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兒說不出話,對凌志博的擔心已經超過了一切,包括理智和恐懼,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怎麼樣了。
「不過你不用太擔心,他現在已經沒事了。」卿以尋笑嘻嘻道:「蕭讓大清早就去看他了,說他估計藥效過了以後就沒睡,所以整個人看起來特別虛弱,除了還是沒胃口吃東西,老是出現幻覺,神神叨叨的念叨說你和樂樂回來以外,他真的沒事。」
「……」上官玉兒的心越發緊得難受。
「好了上官,你去忙你的吧,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下班了要是有時間記得過來看看我,我現在都快無聊死了。」
「……好。」
掛斷電話,上官玉兒腦子亂成一團。
怎麼辦?
她怎麼也沒想到凌志博會為了她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已經在懷疑當初的做法是不是正確的了。
說到底,如果她和凌志博之間必須要有一個受苦的話,那她寧願自己難受,也不願意看着他這麼折騰自己。
一整天,上官玉兒都心不在焉的,走神了好幾次,都快把客人惹惱了,偏偏主管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對她大小聲,只是關切的問她需不需要休息。
上官玉兒訕訕的說不用,強打精神上班。
下午下班後,上官玉兒猶豫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在太陽下山後穿了一身平時壓根不會穿的衣服,用帽子圍巾口罩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往醫院走去。
她擔心凌志博,不親眼看見他沒事,她心裏不安。
到了醫院,上官玉兒先給卿以尋打了個電話。
卿以尋知道她來後興奮的從八樓欄杆上直接探了個腦袋出來朝她招手:「嘿,親愛的,我在這裏喲,快點上來。」
上官玉兒:「……」
上了八樓,見到卿以尋,毫不意外,蕭讓也在旁邊,他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坐,我去倒水,你們聊。」
說完他轉身走出病房。
卿以尋則興奮得在病床上打滾:「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好開心啊!」
「……」上官玉兒很慚愧,其實她不是來看她的。
和卿以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兒天,上官玉兒還沒開口,卿以尋就主動把話題扯到了凌志博身上:「今天樓下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好多醫生護士跑下去,我叫蕭讓下去打聽,他不肯告訴我。」
上官玉兒心都懸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問:「志博他……」
「是他出了事。」卿以尋覷了一眼她的神色,故作深沉道:「為了不影響別的病人休息,穆思行把七樓整個樓層都包了下來,現在七樓只有他一個人住,他發起脾氣來可凶了,平時醫生護士都不敢靠近,我上次去看了他一下,孤零零的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伴兒都沒有,哎……」
「……」上官玉兒的心幾乎在滴血。
「其實凌少也挺可憐的。」卿以尋嘆息道:「凌老爺子死了,宋茵母子被他趕走了,偌大一個凌家只剩下他一個人,偏偏你和樂樂又不在了,他生無可戀也是很正常的,坐擁萬里河山,卻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錦衣玉食還不是味同嚼蠟?上官,其實我覺得對他打擊最大的就是你的事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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