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笑容,卿以尋握緊了他的手:「恩。」
幾個小時後,飛機抵達c市,走出閘口的那一瞬間,卿以尋被眼前瘋狂閃動的閃光燈給嚇住了。
媒體,記者,粉絲,還有圍觀人群,挨挨擠擠站了大半個航站樓,她和蕭讓一出閘口,整個航站樓都沸騰了。
蕭讓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攬住她的肩膀,替她把外套的兜帽蓋上,卿以尋一直戴着口罩,只露出一雙怯生生的眼睛,驚恐的看着這些人。
兩人剛一出來,記者和媒體都瘋狂的湧上來,兩旁蓄勢待發的保鏢立刻將這些人隔開,護送着他們出了航站樓。
從閘口到處了航站樓,短短一百多米路,走了十多分鐘,那些記者犀利的問題劈頭蓋臉的砸來,什麼「卿小姐,你和蘇揚真的是在炒作嗎?」「你和蘇揚已經分手了嗎?」「這位先生是您的現任男友?」「您到底有幾個男朋友?」……
卿以尋耳朵嗡嗡作響,整個人都懵了。
蕭讓不動聲色的按住她的肩膀,他戴着一張足以遮掉半張臉的墨鏡,只露出弧度冷峻的下巴,整個人顯得疏離冷漠,那些記者多多少少都知道這位的身家背景雄厚,不敢直接把問題拋到他身上,只能轉戰卿以尋。
好不容易掙扎出了機場,卿以尋臉色很冷。
上了車,車門一關,那些喧囂便悉數被隔開了,卿以尋摘下口罩,看向蕭讓的眼神有些森冷:「這麼大陣仗……你故意的?」
「對。」蕭讓承認得乾脆利落:「既然要讓你回來,我就要給你最好的。」
卿以尋撐着額頭,心情很複雜。
她知道蕭讓在想什麼。
她現在的名聲可以說壞到了極致,在大多數人眼中,只要一提到「卿以尋」三個字,就和「炒作」「花心」「腳踏兩條船」「****」「靠睡上位」「出名後拋棄男友」這些詞掛鈎,他們眼中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印象,現在無論是多有權威的媒體站出來解釋,都會被認為是收了錢來為她洗白,所以想要重新回到這個圈子,她必須要以高所有人一等的姿態回來。
笑貧不笑娼,她只有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夠高,那些人才不會看低了她。
你看,就算我名聲這麼壞,也有人願意花錢捧我,你能拿我怎麼辦?
對於蕭讓這樣的做法,卿以尋覺得很無奈。
她本來就是活不久的人,對於這些身外事,其實她並不是太看重,人死百事消,只要她眼睛一閉,這些事就永遠跟她沒關係了,所以她不在乎。
可這些話她沒辦法跟蕭讓說出口。
蕭讓帶她回了雅苑。
一進門,屋子裏跟以前一模一樣的擺設讓她吃了一驚。
她明明記得上次在這裏跟蕭讓攤牌時,他一怒之下把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那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見她一直用驚奇的目光打量着屋子,蕭讓臉上訕訕的:「過後我讓人把屋裏的東西都復原了,當時是我太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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