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關於盧一銘這個人,所有的消息都顯示這個人很不靠譜,脾氣暴躁耐性差,動不動就動手,但是這幾年時間有所改變,現在看來,他所謂的「改變」應該全是因為宴之蘭在身後做助攻。
卿以尋覺得,有必要去探探這個宴芝蘭的虛實。
電話接通時,宴之蘭略顯清冷的聲線傳來,辨別率很高,卿以尋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餵?」
「盧太太,我是卿以尋。」卿以尋自動報上姓名。
宴之蘭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聯繫我了。」
「怎麼會,這幾天太忙了,一直沒時間來着,這一忙歇了,立刻就給你打電話了。」
跟在蕭讓身邊的時間長了,卿以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也長了,此時對着電話言笑晏晏,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樣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宴之蘭笑道:「蕭太太,有沒有興趣出來一起吃個飯?我知道城東有一家小吃味道很好,蕭太太是南方人,那裏的味道估計會對你胃口。」
卿以尋還沒開口,宴之蘭就主動約她了,從這個小細節就看得出來,宴之蘭根本就不屑於彎彎繞繞那一套,她是真的想和卿以尋結交。
卿以尋答應下來:「好啊,什麼時候?」
「明天下午吧?明天你有沒有時間?」
「有,那我們城東購物中心見?」
「好!」
約定好見面時間地點,卿以尋掛斷電話,一時間有些忐忑了。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雖然做了很久心理建設,但現在她一時間有些慌神,要穿什麼衣服去才不會顯得失禮?要不要化妝?包包要拿什麼檔次的?
這些看似小的細節此刻全都在困擾着卿以尋,對方和她勢均力敵,稍微一點不注意就有可能落了下風,她出醜沒關係,可她現在代表的是整個蕭家的臉面。
晚上,蕭讓回來後卿以尋把這件事跟他說了,起先他還皺着眉不答應,但卿以尋堅持,又纏着他磨了半天,蕭讓才答應下來,但他明顯一臉鬱悶。
「明天我讓嫻姐陪你去,這種場合她最在行,你也不要有那麼大壓力。」蕭讓說。
卿以尋立刻拒絕:「不要,嫻姐畢竟跟我們不是一個年紀的人,我和宴之蘭的會面,說白了就是圈子裏的全職太太之間出來小聚一下,帶着嫻姐顯得我底氣不足。」
蕭讓習慣性的揉她的腦袋:「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在意這些小細節了?」
「這些都是要考慮到的啊……你別揉我頭髮!」卿以尋拍開他的手,對着一柜子的衣服發愁:「你給點意見啊,到底穿什麼衣服好?」
「……」
次日早上,蕭讓照常起來上班,臨出門前卿以尋幫他整理衣領,他摟着她的腰在她耳邊呵氣:「下午的事,你一個人真的能搞定?」
卿以尋哼了一聲:「你就這麼信不過我?」
「不是信不過你,是怕別人欺負你,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受了欺負也不跟我說,只會一個人生悶氣……都是我的人了,我當然不想讓你被人這樣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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