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會說中文?」
「這跟你有關係嗎?」
「說的還挺溜。」卿以尋笑得高深莫測:「我來猜猜,你曾經在哪裏生活過,北京?南京?還是江蘇那一帶,聽你的口音是這樣,既然曾經在中國生活過,為什麼還要黑化它?你應該知道這個國度有多美好……」
「我沒有!」貝拉惱羞成怒,在這個只大她幾歲的女人面前,她有種什麼都被看穿的無力感:「你過不過來幫我捏肩膀!」
卿以尋放下手中的杯子,嘆了口氣說:「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耍小脾氣,我不是你的羅,也不是你的傭人,沒義務慣着你的臭脾氣。」
「哼。」
卿以尋走過去,在床邊坐下,貝拉立刻背對着她,開始享受卿以尋的服務。
卿以尋對按摩並不熟悉,但是蕭讓經常給她按摩,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她照着蕭讓的手法給她按了一遍,手勁兒放得很輕。
因為生病的關係,貝拉很瘦,用形銷骨立來形容她現在的身體狀況都不為過,卿以尋一邊按一邊暗暗心驚,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多少苦。
按了十分鐘,卿以尋有點累了,鬆開手說:「我要休息一下。」
貝拉這回倒是沒有為難她,回過頭:「我想吃東西。」
「想吃什麼?」
「紅茶和黑森林蛋糕。」
卿以尋掃了一眼桌上,一系列精美的西點裏她只動了黑森林蛋糕,看來只能叫傭人重新做了。
「你等等,我叫傑奎琳重新做。」
說着她起身準備往門口走去。
這時身後的女孩突然發難,手腕一翻,一把鋒利的小刀直刺卿以尋背部,卿以尋眼角的餘光掃視到她的動作後險險一躲,即使已經做了躲避動作,但小刀還是划過她的手臂,把厚厚的羽絨服劃出一道整齊的切口,白色的羽絨立刻翻了出來。
躲避的動作太快而且幅度太大,卿以尋閃到一旁後扶住床頭櫃才沒摔倒,回過頭看見貝拉一臉驚訝的看着她:「你反應真快!」
卿以尋心裏的寒氣一陣一陣的往上涌,她絲毫不懷疑,如果她剛才躲避不及,那一刀真的會從背後穿透她的肺部,讓她以一種極其痛苦的窒息方式死去。
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已經不僅僅是任性了,她的驕縱造就了她的歹毒,一想到剛才差點死在她刀下,卿以尋怒氣橫生,想都沒想,上前一步劈手奪下她手裏的小刀,反手就是一耳光甩在她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時間好像一下子就靜止了。
貝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卿以尋:「你、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卿以尋拳頭握得骨節發白,後怕里夾雜着怒意:「沒教養的小雜-種,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尊重嗎?」
貝拉維持着瞪眼的表情,那眼神活脫脫像看到了史前怪物。
卿以尋把刀子撇到地上,轉身走了出去。
媽的,這什麼玩意兒,她不幹了!
怒氣沖沖的走出房間,一打開門就看到傑奎琳和翻譯正站在門口,兩人剛才顯然正貼在門上偷聽裏面的動靜,此時見卿以尋出來,臉上不由得有些訕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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