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保鏢差點給他跪下了,哆哆嗦嗦的說:「應該是彎道太大,司機沒控制好車速……」
「什麼叫應該!!!!」凌志博膛目欲裂:「我要一個解釋,為什麼你們全都沒事!!!!就只有她出了意外!!!!」
說到這個,保鏢頓了頓,解釋道:「回程路上夫人說心情不好,而且車裏太悶,讓我們全都到別的車上去,車裏只剩下她和司機……」
「然後就出了事?」凌志博目光如刀,幾乎要釘入他們肉里:「這就是你的解釋?」
保鏢低下頭,不敢說話。
旁邊的警察有些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拍拍凌志博的肩膀:「凌少,事已至此,您節哀。」
凌志博甩開他的手,扭頭怔怔的看着還冒着餘熱的車骨架,半晌後說:「看好司機,這件事我要追責。」
「……是。」
下午,蕭讓和穆思行蘇越澤都來了,辛玉還在北京,沒能及時趕過來,一行人全聚在凌家,相對無言。
貌似除了聚會,每一次他們兄弟聚在一起都是因為出事,上次是凌小樂去世,這次是上官玉兒沒了,凌志博的心情可想而知,客廳里很安靜,就連一向最鬧騰的蘇越澤都沒說話。
許久,作為大哥的穆思行嘆了口氣,打破了沉默:「志博,後事交給我們來辦,你出國一段時間散散心。」
前後不到半年時間,先後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凌志博又重情義,這道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癒合。
凌志博眼裏拉滿了血絲,他搖搖頭,聲音沙啞:「最後一程,我總得送送她。」
蘇越澤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得堅強一點,發生這樣的事誰都不想,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
他的本意是想安慰凌志博,然而說着說着,那些毫無營養的話連他自己都聽不下去了,氣氛越發壓抑。
這時一直雙手環胸坐在一旁不說話的蕭讓突然開口了:「志博,上官的遺體在哪裏?」
客廳里的幾人都是一愣,穆思行和蘇越澤對視了一眼,後者直接問:「老二,你想說什麼?」
蕭讓眯起眼睛:「墓園環山公路不是有護欄嗎?一截三千塊錢的高質量鋼筋水泥,要什麼樣的車才能把它撞裂撞斷?」
這話一出口,幾人神色都變了。
凌志博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思忖了一會兒,說:「她坐的車是奧迪。」
「這件事有很多疑點,你應該好好查查。」蕭讓提醒道:「重點在那個司機身上,他現在在哪裏?」
「在醫院……」
話還沒說完,凌志博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滑下接聽,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凌志博臉色大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神像是要吃人。
掛斷電話,旁邊的蘇越澤立刻問:「發生什麼事了?」
「司機跑了。」
「……」
「有安全氣囊在,他受的傷並不嚴重,之前的昏迷不醒都是裝的,大概是怕我追責,或者聽到什麼風聲,剛才趁着看守的人不注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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