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卿以尋先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正好看見蕭讓坐在房間沙發上打電話,神色凝重:「推掉,全部推掉,無論他們是出於什麼理由,我拒絕參加。」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是徐弘毅,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蕭讓臉色慢慢緩和下來,思忖半晌,他淡淡道:「如果是這樣,那你安排一下。」
「好,明天晚上八點鐘我會準時出席。」
掛斷電話,卿以尋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歪着腦袋看着他:「怎麼了?」
蕭讓接過她手裏的毛巾給她擦頭髮:「明天晚上要去參加一個晚宴。」
卿以尋一頓,遲疑道:「我也要去?」
蕭讓點點頭:「你要是不想去的話……」
「去吧。」
卿以尋不想看他為難,語速極快的說:「不就是個晚宴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蕭讓看着她明明不想去,但是又拼命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心裏突然酸酸澀澀的,他想要和她一起過最平淡的生活,給她最溫情最細水長流的幸福,但是偏偏他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什麼都無法自己做主。
兩個人都沒說話,蕭讓給她擦完頭髮,輕輕抱住她,下巴墊在她肩窩裏,語氣裏帶了些許無奈:「以尋,跟我在一起會很累,人際交際,商場應酬,飯局酒局,這些以後都免不了,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卿以尋故作輕鬆一笑:「比起這些,失去你更累,兩害相權取其輕,我還是勉為其難和你在一起吧。」
蕭讓被她的話逗笑了,輕輕親了她的臉一下:「有你在,我覺得做什麼都有動力。」
這句話一下子擊中了卿以尋的心,她扭頭認真的看着他:「我也是,有你在,無論什麼樣的委屈和苦,我都覺得值得。」
都說相愛的最高境界是久看不厭,久處不膩,他們在一起快兩年了,可從一開始到現在,對方的一句情話仍然能讓他們悸動不已,卿以尋想,有了這些,她足以有勇氣和他共度一生。
睡了一覺,起來時卿以尋精神好了很多,和蕭讓一起甜甜蜜蜜的做了早餐,吃完後出發去駱老爺子家裏。
比起蕭老爺子另類的住所,駱老爺子的軍區大院就顯得普通多了。
門口的衛兵見他們來,立刻恭敬的上前對蕭讓行了個軍禮:「二少,需要我進去通報老爺子麼?」
蕭讓笑道:「去吧。」
看着衛兵小跑着進了大院,卿以尋扭頭好奇的看着蕭讓:「為什麼去爺爺家不用通報,去姥爺家就要通報呢。」
蕭讓揉了一下她的頭髮,神色高深莫測:「因為外公是文人啊。」
卿以尋似懂非懂,直到衛兵小跑着出來請他們進去,他們跟着衛兵往裏走,剛好遇上另外一撥往外走的人時,卿以尋才明白過來蕭讓那句話的意思。
駱老爺子在那個位置上待了很多年,門生數量之多,人脈之廣遠非一般人可比,雖然他已經是半退休狀態,但是每天出入他這裏的人只多不少,他們剛才要是貿貿然進來,說不定就撞上什麼不該看不該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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