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寒此生都沒見過這等事,他竟然……
心似乎都被他吸走了,猛的推開,坐起身,合攏衣襟,小嘴哈氣,瞠目結舌的樣子像是被嚇到,結結巴巴,欲言又止……
而歐陽至業口中美味跑了,舔了薄唇,蹙眉跟着起身,靠近涅寒,「寒妻,寒妻……。」
一聲一聲的喚她,低頭,吻從她的臉上漫開,唇,耳朵,鎖骨……逐一到訪,捏住她的手想扯開時,喉結滾動,方才含|着她的味道好極了。
嗬!
涅寒再度猛地推他,歐陽至業早有防備,另一隻手攬着她的小腰,一起倒,她趴在了他的懷裏,唇相合,一秒的怔愣,他翻身扯過錦被蓋上,而她就在自己身下,吻漫開……
過程里,涅寒覺得手腳發顫,根本不知道如何動,她以為他又在用媚|術。
他進去時,百般膩哄,吻的她不能思考,輕微的疼,剩下的是沉|淪……
……
歐陽至業在這晚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寒妻,最後給她時,眼眶是紅的,涅寒沉睡過去後,他才抱着她,安靜的長嘆一聲,他說,寒妻,我永不負你。
欠了涅寒一次生死相隨,所以不會再有下次分離,生死一起。
……
涅寒第二日午時才醒來,早朝時辰,那些臣子來時,涅寒的貼身侍女來回稟,『寒神和歐陽公子還在安寢,尚未醒來。』
於是,他們一等就是一上午,走的時候都是議論紛紛,這個歐陽至業簡直是個禍水,耽誤寒神朝政,長此以往可怎麼得了。
那些侍女也聽到這些話了,低頭,忍住笑,還是在偷偷的發抖。
聽他們的語氣是嫌歐陽公子得寒神專寵了,他們是想要再送面首給寒神嗎?
……
涅寒睜開眼,黛眉間是困,她從未感覺那麼累過。
昨夜發生的事,絲絲入扣的清晰,看着眼前這張俊臉,昨夜的邪|魅全然不見,乾淨如同無辜少年,她抬手,法力凝聚,咬牙……
最後卻沒能打下去,看着他好看的耳廓,兩隻纖白玉指擰住他,用力……
歐陽至業第一次的春|宵一夜後,醒來竟然是被他的寒妻給擰耳朵擰醒來的,睜開眼,便看到她氣鼓鼓的一張臉,可愛的哪像是鎮南王。
哭笑不得,抱住她低頭去吻她,她一驚,放開他的耳朵,騰出手去推他,「寒妻,你是我的了,我們成親可好?」
「你……。」
「我保證,昨夜是因為情到濃時沒控制住,不是為了勉強你答應嫁給我,現在我想讓你嫁給我是以為我想……相妻教子。」
涅寒:「……」
相……相妻教子?她看傻了,也聽傻了,怎麼可以有這般善辯的男子?
「你……不要臉了?」
「娶你就是不要臉嗎?那我不要了!」
歐陽至業反正在涅寒面前,就沒個正經的,吊兒郎當,說話也沒個下限。
「歐陽至業!」
涅寒怒吼一聲,一張冷清的美臉,硬生生紅的徹底。
歐陽至業低笑吻住她……
……
哦,接下來嗎?
接下來神殿中的侍女都知道的呀,歐陽公子是被寒神打出房間的,本來寒神就法力高深,歐陽公子又不捨得還手抵擋,反正就是受傷了。
寒神當時估計也沒想到要打上他,可看他真的被傷了,後悔不已。
之前,天帝送了她王府幾個御醫,這下派上用場了。
御醫說,歐陽至業本就有重傷在身,所幸是他今日的法力修為大增,才護住他心脈,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御醫提醒,涅寒才猛地想起他才從戰場上回來,他剛剛平了靈妖一族。
靈妖啊……
……
「你為何不還手?明知道不會傷到我。」
涅寒在床頭守着睡着的歐陽至業,他總是將風光無限放在表面,從不跟她說半點不好。
就像他陪着她在神殿那段時間,她管轄的那些臣子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他,可他從來不跟她說半個字。
「他們對你不好,給你穿小鞋你也不跟我說,我不值得你信任嗎……。」
歐陽至業醒着的,只是沒睜眼,聽到她說的話,心裏又是高興又是無奈,他有點好奇在她心裏,他是一個怎樣的定位了。
他一個九尺男兒,怎麼可能對心愛女子還手?即便不會傷着她,他也不可能捨得動手,不是麼?怎麼她好像完全不理解這點。
這不理解也罷了,她怎麼還認為他有委屈該跟她說呢?
感情上的委屈也就罷了,來自別人施加的委屈,他就跑來跟她說,難不成她給他的定位,還真就是面首?
呵呵呵呵……
心裏苦笑一番,這就是他要一步步走得更高的原因,一定要寒妻將這些想法抵消。
即便不能抵消,他也要變成她真正能倚靠的男子。
……
然而讓歐陽至業抓狂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他養傷的第十五天,因為傷頗重,他才養的久了些,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傳起了他身子骨不行的謠言。
然後,然後?!
然後涅寒的那些下屬臣子給她送來了好幾十個風華絕代的男子來,做她的面首。
歐陽至業修養很好,看到這種事情,還是沒忍住心裏罵了髒話。
侍女來跟他稟報時,他低着頭,薄唇勾起,邪|魅肆意,「寒神呢?」
「回歐陽公子,寒神在正殿迎客。」
「怎麼,她是在謝客,準備收下這數十個面首,她打算擴充後宮?」
侍女面色為難,「這……這……。」
「說!」
歐陽至業忽然低吼一聲,嚇的侍女跪下,「回歐陽公子,奴婢不知,寒神喜也不笑,悲也不笑,總是那樣冷冷清清,奴婢判斷不了寒神喜怒,不過她沒有看那些男子。」
「是嗎?指不定此刻就已經在看了。」
這是歐陽至業第一次不能淡然面對被人笑是涅寒面首之事。
他是面首,那他們就會認為,寒妻有一個面首,就可以有一百個一千一萬個面首。
他說過,可以容忍他們胡亂編排他和寒妻任何事情,就是不能將寒妻和別的男子扯在一起,現在倒好,扯在一起不說,還送到寒妻面前來?!
……
歐陽至業等着涅寒來跟他解釋,順便看看那些被送來真正當她面首的男子都幾個鼻子幾個眼。
可他等來的只是端着藥給他喝的涅寒,對於面首一事,涅寒隻字未提。
他也倔強,不問,心裏已胡思亂想,怒髮衝冠,想着要捉|奸在床了。
可接下來幾日,涅寒照顧他,寸步未離,當然她還是沒提面首的事情。歐陽至業等的撓心撓肺,從沒這般煎熬過。
幾度看着涅寒,咬牙切齒的想問,可最後都咽下去了。
好!
他不問!
看她能忍,能騙他到幾時!
可又十天過去了,歐陽至業的傷完全好了,涅寒還是什麼都沒說,他就開始疑神疑鬼的看附近的那些神殿裏面有沒有住人進去。
可他趁着涅寒不在的一會,一口氣找了數十座,都沒看到誰住進去了。
於是他想,神殿三千,那些面首肯定被安排到了偏遠的神殿,應該是在防着他別發現。
可他花了五天時間,找完所有神殿,累的不行,眼睛都看花了,也沒看到。
還是說……那些面首被放在了寒妻身旁伺候?
想到這個可能,歐陽至業將涅寒身旁隨從逐一審問了個遍。
有幾個隨從心高氣傲,覺得歐陽至業欺人太甚,跑去涅寒面前告狀,涅寒聽完,一臉問號,「你……你說他問你什麼了?」
這個隨從可能真是那種性格逗逼型的,張口就來,「屬下自知玉樹臨風,可歐陽公子未免太過瞧不起人,我怎麼就看着像是面首了?」
涅寒捏緊手中批閱奏章的筆,忍住笑,然後想到什麼,那天的事情他知道了?
難怪最近他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還總是鬧脾氣。
看看,歐陽至業在涅寒這裏的定位好像就是受了專寵的面首大人,這他要知道,肯定撞牆的心都有了。
「他此刻在何處?」涅寒暗嘆,既然知道了,那他還是找他說清好了,免得他胡思亂想。
隨從說,「歐陽公子覺得面首這事情後患無窮,他已經去了那日送寒神面首的臣子府邸去了。」
什麼?!
涅寒起身,他已經去了?沒再多想,丟開筆,隱身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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