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就五六分鐘的事,蕭讓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頂着電梯裏其他人火辣辣的視線,卿以尋拍了一下蕭讓的腦袋,尷尬的說:「蕭讓,我沒走,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蕭讓哽咽的聲音如此明顯,天知道剛才那一刻他有多害怕……
在卿以尋半勸半抱下,蕭讓跟她回了房間。
一關上房間的門,蕭讓就死死的抱住她,將她整個人都抵在門上,一低頭,纏綿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卿以尋一下子懵了。
這個粗魯的,帶着絕望氣息的吻如此粗暴,她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兩個人都冷靜下來時,卿以尋心虛的跟他解釋了一下,蕭讓直勾勾的看着她,好像勸說又好像警告:「下次不許離開我的視線範圍,要出門必須提前請假,懂嗎?」
卿以尋本來想抗議的,但對上蕭讓的眼神,想起他剛才的失態,他是一個那麼嚴謹的人,到底要有多害怕才會做出那樣的事……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的變成了怯怯的點頭。
吃過小混沌,卿以尋又休息了一下,確定身體暫時沒有大礙後,兩人出發去機場。
這邊的天氣太冷了,他們只想儘快回到氣溫相對暖和一些的c市。
飛機在c市機場落地,兩人可謂是一身榮耀的回來,穆思行,蘇越澤,辛玉和凌志博都來接機,遠遠的看到四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一起時,卿以尋立刻激動了,把手裏的東西往蕭讓身上一塞,朝辛玉沖了過去:「師父!」
辛玉愣了一下,卿以尋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他身邊,雙臂一展熊抱住他,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師父,我好想你呀。」
辛玉回過神來後,頭皮一麻——
臥槽,醋罈子還在對面看着呢,卿以尋是想害死他麼。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蕭讓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看着卿以尋興奮的樣子,他嘴角甚至還帶了一絲淺笑,挨個跟他們打了招呼,臉色淡淡的把卿以尋從辛玉身上拽下來:「走吧,回去。」
上了商務車,卿以尋一直跟辛玉比比劃劃的說着這次簽售的所聞所見,語氣里全是不加掩飾的興奮。
辛玉眼神有點複雜了。
接風宴在皎園舉行,為了避免只有卿以尋一個女孩子冷場,穆思行又叫來了好幾個女人,一頓飯吃的氣氛無比融洽。
散席後,卿以尋一直拽着辛玉的手,眼巴巴的看着他:「師父你好像不高興,為什麼不高興呀?是不是今晚的東西不合你胃口?師父你說話呀?師父……」
辛玉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蕭讓,蕭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大手一卷,把卿以尋拽回懷裏,壓低聲音說:「他剛失戀,你別煩他。」
卿以尋目瞪口呆,看着辛玉的眼神立刻變得很憐憫。
好不容易把卿以尋哄上車,回雅苑的路上,卿以尋一直很亢奮:「我還記得穆少,蘇少,凌少,還有師父,嘖嘖,真是難得呀……」
蕭讓眼神黯了黯,心底一片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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