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讓不在身邊,席丞珂又對她有意見,她覺得未來一片灰暗。
這時辛玉的電話來了,讓她去一趟醫院。
卿以尋不做他想,立刻打車去了醫院。
遠遠的看到穆思行也在時,她以為是研究有了新進展,心裏不由得很高興。
但見了辛玉和穆思行,他們說明來意,她才知道,原來根本就不是研究有了新進展,而是穆思行的初戀——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病危,穆思行想讓她幫幫忙。
抽點血而已,卿以尋倒不是太在意,只是穆思行看着她時像在看小白鼠一樣的眼神讓她很不爽。
抽完血,卿以尋按着手臂上的針眼坐在休息室發呆。
穆思行進來了,在她對面坐下,看着她的眼神第一次帶了點感激:「謝謝。」
卿以尋搖搖頭:「舉手之勞。」
穆思行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口:「關於你的特殊體質,我們近期在法國一個從事過這方面的研究專家那裏得到一個消息,也許你可以試着用自身的毅力,配合藥物調節加快克服酸鹼平衡,到時你不再需要這種藥,蕭讓也就不用受華辰威脅了。」
卿以尋眉頭輕皺:「只是這樣?」
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穆思行不應該到現在才來跟她說,而且還是用這麼猶豫的語氣。
穆思行目光閃了閃:「這種事有一定的危險系數,而且……過程會很痛苦。」
卿以尋沉默了。
穆思行有些尷尬:「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也不會勉強你……」
「華辰那邊怎麼辦?」卿以尋沉聲道:「要是他不能再用這樣的理由牽制蕭讓,他說不定會把這件事鬧大,到時候……」
「不會的。」穆思行見她答應,立刻給她講解:「這件事涉及面不小,除非他想害了他在研究院做事的叔叔,不然他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而且,我不會放過他。」
「你要殺了他麼?」卿以尋平靜的問。
穆思行被她語氣里的冷淡驚了一下,又迅速冷靜下來:「是。」
「華辰不是普通人,你因為這樣的理由殺他,不會連累到蕭讓嗎?」
穆思行汗顏:「沒有充足的把握我是不會下手的,這點你大可以放心。」
卿以尋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抬起頭時,眼神裏帶了點破釜沉舟的味道:「什麼時候帶我去做實驗?」
「……」穆思行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憐憫:「要不你再考慮一下吧,過程很痛苦……」
「再痛苦也比現在好吧?」卿以尋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放心,我能忍得住,不過我要是出了事,你記得幫我看好蕭讓。」
「……」穆思行臉上的掙扎一閃而過,他握緊了拳頭,沒有說話。
-
華家別墅。
蕭讓完成手頭上最後一份文件的審批,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他合上文件夾,疲憊的揉了揉眼睛,靠在椅背上小憩。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響,他不用睜開眼睛都知道是誰。
腳步聲靠近,一盅清淡的湯放在眼前的桌子上,殷飛的聲音傳來:「把它喝了,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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