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你去哪兒了?」凌志博敲了敲桌子,房間裏的氣氛越發壓抑逼仄。
上官玉兒往後退了一步,囁嚅道:「我去江越家了。」
「為什麼?」
「他沒來上課。」
「這跟你有關係嗎?」
「……」
「你是不是又忘了我跟你說過什麼?」
「……」
「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就記不住自己的身份!」凌志博冷冷的說。
上官玉兒一驚,抬頭看見凌志博快步往她這邊走來,她大驚,轉身就想跑。
凌志博的暴躁脾氣她是見識過的,這個密閉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房間裏,誰都不知道他會在衝動下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只要出了這扇門,樓下還有阿姨和凌小樂,那她相對來說就是安全的。
然而上官玉兒到底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她動作快,凌志博動作比她更快,在她的手快要抓上門把手時,他已經鉗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掰,用蠻力將她整個人都掀了過來,上官玉兒腳下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腳下鋪着地毯,她摔倒是沒摔疼,但是被這個激烈的動作狠狠一震,她頓時有種五臟六腑都移位了的感覺,特別是小腹上。
見她摔倒,凌志博也沒有要去扶她的意思,只是居高臨下冷冷的看着她:「起來。」
上官玉兒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趴在地上,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她很想爬起來,可手腳發軟四肢冰冷,她根本就沒力氣爬起來。
「起來,裝什麼死!」凌志博低吼道,他的耐心在得知上官玉兒真的去了江越所在的公寓時就已經耗盡了。
他給過她機會,但她還是讓他親眼見證了她的背叛。
女人這種東西,要麼全心全意待在他身邊,要麼就徹底滾出他的視線,他不需要一個只會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上官玉兒咬着牙,冷汗涔涔而下,她努力撐着身體,搖搖欲墜的爬起來。
剛爬起來,凌志博就拽住她的衣領,幾乎將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眼中全是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咬着後槽牙,一字一句幾乎是碾碎了才從唇齒間溢出來的:「你看上江越那小子了?」
上官玉兒臉上慘無人色,近距離的接觸給了她極大的威壓和恐懼,她有氣無力的搖頭,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上趕着去找他?」凌志博惡狠狠的盯着她,如果眼神有殺傷力,上官玉兒這會兒該死無全屍了。
「……」上官玉兒張了張嘴,突然覺得那些所謂的解釋如此蒼白無力。
她去江越的公寓是事實,凌志博不相信她也是事實,這兩樣條件疊加在一起,殺傷力無疑是致命的。
「上官玉兒,我給過你機會。」凌志博那雙黝黑深邃的眸子裏寒氣四溢:「你說過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可是你做了什麼?」
「……」
「你背叛我!!!!!」凌志博突然鬆手,失去支撐力的上官玉兒猛地摔倒在地,「咚」的一聲悶響,上官玉兒眼前一花,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會就這麼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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