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尋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嫻姐打開隨身帶來的包,拿出一個檀木盒子,在她面前打開:「這是老爺子送你的,上次你們走得太倉促,他沒時間準備禮物,這回特意囑咐我帶過來給你。」
卿以尋驚訝的看着烏黑的檀木盒子裏一整套的冰種玻璃翡翠首飾,從戒指耳環到手鍊項鍊,還有一支造型精緻的玉簪,卿以尋雖然不懂玉,但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這套光華流轉的首飾價值不菲。
「外公給我的?」卿以尋受寵若驚:「這……也太貴重了吧?」
嫻姐很受用她驚訝的表情:「應該的,蕭讓是他唯一的外孫,你是他唯一的外孫媳婦兒,不對你好對誰好啊。」
卿以尋不好意思的笑了。
嫻姐在別墅里待了一個多小時,主要是和卿以尋說說話,也沒有刻意強調什麼,卿以尋原本聽到她來緊繃的心情漸漸舒緩下來,跟她說話也變得很隨意。
說了半晌話,嫻姐起身告辭:「珠寶行還有事,我先回去,你哪天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找我,幫我賣賣珠寶也好。」
卿以尋抿唇一笑:「好。」
送走嫻姐,卿以尋看着那套珠寶,有些無奈的想,東西是好東西,她也確實喜歡,但是,她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家要什麼時候才能用得上這些東西啊?
晚上,蕭讓回來後卿以尋跟他說了這件事,蕭讓聽完後有些無奈的笑道:「這套首飾暫時不要戴,特別是不要在爺爺面前戴。」
卿以尋詫異道:「為什麼?」
「如果你不想收首飾珠寶收到手軟的話就聽我的,別看爺爺年紀大了,心性卻還是個小孩子,他要是知道外公對你這麼好,肯定會產生攀比心理,到時候也學他的樣子給你送這些東西,你可能要夾在兩個老頭子中間左右為難了。」
卿以尋汗顏,沒想到老爺子居然會幼稚到這個程度。
「對了,你今天去上班,感覺怎麼樣?」卿以尋問。
蕭讓自打畢業後就一直自助創業,還沒給人打過工,雖然是事業單位,但是上頭有領導壓着,總歸不會好過,估計他現在鬱悶得緊。
說到這個蕭讓的臉色就不太好,難得露出抱怨的表情:「真不知道我爸怎麼想的,雖然說我的起點不宜太高,但也把我的位置擺得太低了點,還不許我透露身份,嘖……」
卿以尋差點笑出聲:「有人刁難你?」
蕭讓皺着眉頭:「刁難倒是沒有,只是今天收到不少搭訕,再拒絕下去我都要出名了。」
卿以尋臉上的笑僵住了。
蕭讓略帶得意的看着她:「繼續笑啊。」
卿以尋咬牙切齒的瞪了他半晌,突然撲上去,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蕭讓被撲了個猝不及防,顧忌着她的肚子,連忙抱住她,被她這麼一咬,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又不敢掙扎:「你幹什麼?」
卿以尋像只憤怒的小狗一樣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幾口,成功留下兩三個明天消不掉的牙印後才滿意的說:「蓋章,這樣別人就知道你這棵歪脖子樹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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