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宮拂曉氣急了,吼出了這樣一句話,「伺候母后?夜瞑,我所有的空閒時間,都花在了床榻上伺候你!」
他還生氣?大爺的,她會分-身術嗎?
她哪次事後不是被累暈過去?不知她是個長期病號嗎?
夜瞑聞言一怔,啟唇又欲說什麼,宮拂曉又忽然說到,「你好好的拿冥界戰事威脅我一個弱女子,殿下,你好意思嗎?此刻你法力又不是不能用。」
她還不知道麼?
一旦解開他的控制,他定然還會將法力修為給自己,換自己一場只有二十年壽命不到的輪迴……!
傻瓜,那可是三千多萬年修煉而來的,三千多萬年啊……呵呵,真的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為何他親身體會的時間長河,他不清楚呢?
夜瞑眸光一黯,擰眉,緊抿的薄唇間滿滿的不悅之色,「阿曉,你知道為夫不喜歡被人控制……。」
「可我就想控制你,你那般不樂意,掐死我好了……。」
宮拂曉開始用無賴的手段,反正……他都用苦肉計了,她也能用騙死騙活的手段。
「阿曉!」夜瞑低吼,卻又無奈,看着她固執的神色,最後終究是嘆息。
嗬!
也罷,此刻小太子好不容易安穩了,自己也不能對她再用迷惑之術,另想他法吧。
宮拂曉則是得逞的在心裏得瑟一把,總算沒讓你丫的坑了。
夜瞑沉默不語,宮拂曉下意識的抱緊他的勁腰,將臉埋在他的勃頸間,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她如何努力看,都沒有一絲的光。
宮拂曉垂眸,想到之前的一件事,手在他的背後摸着自己手腕上狸骨,「阿夜,上次其實你去的是妖靈一族,而不是磬妖巢-穴,可對?」
這下他不說,宮拂曉也該想清楚之前發生的事了。
「還有,你對蟠桃動了手腳,去金石山也是為了拿鎮佛珠換佛祖的舍利子,上次,你去寺廟……其實是去了地仙界,嗯?」
那一次嚇死她了,他殺了沉魔,法力未恢復就出門,死敵那麼多的他,她擔心的到處找人,至於認為他想出家那問題……是他先配合着忽悠自己,她才如此認為的。
「阿曉都知道了,何須再問?」
夜瞑心中暗暗嘆氣,本來到最後關頭了,卻冒出來一個殘魄幽靈。
阿曉一知道,她如何會乖乖的?
如今發生這般多的事,也都怪殘魄幽靈……
可偏偏,那是阿曉惡魄缺失的一角,惡魄……她對自己用情太深,他如何去責怪?
「還有一件事!」宮拂曉的爪子順勢摸到他的臉上,然後捧着他的臉,她抬頭,其實根本就看不到他……
只是憑着感覺望着他,說到,「你最好別再用受傷的苦肉計來騙我了,否則,我跟你沒完!」
夜瞑目光複雜,抬手觸碰她的眼臉,眸底划過心疼,「阿曉若早點解開為夫的法力,為夫豈會受傷?」
「你還有理了?在你面前,我都被人調-戲了,你還不肯破例用意念殺人,看來……我也不是那麼重要麼……。」
「宮拂曉,你再說此等沒良心的話,我便要你好看!」忽然,夜瞑厲聲呵斥,嚇的宮拂曉全身一抖。
夜瞑一怔,想到之前她對自己的恐懼與閃躲,又心疼的將她攬入懷中,下顎蹭在她的青絲上,微涼,「別怕。」
宮拂曉不語,她真怕自己再惹他不高興,他會連自己的所有筋脈都挑斷。
她不想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只要能離不開他也行。
她沉默瑟縮,夜瞑則心疼,可他不後悔,他那樣做,無非是要給她一個徹骨的教訓,一個讓她離不開自己的保證……僅此而已。
阿曉,是你錯在先的!
「阿曉,過些日子小太子與小公主則會出生了……。」
「如今才六個月……。」
「這是神胎,不是凡胎,最多八個月,便會出生。」夜瞑想……他若是後繼有人,也算給母后父王一個交代。
更何況,那是他與阿曉的孩子……
「哦。」宮拂曉對於生孩子是恐懼的,她此刻的情況來看,即便是能撐到孩子出世,那麼,她也一定活不過生育那關。
她此刻身上的傷口就已很難癒合了,生孩子時,她就會喪失所有的癒合能力,屆時……她定會失血過多,離世的。
她有仙身,可卻是凡體……
「阿曉別怕,屆時為夫會陪着你,看着孩子出世。」他會在這之前,將法力修為給她,助她輪迴……
宮拂曉似乎能想到這點,看來,她一定得防着阿夜,一旦他想這般做,那麼她最後剩下的路,除了自縊,便還是離開。
只是,她如今什麼都看不見了,她還能找誰幫她呢?
上官清音?還是歐陽燃情?
上官清音……呵呵!他早就是殿下的心腹了。
而歐陽燃情,他壓根兒就本來是阿夜這邊的人……
找軍師大人,他只會用反間計,來替殿下套住自己。
老祖?
不行,一旦阿夜得知是老祖幫了自己,他定然會殺了老祖,那自己豈不背了莫大的罪過,害死冥界第一長老,那……真是要美名遠揚了。
好可惜,父王不在……
「阿曉在想什麼?」
夜瞑有些不舒服的詢問她,他不喜歡太安靜的阿曉,否則,他總會下意識的去認為,她有在想如何離開自己。
「沒有,我只是在想……你不是說母后今日傍晚要輪迴了嗎?你帶我去送母后吧,可好?」
於是,殿下是這樣回答的,「方才是為夫哄你的,母后輪迴延遲了幾日。」
當時他以為自己法力還得過上幾日才能恢復,故此,讓蕭潛安排,推後幾日。
畢竟,別人送母后輪迴,他是絕不會放心的!
「你……!你這個騙子!」該死的夜瞑,你大爺……越來越會騙人了哈!真行!誰教你的?不對,是哪個混蛋教你的?
答:那混蛋名為——宮拂曉!
本來殿下就是個光明磊落的大壞人的,可禍妃你非得讓天生手段就殘忍的他做好人,不濫殺無辜。
那可是殿下千萬年來的慣用手段,你……認為,他還真能在認識你短短一年多的朝夕間,就改正了?
他是有非常人的毅力,可對禍妃你對他再三敷衍的態度,他能不找機會騙回來嗎?
別忘了,殿下是要強的,為了你,里子面子都沒了……!
夜瞑默然挑眉,薄唇印在她輕閉的眼臉上,唇角幅度上揚,只要她還在自己懷中便好,阿曉,再也別說離開了。
否則,為夫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懲罰你。
「阿夜,我困了。」
「嗯,睡吧,為夫陪着你。」
夜瞑褪下衣物,躺在她的身旁,將她攬入懷中,看着她閉眼,久久出神……。
…………
而這件事,很快便被老祖與歐陽燃情知道了。
歐陽燃情的反應很驚訝,可卻在他的意料中,反正,他預料的最壞的結果便是殿下死,拂曉活……
可老祖就不一樣了,他的反應不止大的出奇,還暴跳如雷。
這不,他來找歐陽燃情商量對策,已在勤政殿內跳了一整天了,而歐陽燃情也已看着他老人家折騰一整日了。
他多想說,老祖,戰事雖不急,可還是很忙的,這如此耽擱本軍師,真的好嗎?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老祖來回的在歐陽燃情面前走着,口中念念有詞。
「殿下怎會如此糊塗,他又是如何知道這修為法力築命之法的?!莫非……是上官清音告殿下的?他……。」
「不是!」歐陽燃情打斷老祖的話,「絕不會是清音告訴殿下的!」
「不是他,還有誰?皇妃自己嗎?若是她自己,她也不會想辦法離開殿下,落得如今四肢殘廢,雙目失明的下場!」
老祖他知道,皇妃當初的願望便是,要殿下好好的活着,所以,她絕不可能……
「沒錯,一定是拂曉說的!」
此刻,歐陽燃情忽然說到,老祖一怔,頓時瞠目結舌,「你……你說什麼?是皇妃?」
「我的意思是,殿下有與生俱來迷惑能力,他想知道皇妃口中的事,太過容易了!況且……皇妃其實對殿下根本毫無防備心。」
歐陽燃情一分析,老祖默然點頭,是啊,殿下即便是想要從自己口中得知,那也是輕而易舉……
只不過,殿下選擇問皇妃,只是因皇妃對他毫無防備之心罷了。
「那殿下他為何如此糊塗,如今天界與冥界正是交戰之際,西神出戰,他也不管……!」
特別是鬼車去找了殿下後,告訴他,西神要他出戰時,殿下的回答竟是……皇妃在床榻上等他,他沒時間去……!
這該說皇妃紅顏禍水嗎?!
呵呵……還真不能,皇妃是殿下的心尖寶,自己若說出這句話,惹了殿下,也辜負皇妃對殿下的一片深情。
「有鬼車在,西神也不足為懼,只是……鬼車與西神一戰,要能贏才行!」
本就差不多的能力,分出勝負,多半是見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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