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拉到房間裏,她被捏的手腕生疼,卻沒有出聲,只是任由他抓着。
房間裏的燈光還沒有打開,黑暗的房間裏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卻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無視男人粗喘着的怒氣,她將雙手搭在他的脖頸,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見,只是歪着頭笑着對他說:「怎麼?你是太想我了嗎?」
張涵語氣撒嬌的示弱,讓楚弋的怒氣稍稍消了一半,卻不肯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你不覺得應該對我說點什麼?」
趁着他說話的間隙,張涵把手往旁邊牆上的開關處摸索想要把燈打開,卻被楚弋一把按住了手,黑暗中隱隱約約能透過外面微弱的光線看到他怒氣沖沖的臉,張涵有點摸不着頭腦的說:「你這是來我這發瘋的嗎?」
「我發瘋?」楚弋扯着唇冷冷一笑,一把按住她的身子,把她緊緊的抵在門上:「我發瘋也是你給逼的!」
張涵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見他這樣心裏自是不爽:「你要是覺得我把你逼瘋大可以去找別的女人,這世上等你逼的女人多得是!」
一聽她這話,楚弋保留的那份理智瞬間崩塌,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朝着床走去。
要是這個時候張涵還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的話,那就真的是腦殘,她雙手用力捶打着他,嘴上也不停歇:「你是想讓我恨你一輩子嗎?」
如果是以前,楚弋會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只為博她一個笑顏,但是結果呢?結果就是這個女人根本不把他所做的一切放在心上,反而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在床邊停下腳步,把她丟在床上,不等張涵有所反應整個人就已經壓在她身上,為了阻止張涵的掙扎,直接就把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上,對着她細白的脖頸就吻了上去。
張涵這才意識到他是在玩真的,在他的身下掙扎着卻絲毫不起作用,只好大聲嚷嚷道:「楚弋,你是想死嗎?要是你今天真的敢碰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聽見她的話楚弋的身子頓了下,隨即低低笑出聲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說着就把唇放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音剛落,就親在了她的耳垂上,輕輕地咬着。
張涵只感覺這濕潤一點一點進犯着她敏感得耳垂,接着是耳朵,最後是耳廓,
楚弋在她的耳邊吹着氣,然後用他的唇繼續在她的耳廓里遊走,直到身下的人嚶嚀一聲,才心滿意足的勾起唇角。
兩個人似乎都忘記了之前的一切,盡情的享受着這刻的情動,張涵漸漸停止了掙扎,也開始順應了他的動作。
感覺到了她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柔軟,楚弋將原本鉗制住她的手慢慢順着她的身子像下面滑,停留在她的腰身之處,那隻手像泥鰍般滑進上衣裏面,摸着她順滑的肌膚一點點往上面移動。
他的嘴唇也從耳朵漸漸移到臉頰,最後雙唇相接,楚弋撬開她的雙唇將舌頭送進去,兩人在唇舌之間交融着。
外面的燈光灑在房間裏,映射着床上糾纏着的兩個人。
就在楚弋的手快要覆上那片柔軟時,卻感覺唇上一痛,趁他呆愣的瞬間張涵一把將他從身上推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床頭的燈打開。
楚弋一副yu求不滿的樣子坐在床尾,用滿含咒怨的眼神看着她。
張涵見他這副模樣,倒是笑了起來:「差不多就可以了,你還真準備把我吃了?別忘了正事。」
「吃了又怎麼樣,我這不是正事嗎?!」
眯着眼看着楚弋一副即將暴走的狀態,她低低笑出聲來:「你一個大公司的董事,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來我這要人?」
楚弋見她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恨得是咬牙切齒:「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別的女人?」說完又微微低俯了身子,逼近她:「你確定我那麼做你不會後悔嗎?」
張涵勾了勾唇角,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那也要看你願不願意做公交車的主人,不是嗎?」
話題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就是兩敗俱傷。
張涵雖然嘴上硬,但是從來就沒想過他會這麼做,就算這樣,但還是要拿喬做做樣子:「不知道今天楚總這麼衝動的找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呢?」
一說起這個,楚弋的心情就有些控制不足:」你和季沐陽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麼事?「
張涵見是這一茬,倒是笑了起來:」你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幹嘛給我們這些小嘍囉斤斤計較?「
「要是你不做出這種讓我生氣的事,我怎麼可能跑過來?」
看他這麼生氣,張涵倒是心情愉悅,食指輕挑他的下巴:「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明明安排好的就是要到這裏來,現在幹嘛做出一副我跟你不共戴天的樣子?」
楚弋被她氣得笑出聲來,微眯了眸子凝視着她:「你知道我來這裏為什麼,那幹嘛還要招惹我的底線,還一下招惹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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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弋這麼生氣也是有原因的,大早上神清氣爽的到公司上班,坐在辦公司里喝咖啡看報紙,這個時候墨白就拿着報紙走了進來。
看墨白拿着報紙站在桌子前面不願離去,楚弋忍不住說:「把報紙放這裏你先出去。」
過了會兒,墨白還是站在那裏動都不動,楚弋這才停下喝咖啡的動作,抬眼看他:「有什麼事?」
墨白遲疑了下,才將手上的報紙放在桌子上:「老闆,今天有張小姐的新聞。」
楚弋輕笑一聲:「她是明星,哪天沒有她的新聞,你不要大題小做。」說完就繼續低頭喝起了咖啡。
聽見他的話,墨白彎了彎腰就準備轉身離開,打開門準備離開的瞬間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又說:「老闆。」
什麼時候墨白也開始變得婆婆媽媽,這難道是所謂的生理期?
「說!」
「你最好還是看看報紙吧,」頓了頓又說:「上面是張小姐和季先生的新聞,不只是我們說好的那張。」說完不等他有所反應直接就關門離開。
直到關門聲響起,楚弋這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當下就把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拿起報紙認真看了起來。
張涵的新聞就在首頁上,赫然是兩張放在的照片,有一張是他們安排好的他知道,但是另外一張......
楚弋看到右下角這張稍顯模糊的賬片後整個人都炸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雖然只是一個背影和張涵的半張臉,可這明明就是季沐陽在親吻張涵!
他把報紙整個摔在地上,人也是氣得不行,本來說要用和季沐陽接吻的照片來做前奏,現在可好,一下子出來兩張接吻照片,她張涵到底是拿他開刷還是在這裏耍心眼?
實在是想不通的楚弋直接就開車到了張涵的拍戲的地方,又擔心被狗仔拍到打亂計劃,不甘心的又驅車前往她休息的酒店,緊接着就有了下面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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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涵最怕的就是他這樣看着自己,那眼睛微微眯起的時有種特別深邃的光在他的眼底閃爍着,這種充滿着探究的眼神,讓她莫名就有些害怕,擔心她從眼底會看出什麼來,可明明自己什麼事都沒有,怎麼還會害怕?
當下她就把身子向前傾,在他的額頭輕輕一吻:「我可是從來沒有,怎麼會招惹你兩次?」
楚弋確實對她這種賣乖的行為不為所動,摟着她腰的手確實收緊了力道:「張涵,別惹我不高興。」
「那一次是意外,而且只是親到了我的額頭而已。」
「那你以為就別讓這種意外再去發生了,乖~」他的聲音低沉,帶了股誘惑。
張涵險些就被他這溫柔的聲音給拉了下去,當下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穩了穩心神笑道:「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因為我控制不了啊」
說完還悄悄揉了揉大腿,剛才掐得這麼狠不知道青了沒有。
她這溫柔的聲音就像是在說着情話,但用這種聲音來說這種話,卻讓楚弋感覺那麼的刺耳:「你到底......」
張涵眼一眨,沒等他說完就抬起食指堵住他的嘴,微眯着眼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想做。」
「我只是想爭取下自由,我們現在還沒有在一起,如果你這麼管我的話,我會害怕的。」說罷,又覺得不對,自言自語的繼續說:「你知道的,我從來就討厭約束,如果我想和季沐陽在一起你是攔不住我的。」
楚弋冷冷一笑,實在被她氣得不輕,當下移了摟在她腰上的手,輕輕摸着她的臉:「攔不住你嗎?」
話音剛落,就把手放在她纖細的脖頸上,微微收緊。
張涵卻對他的動作不以為然,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看到楚弋這氣憤的樣子,想要使勁卻沒有什麼力氣,最後只能微微鬆開手,緩緩揉捏着剛才被捏的地方,他的力度讓張涵感覺痒痒的,不禁縮了縮脖子。
見她這樣子,楚弋低低地笑出聲來:」把你就地正法會比這更讓我開心,反正這裏沒人,我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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