了他手裏。

    沐鈞年看着他弄好,然後頷首指了指對面,示意傅天成坐下,然後問:「那晚你去那兒幹什麼?」

    傅天成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畢竟裏邊有尉雙妍,但他死咬着不承認,量他也沒辦法,因為會所沒有監控。

    見傅天成一副吃定了他沒辦法的樣子,沐鈞年扯了扯嘴角,讓言三把剛拍的照片放上去。

    靠回椅背,他才不疾不徐的接着道:「聽聞傅氏最近動盪,支持你的人也不少?你說這幾張放出去,還會有幾個人擁護你?」

    傅天成想都不想就去搶東西,言三閒閒的收了回去,不屑的掃了他一眼,就這蠢樣,不把傅氏弄倒閉就怪了!

    沐鈞年自己沒法動手,所以他讓下午的幾個人再來一輪,剛沒動幾下,傅天成已經受不住了,但也只一句話:「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是不是那臭娘們胡說的?」

    關於唐尹芝的事,沐鈞年不會問他,這麼看起來,他的確除了報信,沒做任何事。

    「照片我先留着,有用得着的地方,傅二少多配合。」離開時,言三還客客氣氣的說了句。

    傅天成恨不得上前猛踹,可惜他不敢,只能咬牙坐在那兒,目送兩人離開。

    那一晚,沐鈞年回到匯林別墅又是凌晨了,原本可以在公司舒舒服服的睡床,但他還是回家打地鋪了。

    尉雙妍醒得比他晚,他從浴室出來,她才坐在床邊,感覺他有話要說,但她低頭無視,自顧的去洗漱。

    沐鈞年在原地站了會兒,下巴繃了繃,最終出了臥室。

    她下去時,田幀說:「先生已經走了,說去臨市出差,囑咐我仔細照顧着。」

    尉雙妍沒說話,但心裏還是沉了沉,吃早餐的心思也沒了。


    畢竟是習慣了兩個人,她就算再不想跟他說話,能看到他,心裏就會舒服一些。

    沐鈞年出差的那幾天從來不往家裏打電話,田幀也一次都沒提起過。

    她有那麼兩次想問,最終也沒開口。

    感覺這個冬天來的特別快,尤其的冷,但是尉雙妍一個人又悶不住。

    田幀仔仔細細給她穿了好幾層,然後才放她出門,「有什麼事可一定要幀姐打電話!」

    她笑了笑,「有司機跟着呢,別緊張。」

    田幀嘆口氣,能不緊張麼?出個什麼事,她被辭了事小,把夫人氣着了就罪過了。

    她穿得嚴實,除了臉上有點涼,沒其他感覺,因為太厚,身孕都看不太出來了。

    遇見薛北實屬巧合。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的緣故,薛北變得似乎比從前還冷酷,從一家中型企業辦事出來,對着身側的男子低聲說了兩句話,徑直往他的悍馬走去。

    其實她試過給薛北打電話,問問傷得怎麼樣,但一直都打不通。

    她以為,薛北多少是怪她的,要不是她,也不用挨打。

    「少校?」跟在後邊的黑衣男子略微蹙眉低聲喊了一句。

    因為薛北定住腳步,就差車門一步之遠。

    果然,他轉頭,捕捉到了那抹視線,看到她遠遠的站在那兒望着。

    關上車門,薛北疾步往她的方向走去。

    「這麼冷的天你出來幹什麼?」他剛到她面前就皺了眉,伸手把她衣服上的帽子立起來,遮得她只剩一雙眼、一個鼻尖。

    尉雙妍笑了笑,看了他一會兒,「你沒事吧?」

    薛北往周圍看了看,回頭才略微彎起嘴角,「你看我有事麼?」

    末了,他繼續:「去館子裏坐着?外邊太冷了。」

    不過她想了想,搖頭,「不了,我就是想跟你道個歉……你也早點回去吧。」

    她剛轉身,薛北忽然喊了她,「妍妍。」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薛北對自己的稱呼與眾不同,略微皺了眉,仰臉看着他。

    她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了,想了想,最終沒能想出任何可以勸解的話,就像他說的,他的感情是他的自由。

    臨走時,她才問:「你換號了?」

    薛北笑,「你把我拉黑了反過來問我?」

    可她從來沒做過,一想也就明白了,除了自己,只有沐鈞年了。

    回匯林別墅的路上,她一直也沒說話,只把薛北的號碼從黑名單拉了出來,靠在後座一直盯着窗外看。

    「等等。」某個路口,她忽然出聲,極力的往後看。

    司機不明所以,「少奶奶,您身體不舒服?」

    尉雙妍搖頭,「你把車靠邊停等我一會兒。」

    司機只能照做。

    等她下了車,司機也趕忙跟在身後,看着她小跑着往前,然後盯着某一處停住。

    司機皺着眉,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就愣了一下。

    那不是二少麼?可不是說出差?

    好一會兒,尉雙妍繼續往前走,直到距離夠近,足夠看到男人的臉。

    本來該出差了的人,的確就在她面前。

    沐鈞年似是感應一般也看了過來,下一瞬就擰了眉,對着面前的女子沉聲:「等着,我馬上回來。」

    看着他拾步網站自己的方向走來,她卻忽然扭頭就走,走了兩步又開始小跑,好似後邊有鬼在追。

    沐鈞年看着她穿得臃腫,本來就是個連路走不穩的人,沒看她跑一步,眉峰就緊一份,薄唇也抿成一條線。

    「尉雙妍!」他在身後低吼。

    換來的是她越發快步往前。

    沐鈞年畢竟人高腿長,幾大步追上去,袁臂一伸輕易將她整個人撈了回去,黑着臉就叱:「跑什麼!我會吃人嗎?」

    她想掙扎,但是穿得太多使不上勁,只瞪着他。

    沐鈞年也沒打算跟她說什麼,只抬手想把她亂了的頭髮理一理,哪知道她脾氣烈得很,打掉他的手,扭頭就走。

    只是兩步沒到又被他扯了回去,手臂穩穩繞過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不應該我問你嗎?」她聲音並不小,但街頭風大,吹散之於沒剩多少,「出差的人出現在這兒就算了,怎麼,那個女郎還是長期的?」

    不是她記性好,但她就是把那個女的長相記得很清楚,就是上次從他辦公室走出來的那一個。

    沐鈞年還真沒想到她記性這麼好,但更沒想到她想像力這麼豐富。

    知道是因為這個生氣,他倒是抿了抿薄唇,神色緩了,只有聲音依舊沒多大起伏,「外邊冷,回家去。」

    反而這時候,她才定定的看了他,還以為他會解釋一字半句的,現在這樣算不算默認?

    盯了一會兒,她終是轉身走了,直到上車,頭也沒回。

    沐鈞年在原地站了會兒,捏了一下眉間,返回小館內。

    玻璃窗里的女孩看了看尉雙妍離去的方向,幾不可聞的笑,倒是一句也沒多問,只拿出了幾張資料放到他面前,「我能知道的就這麼多。」

    沐鈞年垂眸簡單掃了一遍,隨手就拿了支票。

    不過女孩挑了挑眉,「我不缺錢。」

    他的動作頓住,也很淡泊,「我沐鈞年除了錢,也沒別的能給你。」

    女孩笑了,「我也沒說要你東西呀!」她轉了轉眼珠,一手繞着發尖,「這樣吧,你幫我要個人!」

    …。

    沐鈞年回到匯林別墅,只有田幀在廚房,其餘沒有半點響動。

    田幀看到他還一臉驚訝,「先生?您怎麼回來了?」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道:「臨時有事回來一趟。」

    然後換完鞋徑自往樓上走。

    臥室沒看到她,側臥也沒有,竟然破天荒的在書房找到了。

    尉雙妍回來之後就逼着自己寫字來平復心情。

    沐鈞年推門走進去,也沒出聲,走到她旁邊,見了旁邊扔了一堆的廢紙,再看看在他眼裏只能算鬼畫符的書法,嘴角扯了扯,「不會舞文弄墨就別浪費我東西。」

    這涼涼的一句忽然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一大滴墨汁也打在了她手背上。

    乾脆把毛筆一扔,一堆狼藉她也懶得管了。

    但她還沒走,沐鈞年扣了她的手腕,將她鎖在身體和書桌之間。

    原本是想低眉把她的手牽過來,但她想都沒想就直接躲開了,還一副貞烈的盯着他,皮毛都不讓碰。

    這樣的眼神讓沐鈞年想起了她維護薛北的樣子,臉色沉了沉,聲音也同樣低沉,「我耐心很有限,回來也不會超過十二小時。」

    她學着他嘲諷的語調,「何必麻煩呢,直接把女人接過去不就不用來回跑了?」

    她要是沒在街頭碰見,他是不會回來的吧?

    「尉雙妍!」沐鈞年薄唇一碰,厚重嗓音念了她的名字,「走前你為了薛北還沒鬧夠?回來還得繼續言語攻擊,替他打抱不平?還是你想下半輩子都跟我槓下去?」

    她仰臉盯着他,不想再說話。

    手還是被他牽了過去,抽了一旁的紙巾幫她把手背的墨汁弄掉,淡淡的說了句:「用過晚餐我就走,別鬧得我心煩。」

    她順勢把手抽回來,把長發理了一下,沐鈞年的視線也就移到了她臉上。

    剛剛沒注意,這會兒才看到她臉上也沾了墨汁。

    無聲的嘆了口氣,除了笨,他已經想不到別的詞了。

    轉手用拇指替她擦着臉上的墨汁,沒什麼表情,一如這幾個月來的淡然,連眼底都是平平靜靜的。

    直到兩雙眼不期然撞到了一起,她是懶得挪開,也看出了他眼底淡淡的疲憊。

    沐鈞年卻發現忽然挺喜歡這雙眼睛。

    她剛想把腦袋低下去,他大掌微微用力將她的臉定住,很久很久沒有這麼柔和的吻過。

    薄唇在她唇肉上品弄,若即若離之際,冷不丁說了句:「那女孩不是女郎,堂堂大家千金。」

    ------題外話------

    中秋快樂一直追着看的美人兒們!繼系統坑爹超時更新之後,某九立志要早更,我們定晚上八點吧,求監督!編輯說會盯着我,為了不讓編大點我,我需要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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