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曉,你怎麼了?」
宮拂曉見他如此緊張,眸中對她的心疼那般明顯,不知該笑還是哭了,她不希望自己對夜瞑有任何的影響。
「我……沒事,就是好像有點疼啊……方才幾隻冤魂來,我和清音沒能注意,他們此刻肯定跑遠了。」
丫的,其實她想說,很痛啊!
夜瞑看了看宮拂曉指的方向,一股殺氣凜然而生,將她橫抱在懷中,看着四周,「你們快去找出口!」
其餘三人都離開了,唯獨剩下夜瞑與宮拂曉……
宮拂曉靠在他懷中,疼的一抽一抽的,唉,病發時自殘就算了,這沒病發也自殘,她要不要如此悲催?
夜瞑本想問她什麼,可卻沒張口詢問,心裏還是猜忌的,他感覺她有事情瞞着他。
而尋找路口,當歐陽燃情與上官清音走到石壁處時,歐陽燃情的聲音響起,「上官兄可是在幫拂曉隱藏什麼?」
上官清音低沉呵笑,「歐陽兄認為拂曉這般心思透明的女子能有何事情見不得人?」
「拂曉確實幹淨如透明水晶,她的想法都寫在臉上,可正因如此,我才懷疑,方才的拂曉臉上只有隱藏,沒有任何想法。」
歐陽燃情在想,殿下雖耐心不好,可對拂曉卻是事事遷就,哄着,捧着,寵着,即便他也錯過,可他如此待拂曉,已是難得,饒是如此,拂曉她還是有事不能對殿下坦然嗎?
他真懷疑,拂曉已知道了殿下所有事,而殿下連她最起碼的身世都不知道。
「呵,說不定是歐陽兄多想了,其實拂曉什麼都沒想呢?」上官清音說完便轉身到了另外一個方向找出口。
而歐陽燃情卻看着宮拂曉受傷的方向久久出神,神色莫測……
…………
夜瞑將宮拂曉抱着放在一塊兒能曬到太陽的平坦岩石上,然後低頭準備撕下衣袍的一角,可卻被宮拂曉伸手擋住了。
「哎,你幹嘛撕自己的衣服啊……。」
「你受傷了。」夜瞑回答四個字後,心想,你都受傷了,還擔心他一件衣服,瞬間徒生無力感。
「我知道,那你也別撕衣服,撕我自己的吧。」宮拂曉怎麼看都覺得他穿着一件撕了的衣服多彆扭啊。
完美如他,她會不習慣的!
夜瞑今日穿的是一件麟錦做的暗藍色衣袍,欣長高大的身形很適合這件衣物,就遠遠站在那裏,都覺得完美的勾魂攝魄。
若突然少了撕下那麼一塊到她自己身上,那得多捏扭啊。
沒錯,宮拂曉有強迫症,她看什麼都講究完美,對稱,稍有不對,她看着就手痒痒的想抓人。
夜瞑哪裏知道這點,他不顧她的阻攔,撕下自己衣袍的一角,手法極為生疏的為她包紮傷口……
宮拂曉的眼神就定在他缺的衣袍一角,爪子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物,她真想上去把他另外一邊也給撕了。
但她估計夜瞑會將她當成神經病看,況且,平白無故去撕他衣服,被那幾個人看到了,指不定說她是個女|色|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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