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生緩緩轉身,看似輕鬆隨意,其實已經全神戒備,青蓮寶色旗蓄勢待發,隨時都有可能發出致命一擊。
面前是一個女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那一抹成熟而性感的風情,好似水蜜桃一般誘人。柔順光滑的披肩長發,身材修長而纖細,偏偏胸前鼓鼓囊囊,不知道裏面藏了什麼,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劉雨生感應了一下這個女人的境界,不由得一愣,因為在他的感知當中,這只是個普通人,完全沒有任何的法力跡象。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普通人不可能來到距離劉雨生這麼近的地方都不被察覺,哪怕高級通靈師也做不到這件事。
除非,這個女人是比高級通靈師更強大的存在!
想到這裏,
劉雨生心頭一震,再望向女人的時候,眼神充滿了凝重。
「請問閣下是誰?這樣的境界還做藏頭露尾的事情,似乎不大好吧?」劉雨生小心翼翼地問道。
性感的女人掩嘴輕笑道:「什麼閣下呀?我才二十七歲,你願意的話叫我一聲琪琪姐,不願意的話,就叫我****琪好了。」
劉雨生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表現的這樣熟絡,兩人明明從未見過,而且以女人的修為境界來說,她完全沒必要如此親切。想了想,劉雨生開口說:「王小……呃,王女士,不知您找我有何貴幹?」
本來劉雨生想叫****琪王小姐,但是想想小姐這個詞實在被賦予了太多太多的含義,萬一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那不是莫名其妙就把人得罪了嗎?雖然劉雨生現在並不懼怕和大通靈師動手,可那只是不怕動手,真要打起來其實毫無勝算,只能仗着青蓮寶色旗的防禦無雙勉強逃走罷了。
既然打不過,那自然要說話小心一點了,劉雨生就這點好,能屈能伸,從來不在乎說話的時候丟不丟面子。
****琪驚訝地說:「誰找你啦?為什麼要找你干?找你幹什麼?」
聽上去似乎****琪也在迷糊,實際上看她那誇張的表情和動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她在演戲,而且故意讓劉雨生看出來她在演戲。事實上無論是誰都能看出來這一點,因為實在太明顯了。
劉雨生看着嘴角勾起微笑的****琪,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他發現數百年站在巔峰的孤寂,讓他有些不太會和人交流了。
愣了好一會兒,劉雨生才勉強笑了一下說:「可能是我搞錯了,既然您不是找我的,那我先走了,告辭。」
劉雨生說完轉身就要走,他用得就是以退為進這一招,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琪就是衝着自己來的。如果不是劉雨生忽然心血來潮,感應到有通靈師隱藏在附近,那麼****琪不知道會隱藏到什麼時候。這樣偷偷摸摸的靠近,要說她別無所圖,恐怕鬼都不信。
果然,劉雨生還沒邁出去步子,****琪就喊道:「喂喂喂!小弟弟你怎麼能這麼無趣?姐姐我就這麼讓你討厭嗎?你捨得就這麼走了?」
劉雨生感到一陣無語,若論心理年齡,他足以做這個女人的祖祖祖祖祖爺爺,
可是如今這副身體,確確實實的十八歲,人家叫一聲小弟弟,沒毛病。
「那個,呃,」劉雨生支吾了半天說,「王女士,你看,咱們也不熟,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這有什麼捨得捨不得的?」
「哼,無趣之人。」****琪哼了一聲,嘟起小嘴說。
劉雨生一個頭有兩個大,這下徹底懵逼,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琪看着劉雨生一臉尷尬的模樣,不知怎麼「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笑過之後****琪大方地說:「好啦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你現在確實不能走,因為你得跟我走。」
「為什麼?」劉雨生不解地問道,與此同時他身上五彩流光浮現,那是青蓮寶色旗就要現世的徵兆。
劉雨生從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因此****琪稍有不對,他已經做出了應對最壞打算的準備。
****琪好像看不到劉雨生的反應一樣,她自顧自地說:「因為我是東川市非調局的金牌調查人!你非法飛遁,所以我要帶你回去上課!說吧,你究竟是誰?什麼身份?」
劉雨生聞言鬆了一口氣說:「哎,原來你就是非調局的人呀!怎麼不早說,早說的話我還走什麼走。不瞞您說,我之所以違背規則在市里飛遁,就是想要引起非調局的注意。我姓劉,叫劉雨生,是銅丸之錘的負責人。」
「劉雨生?這個名字好耳熟,」****琪晃了晃腦袋說,「好像經常在哪兒聽說過的呢。」
想了一會兒沒想起來,****琪索性把疑惑拋到一邊,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為啥要找非調局的人?來這裏到底要幹啥?」
「呃,」劉雨生覺得臉皮有些發燒,「沒什麼,就是江湖救急,想要搭一個順風車回銅丸市。」
「什麼意思?」****琪瞪着大眼睛問道。
「我沒錢坐車,又不想以法術欺壓普通人,好歹非調局的人也算同道中人,我這不是來……來借點錢坐飛機。」劉雨生紅着臉說。
****琪的眼睛幾乎瞪得像銅鈴,她粉紅色的嘴唇微微張開,一副失神的樣子,看來是被劉雨生的這個答案給雷到了,雷得外焦里嫩。
劉雨生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琪面前晃了晃說:「王女士,王女士?」
「嗯?啊!」****琪忽然反應過來,跳着腳大怒道,「魂淡,姐姐很認真的跟你說話,你竟然還消遣我!有種你再說一遍,你到底是來幹嘛來了?」
劉雨生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他弱弱地說:「我……我來借錢……」
「呸!」****琪啐了劉雨生一口,「小弟弟,說瞎話不是好孩子,姐姐我要懲罰你喲!」
劉雨生神色一緊,誠懇地說:「王女士,我……我沒說瞎話,之前我做飛機從銅丸趕往清源,可是飛機半路上出了事,把我摔到原始森林裏去了。我這不是好容易才從森林裏走出來,正準備回家呢嘛。你說我這身無分文的,不找你們非調局,我找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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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着寫着睡着了,睡!着!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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