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還能再自戀點嗎?」楊文靜很無語。
劉忙咯咯一笑,「當然了,主要是我這個人向來不會說假話。」
「你……」楊文靜對劉忙已經……
兩人又談論了一會兒關於食盡天下的事情,隨即這楊文靜就開始趕劉忙了。
「我去,楊文靜,你這也太勢利了吧。這不談工作,咱們就沒得談了嗎?」劉忙那叫個氣啊,好不容易扯開話題,好好談談人生啊理想之類的,這楊文靜就開始趕自己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我還要工作,就不送你了。」楊文靜冷冰冰地說道。
「你----好,算你狠。」
放下這番狠話後,劉忙扭頭就離開了。
當天晚上,劉忙正在陳晨家的廁所里蹲坑的時候,這手機響了。
「誰啊?」
「我!」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蕭德才。」
「哎呀,蕭老啊,你什麼時候換號了啊,怎麼了,有事嗎?」劉忙笑着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蕭德才急急的聲音,「你小子,我沒事會給你打電話嘛。你快來吧,我快招架不住了。」
聽蕭德才的聲音,仿佛遇到了什麼大事般。
「我說蕭老,到底什麼事情啊?」
「你那個學生的家長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這謝個沒完沒了了。」很顯然,這蕭德才是被劉淼家長的熱情嚇壞了。
「什麼?蕭老啊,這可是好事啊,看把你給嚇得。」劉忙咯咯一笑。
「好個屁,我現在正躲在廁所里呢。」
「那你就慢慢地躲吧。拜拜!」話罷,劉忙就繼續開始自己的蹲坑大業了。他才不會閒得沒事,去幫這蕭德才解圍,再說了,自己去了,豈不是自投落網,真當自己是白痴啊。
晚飯劉忙是跟陳晨一起吃的,兩人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吃晚餐了。
燭光晚宴,室內放着輕盈的音樂,氣氛很是溫馨。
「陳晨,來,吃飯前,咱們先干一杯。」劉忙舉起了酒杯,面帶微笑地說道。
陳晨雖然說舉起了酒杯,不過眼睛卻死死地盯着那酒杯,仿佛在思考着什麼般,「你是不是想把灌醉?然後幹壞事啊?」
劉忙咽了口吐沫,很是傷心地說道,「我說陳晨,我就沒有一丁點的好嘛,再說了,這麼浪漫的情景,你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不符合了。」
「有嗎?」陳晨絲毫不在意。
「你說呢?」
「讓我說那就是沒有。」陳晨很不客氣地說道。
劉忙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就開始動起筷子了。他原本想紳士一回,可是呢,這陳晨先前那番話卻讓他改變了主意。
此時,輕盈的音樂突然間隨着一個音符的跳動變得急促起來,如同奔騰江水般,帶有一股橫刀立馬馳騁疆場的氣勢。
燭光,奔騰浩瀚的氣勢,以及美人在前,頓時讓正常的男人升起了一股佔有的.,好想大戰一番。
「你看什麼看?」陳晨見劉忙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由得有些發毛了。
「我樂意看,我的眼睛長在我的鼻子上面,你管得着嗎。」劉忙指着陳晨的胸脯一字一字地說道。
「你竟然敢指我的胸?」
「指你的胸怎麼了,逼急了,我還敢摸呢。」
「那你摸啊?摸啊?」
「你別激我,我告訴你啊陳晨,我可是會將計就計的。」劉忙急急地說道,就差拍桌子了。
「那你將計就計啊。」陳晨一幅很不服的樣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部,「量你也沒那個膽量。」
「丫的,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我到是要看看你這塊地它有多大的產量。」話罷,劉忙縱身一躍,就來到了陳晨身旁,雙手就如同電一般快速出手,直襲向陳晨的胸部。
陳晨一開始還象鼻性地反抗了兩下,不過,隨即就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起來。
與此同時,那室內的音樂突然間變得鏗鏘有力起來,就如同滔滔江水般,發出讓人熱血的聲音。
終於,在音樂達到最.的那一瞬間,他的唇吻上的她的唇,緊緊的,甜甜的。
燭光中,兩人緊緊地抱着,恨不得身體之間沒有一丁點的縫隙般。這一刻,兩人的心跳都如同一人般。
隨着音樂的節奏,兩人吻得更加激烈起來。只聽得一陣刺耳聲音,男人竟然直接將女人抱到了桌子上,並粗魯地將桌子上的盤子直接甩到了地上。
緊接着,室內就傳來了女人那呢喃的呻吟聲。
這場戰役,兩人的戰場面積很大,從一開始的餐桌,到後來的沙發,陽台,廁所……
可謂激烈壯觀之極。
此時的兩人都.着身子躺在床上。
男人說:「你的身體真像一幅畫,太美了。」
女人答,「真的嗎?可是我怎麼沒有覺得呢?」
男人笑了笑,「那是因你你始終處在畫中。」
「我突然間有了一個想法。」陳晨笑了笑,「你不是跟那個美術老師關係不錯嗎?怎麼樣,學到了點皮毛沒有?」
美術老師?
蘇瑞琳!
我去,這陳晨怎麼什麼都知道啊。難道說,她在調查自己?
「什麼意思啊?」劉忙故意打起了馬虎眼,「我們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我並不關心。」陳晨扭了扭自己的頭,冷冷地說道。
不關心你還說,你當我傻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
「意思很簡單,不知道你能不能把我的身體當做畫紙,給它做一幅畫。」陳晨笑了笑,似有深意地說道,「正好考驗下你的畫技?看看能不能跟蘇瑞琳有一拼?」
「你什麼意思?」劉忙愣了愣,隨即如同恍然大悟,咯咯一笑,「陳晨,像老子這麼帥氣的牛人,那可是樣樣精通的,畫沒問題,可是,你有筆嗎?老子對筆跟顏料的要求可是很嚴格的。」
劉忙再次有模有樣地裝起了比,哎,沒辦法啊,誰讓劉忙的臉皮厚如城牆呢。
「聽你這意思,如果我有的話,就能畫了?」陳晨雙眸一閃,露出了一幅怪異之色。
劉忙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那是當然。」不話,這句話說出口後,劉忙就有些後悔了,這陳晨不會真的有吧?
事實證明,劉忙的猜測是正確的。這陳晨將床頭櫃一拉,頓時各種型號的畫筆跟顏料都出現了。
看到這一幕,劉忙頓時狂汗不已啊,媽蛋的,上當了,這陳晨既然這麼說,那麼自然是將各種東西都準備好了,自己真是傻蛋啊,竟然中計了。
看到陳晨一臉的得意之色,劉忙那叫個無語啊,不過,劉忙是何許人也,那可是本書的主角,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低頭的。
兩秒以後,他臉上的神性微微一變,就咯咯地笑了起來,「很好,那既然如此,老子就讓你看看新一代唐伯虎是如何點秋香的。」
話罷,這劉忙就有模有樣的開始拿筆配料起來,此時的陳晨趴在床上,雙手托腮,就那麼地怔怔地盯着劉忙。
三分鐘不到,劉忙便拿着畫盤,一幅大畫師般的樣子。
「你行嗎?」
「男人什麼時候都是行的。」
「少扯,我是說畫畫。」陳晨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劉忙。
「必須的。說吧,你想畫什麼?」
「還能隨便選?」
「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老子是誰。」劉忙得意一笑,「不管是豬是狗還是說王八,老子都能畫。」
聽到劉忙的後半句話,這陳晨頓時就有想死的衝動了。本小姐今天大放血,讓你拿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用畫紙,你丫的卻說用來畫豬畫狗畫王八,簡直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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