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哼,老子從來不做蠢事,讓你多活一秒,那就多一分危險。」劉忙盯着那頭目的屍體,「忘記告訴你了,其實,老子並不太想知道你是被誰僱傭的。」
若是那頭目還活着,定然會撲上來扯着劉忙的脖頸說---那你丫的還涮老子,把老子當猴耍嗎?
吳忠仁之前還在懷疑麻雀的眼光跟實力,不過在看到今天這樣的景觀之後,頓時就徹底地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強悍,太強悍了,簡直已經不是人了。
「劉忙,你簡直太牛了,比我在部隊見到的所有人都牛。」吳忠仁真心實意地講出了這番話。
劉忙卻淡淡地擺了擺手,「這客氣的話就別說了,咱們還是趕快上路吧。」
然爾,就在此時,遠處就出現了一輛越野車,車的上面有一個大喇叭。那喇叭此時正在廣播着一番話,
「哼,這好戲才剛開始,就想離開。不覺得很可惜嗎?」
我靠,難道說還有餘薛?
劉忙雙目一眯,「你帶着你閨女趕快躲到那邊的臭水溝去。」
吳忠仁聞言不由得一愣啊,「為什麼要去污水溝那呢?」
此時一直沉默的秘書程亮卻開口了,「將軍,正因為是污水,所以才更安全啊。」
隨即吳忠仁就抱着自己的閨女前往那一片污水溝了。
「你們逃不掉的,這一帶我已經埋了無數的炸藥,只要一炸,轟的一聲,這裏就會變成一片死地。不會有一丁點的生靈。哈哈,怎麼樣,怕了吧?」
火雞越說越興奮,可是,下面開車的萬事通卻有些愣住了。
我靠,老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多掙錢,然後退隱江湖,再像瘋子一樣把自己這些年掙的錢全部花出去,可是,現在卻聽到這火雞說要同歸於盡,他大爺的,你丫的活夠了想死,老子不攔着你。
可是,老子大好的青春還沒有揮霍呢,那些等着老子去泡的妞還着急着排隊呢。
「雞爺,你真想跟他們同歸於盡啊,要不,你再考慮下?」萬事通趁這火雞喝水的功夫,問了這麼一句。
火雞聞言頓時勃然大怒啊,衝着萬事通的腦袋就連踩數腳,而且還罵道,「媽的,要不是你,事情會到這一步嘛!」
從這火雞的嘴中,萬事通已經確定了一點,這貨是下了必死之心了。
媽蛋的,要死,你自己去死吧!別拉上老子!
劉忙正納悶呢,這前一秒對方還囂張之極,為什麼下一秒就沒有聲音了呢?
難道說---他睡着了?
還是說,正在趕時間寫遺囑?
又或者說,在撒尿?
劉忙一連想了很多種答案,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最為關鍵的一刻,他們竟然窩裏反了。太尼瑪戲劇性了。
「英雄,我---我反水了!」萬事通從越野車上下來了,將雙手高高舉到了頭頂。
「我靠,這是哪一初?」
見對方似乎有些不信,這萬事通的兩隻眼睛珠子滴溜溜一轉,便開始脫起衣服了。
「別開槍,我身上真的什麼也沒有。」
看到這一幕,劉忙不由得一愣啊,在這種場景下,竟然還有人跳脫衣舞,簡直不可思議啊。丫的,這貨的腦子難道說長在別人的屁股上了?
「英雄你看,現在可以了吧?」萬事通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求饒道。
劉忙哈哈一笑,「不行,你那裏不是還有一條槍嗎?」
萬事通聞言,頓時小臉一綠啊,什麼?難道說,他要玩自己的這杆生命長槍?
「英雄,我錯了,這槍不能玩啊,我留着它還有用呢。」萬事通跪在地上,開始求饒起來。
「那就先裸奔幾圈讓老子瞧瞧!」
這吳忠仁一行三人隱蔽在那污水旁,過了一大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讓程亮悄悄地去看了。
這一看不要緊,險些沒有驚掉程亮的下巴啊,什麼情況?
這丫的在演哪一初?
這劇情也未免太---坑爹了吧。
「怎麼樣了?」此時程亮的身後傳來了吳忠仁那低低的聲音。
程亮回頭的時候,臉上儘是笑意,着實讓吳忠仁驚了一把。
「劉忙好像已經把一切擺平了,而且這會兒還有人在裸奔!」
聽到程亮這些話,吳忠仁險些沒有暈倒啊,什麼情況啊?
見吳忠仁一臉的懷疑之色,程亮的語氣變得更加肯定了,「將軍,是真的,要是我騙你,就讓我一頭----鑽進那污水溝里淹死。」
要是劉忙聽到這番話,定然會理直氣壯地回一句,你大爺的那污水溝有半米深嗎?
當吳忠仁半信半疑地離開那隱蔽之地後,頓時就被眼前那一幕驚呆了。
我去,還真有人裸奔啊!
「程亮,還愣着幹什麼啊,拍照啊~!」
隨即,兩人就哈哈大笑起來了。
劉忙只是那麼隨口一說,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貨竟然當真了,真的去裸奔。你裸你的,老子還是要殺你的。
這吳忠仁見劉忙要動手殺人,頓時就開口了,
「槍下留人!」
這四個字劉忙聽到了,不過卻不由得一愣啊,這尼瑪---太坑了吧,幸虧老子沒有腰間盤突出,否則的話,非得閃到這把老腰不可。
但是,即便這人對你姓吳的有什麼用,老子也不會讓他好好的健健全全地活。
砰砰!
這兩槍都冷冷地打在了萬事通的大腿上,此時的他已然在地上打起滾來,不停地叫着爹啊娘啊。
吳忠仁見狀,急忙讓程亮出馬了,生怕這劉忙一不高興動了殺心,到那個時候,自己再想收集證據可就難多了。
儘管說,這吳忠仁通過猜測排除法,能夠大概知道是誰要害自己。可是,自己在沒有充分的證據前提下,是萬萬不能將那層窗戶紙打來的,否則的話,這華夏上層就要亂了。
危機解除之後,吳忠仁便讓地方軍隊來處理這件事情了,對於劉忙來說,這殺人罪自然不成立了。
一番交待之後,一行人等再次向着吳忠仁的老家奔去。
快到村子裏時,這吳秀娜才幽幽地醒來。她揉着自己的眼睛,一幅很困的樣子,
「我剛才做夢了!」
吳忠仁見自己的女兒醒了,急忙將她抱住,緊緊地抱住了,
「娜娜,做了什麼夢啊?別怕,有爹呢。」吳忠仁一幅很英雄的樣子。
「我夢到了有人來刺殺我們,不過,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卻出現了一個英雄,他一身白袍,手持長槍,留着一頭烏髮,而且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淡淡地異香……」
這吳秀娜的話還沒有說完,程亮就開口了,
「我覺得吧,那位英雄就是你父親!」
劉忙聞言,險些沒有將剛剛喝到嘴裏的那口水噴出去,尼瑪,還真有這麼不要臉皮的,而且還明目張胆地不要臉,太尼瑪可恥了。
「我也覺得有點像!」劉忙話罷,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吳秀娜指着劉忙質問道,「我不許你污辱我夢中的英雄。」
我擦,劉忙那叫個無語啊,你大爺的,你夢中的那個白袍英雄就是老子。
得,老子不跟你說那些沒用的。你愛說什麼就說什麼,老子睡覺不就得了。
這吳秀娜見劉忙閉上眼睛無視自己,頓時就更加地怒了。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否則的話,就別想睡!」吳秀娜一躍而起,由於她忽略了自己是在車上,所以呢直接撞到了自己的腦袋上,而且還是實打實的。
疼!
吳秀娜捂着自己的腦袋,頓時淚水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
「娘娘腔,哼,還英雄呢。真不配做那個夢!」劉忙此時開口了。
這吳秀娜又不聾不傻,自然知道這劉忙話里的意思,頓時就咬緊牙,閉上嘴,停止了哭泣。急忙用手將眼角的淚水擦乾,「誰哭了,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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