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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秒以後,白爺已經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打從他八歲開始混以來,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痛不欲生。
從內到外,那種感覺就如同有一萬條毒蛇在撕咬自己般,不僅如此,每一秒內,他的內心還要經歷冰火兩得天,忽冷忽熱,那種感覺就如同時刻在火山與冰窖里徘徊般。
痛不欲生,這四個字的真諦,上學的時候這白爺可能不清楚,不過,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這種感覺,他的那些小弟自然理解不了了。
白爺現在就如同屎殼郎般,不停地滾動着,可是,那種感覺卻一丁點也沒有減退,相反卻更加嚴重起來。
弄死我,弄死我……
雖然說白爺的那些小弟聽到了他的嘶吼,而且可以說個個聽得清清楚楚,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都愣愣地站在那裏。
這樣的混混團體,劉忙很了解,只要出奇制勝,將他們所謂的老大給制服住,剩下的只會觀望。
而事實,很顯然證明了劉忙所想。
「怎麼,現在還想跟我搶這頓飯嗎?」劉忙盯着白爺一字一字地問道。
莫說是一頓飯,就算現在要他三十萬,他也不會猶豫,而是立馬答應。
「不搶了,打死也不搶了……」
白爺的聲音就如同鬼嚎般,在餐廳里不認定地迴蕩着。
聽到這滿意的答案,劉忙的手指衝着白爺的腹部輕輕一點,頓時白爺身上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消失了。
神奇,簡直太神奇了!
白爺又嘗試性地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卻沒有出現一丁點的不舒服感,頓時就哈哈大笑着在地上又滾了起來。
看得他那些小弟都有些哭笑不得了。
滾了有五分鐘以後,這白爺終於站了起來,只不過,此時對於劉忙已經充滿了畏懼之心。
「哦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如果以後你再做壞事,那麼,這病情就會再次復發,而且至少會延續十天十夜!」劉忙冷冷地說道。
白爺雖然有些懷疑劉忙的話,不過,現在卻不敢說什麼。就在他準備帶着兄弟閃人時,看到了那老闆跟老闆娘。
「媽的,給我閃開!」白爺一腳將老闆給踹開,這一幕劉忙自然看到了。他二話不說,冷哼一聲,一根銀針如同有了靈魂般,已經離身,向着白爺襲去。
緊接着,讓所有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白爺再次如同瘋了般,在上開始打起滾來,那叫喊聲,就跟殺豬般。
而此時,李曉夢已經接到了劉忙的電話,帶着眾學生跟趙冰倩前來餐廳享受合口的飯菜了。
看到這些飯菜,三八班的學生們頓時食慾大漲,如同餓了三個月的猛獸般,頓時一丁點的淑女形象也沒有了,紛紛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劉忙很無語啊,心說你們能不能含蓄點,再者說了,吃就吃吧,幹嘛某些人弄得自己胸前點點油跡呢,這也太----犀利了吧。莫說為了吸引人的眼睛,是故意而為之?
三下五除二,十分鐘不到,桌子上的那些飯菜,就被三八班的學生們打掃乾淨了,而且都是光盤行動,我靠,這簡直是----不浪費國家的一粒糧食啊。
而就在眾女生摸着自己的肚子,準備回房間時,這白爺還在院裏不停地滾啊滾,話說,他的體力是從哪裏來的呢?
而更讓劉忙驚呆的是,這白爺為了心理平衡,竟然讓他的那些小弟也都紛紛在地上滾了起來。
近百號的人,在地上如同沒吃藥的精神病般,滾來滾去。頓時劉忙就開始摳着鼻孔望着星空發起呆了。
眾女生頓時就被眼前這齣好戲吸引了。
「太搞笑了!」
「我去,比昨天晚上的滾滾人球還要爽啊。」
「話說,為什麼這麼多人滾,只有一個人吼呢?」
「唉唉,你們誰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你怎麼好奇心那麼重呢,只要----有好戲看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刨根問底呢。難道你不知道好奇心會害死貓嘛!」
「也對!」
「不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規律?」
「什麼規律?」
「我去,你們也太二了吧,這些人滾動的痕跡,很像是-----拖地!」
「……」
白爺看到了劉忙,頓時就向着劉忙滾了過來,而且速度極快,劉忙很懷疑,這怎麼緊急剎車啊。
事實證明,劉忙想多了,人家白爺直接選擇撞在樹上,然後停車。
三秒之後,白爺跪在劉忙跟前,開始求饒起來。
「爺,你就是我的親爺,我錯了,打今天起,我要是再欺負人一次,我就讓老子打雷劈掉我的小弟弟!」
劉忙很佩服這種毒誓,媽的,夠狠,竟然讓打雷只劈小弟弟------尼瑪,是想當太監麼?
「救你可以,不過,要看你的誠意了!」劉忙淡淡地說道。
白爺現在痛不欲生,自然誠意十足了,不停地在地上磕頭,道,
「我有誠意,有誠意……」
「那好,在門口跪着去!」說完這句話,劉忙就跟眾學生回房間了。
白爺眨了眨眼睛,隨即就一溜煙跑到了門口,然後跪在了那裏。
那些小弟們見狀,還未待白爺開口,已經跪在了那裏。
南宮仙房間內。
今天的事情,對於南宮仙來說,可是以從出生到現在最大的烏龍事件。
可是,讓秋水鬱悶的是,小姐竟然沒有一絲的生氣樣子。表情還是那樣般,就跟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般。
然爾,就在此時秋水接到了一個電話。下一秒,臉色就開始變得鐵青起來。
「小姐,不好了!」秋水的嗓門突然提高了許多。
「怎麼了?」
「有特大暴雨!」秋水急急地說道,「剛剛接到消息,鳳凰山有特大暴雨,而且是數十年罕見的暴雨。」
媽的,這天氣預報是怎麼整的,為什麼來的時候說最近一周天氣晴朗,現在又突然搞了這麼一出呢,而且還是特大暴雨!
很顯然秋水臉色驚慌,不過,南宮仙卻平靜如水,依然那樣般。
「那麼,現在下山還來得及嗎?」南宮仙問道。
秋水想了想,「應該來得及。」
不過,這秋水的話剛出口,天空中就出現了一道閃瞎人眼睛的閃電。
這一道閃電,劉忙自然也看到了,不由得他打了個寒顫啊,我靠,不會這麼准吧,難道說,老天爺要來道驚雷劈了白爺的小弟弟?
但是,在深山居住多年的劉忙,憑藉着經驗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正所謂事出有怪必有妖,天有異樣必有災,這樣的道理,劉忙自然懂得。
「看這跡象,難道說有暴雨?」劉忙這話剛出口,閃電過後,緊隨着那條驚就出現了。隨即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
一分鐘不到,雨勢就如同瓢潑了般,變得兇猛起來。
我靠!
難道說,這麼倒霉!
當然了,劉忙知道現在不是自己tucao的時候,隨即他用最快的速度將學生召集到了一起,進行了史上最為簡單的訓話,大概意思很簡單,按照班級里的組為單位,住在寬廣較為安全的房間裏。有什麼特殊情況,馬上向劉忙匯報。
做完安排以後,劉忙便趴在窗前,看起了這場暴雨。
話說,欣賞暴雨跟欣賞日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劉忙搖了搖頭,正準備拍張照時,李曉夢走了過來。
「老師,這漫漫長夜,又加這突如其來的暴雨,依我看,咱們不如打牌吧。」
李曉夢說這番話的時候,還向劉忙拋了好幾個媚眼。
「打牌?」劉忙搖了搖頭,「可是,我只會斗地…主!」
李曉夢無奈地搖了搖頭,「好,斗地…主就斗地…主。」
於是,李曉夢、黃芸慧、劉忙,這三人就開始斗地…主了。
按照他們的規定,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值到無衣可脫,那就換人接場。
「哈哈,我又贏了,你們脫吧。」劉忙看着李曉夢跟黃芸慧脫衣服的動作,心裏別提多美了。
太尼瑪給力了。我去,沒想到啊,這李曉夢的文胸竟然是黑色蕾絲。
「來來,不要灰心,咱們接着玩,我剛才就是運氣好。」
「哈哈,不好意思,那老師就再次當地主了!」也不知道是劉忙運氣好,還是上天眷戀他。連鬥了三把,他意然把把都勝,而且還有一把是春天。
逆天了!
李曉夢跟黃芸慧到了脫無可脫的地步時,只好無奈地換人了。
於是,白雪跟梁菲菲就上場了。這兩人一上場頓時氣場便發生了強大的變化。
最明顯的表現是,連上天都幫助她們,光是閃電後是狂雷。
「也呵,看來你們是要讓我脫衣服的節奏啊。」劉忙冷冷一笑,眼神中露出了複雜之色。
「那是必須的,我們可是最強組合。」白雪跟梁菲菲異口同聲說道。
說就說吧,讓劉忙有些看不下去的是,你們挺什麼胸啊,難道說,就你們有胸,老子也有!
於是,劉忙拼了命地挺自己的胸,而且還一幅很張揚的樣子。
「老師,你有嗎?」白雪掩口而笑。
「老師,你要是真喜歡大胸的話,可以從網上買個矽膠的啊。」梁菲菲給出了具體的建議。
劉忙冷哼一聲,「打牌,哼,等着吧,我非讓你們脫得露出自己的大胸。」
「是嗎,話不要說得太早,小心閃到自己的老腰,哦不,老師不年輕,說不定都沒有腰,有的只是小--」梁菲菲看向了劉忙的那裏,聲音也變得異常起來。
其餘人見狀也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丫的,簡直無法無天了,惹自己也就算了,竟然敢惹自己的小弟弟,丫的,這一次,老子要為自己的小弟弟戰鬥,你們就等着脫吧。
第一把牌,劉忙有一個王兩個二。他猶豫了下,要了地主。於是,就開始出牌了。
很顯然,劉忙打的是閃電冒險戰,而白雪跟梁菲菲則是防禦持久戰。
「哈哈,讓你們小心,看見沒,這就是老師的人格魅力。瞪什麼瞪啊,脫吧!」劉忙那叫個樂啊,眼神直直地盯着兩人的胸部。
不過,讓劉忙失望的是,這梁菲菲跟白雪竟然都選擇了脫鞋。
真是狡詐地很啊。
哼,我到是看看,一會沒得可脫了,你們脫不脫貼身小背心,「來,接着來!」
劉忙正在興頭上,這老闆跟老闆娘自然不敢打擾了。兩人現在可以說如坐針毪。因為,白爺跟那些小弟現在還有淋着暴雨呢。
「現在怎麼辦啊?這……」老闆娘都快愁死了。
老闆道:「怎麼辦?要不,你去跟他說說情?」
「我去?你怎麼不去。要我說,這姓白的是自作自受。」
「行了,你小點聲,萬一讓白爺聽到,等他們走後,咱們還有的活嗎?」
「哼!」
「要不,我去送點水果,然後順便去探探口風?」
「哈哈,老子又贏了!」劉忙很得意,現在的梁菲菲跟白雪可以說只剩下貼身小背心了。
「脫吧,還愣着幹什麼啊。」劉忙笑呵呵地說道。
「哼,脫就脫,誰怕誰!」梁菲菲跟白雪很有默契地說道。於是,就要開始脫貼身小背心,然爾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划過夜空,緊接着,李曉夢開口了,
「好像有人敲門!」
「我去開!」黃芸慧拉開房門,便看到了拎着水果籃子的老闆,臉上帶着怪異的笑。
「你們老師在嗎?」老闆問道。
「在!」黃芸慧的嗓門突然變得大了起來,「劉忙!」這劉忙二字剛出口,一道驚雷驚得女生們都情不自禁地捂起耳朵來。
我靠,這是什麼節奏?難道說老天爺都想跟老子斗地…主?劉忙嘿嘿一笑,隨即就看到了老闆。
「老闆,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呢,不過,既然你送來了,那我就收下吧,否則的話,就太讓你失望了。」劉忙笑了笑,見這老闆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心說,難道他也想玩斗地…主,否則的話,為什麼一直盯着牌看呢?
「怎麼,老闆也想斗兩局?」
老闆聞言頭搖地跟撥浪鼓似得,「不不,我不會斗!」
「那你會什麼啊?」劉忙追問道。
「我會---哭!」
老闆此言一出,眾女生頓時就笑了起來。
「會哭?」劉忙愣住了,這老闆怎麼這麼幽默呢?r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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