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了?」貝佳佳微微一笑。
「很顯然。」卿以尋也不否認,目光帶刺粘在她身上:「貝佳佳,老是覬覦着別人的男人可不是什麼好事,你這樣很容易招打。」
貝佳佳也不惱,臉上的笑容幾乎無懈可擊:「我只是很好奇,蕭先生這麼好的一個人,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懂得珍惜他,他為你做了多少事,把你當成女兒來寵,你為什麼就一點都不能體諒他……卿以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再繼續辜負他,會給我可乘之機,把他搶走的。」
卿以尋眯起眼睛,不悅全寫在臉上。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從當初唯唯諾諾的小職員到現在敢當着她的面嗆聲的職場女強人,她似乎小看了她的手段。
「好了,現在還是在你的地盤上,招打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她轉身,繼續跟那個工作人員有說有笑的討論去了。
卿以尋端着杯子站在原地,心裏突然有點涼。
就在她轉身準備下樓打水時,旁邊突然衝出來兩個穿古裝的小孩,一男一女,打扮成清朝的皇太子和格格,顯然是正在二樓拍內景的客戶,其中一個手上還拿着用來做道具的假花,兩人你追我趕,往樓梯處跑去。
卿以尋正站在樓梯口,見狀伸手擋了兩人一下,笑着提醒道:「小朋友,不可以亂跑哦,當心摔倒。」
小男孩大概**歲,聞言上下打量了卿以尋一眼,哼了一聲:「關你什麼事啊!」
說着手也配合着嘴上的話推了她一把,**歲的小孩,力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卿以尋正站在樓梯口這個危險的位置,被他這麼一推,腳下不穩,整個人後仰着往下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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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以尋再次醒來時,毫無疑問,是在醫院。
頭上纏着紗布,後腦勺泛着尖銳的疼,好像被利器劃開了一樣,她肯定自己受了不小的傷,但簡單的檢查過全身後,發現除了手肘上有擦傷外,其他的地方都沒什麼大礙。
她正詫異着,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蕭讓走進來,臉色淡淡,但卿以尋一看就明白過來,他在生氣。
「還哪裏疼?」蕭讓問,聲音也很淡,透着一股說不清的疏離冷淡。
「頭。」卿以尋老老實實的交代。
「醫生說了,有輕微腦震盪,後面蹭傷了,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卿以尋點點頭。
病房裏陷入尷尬的沉默。
許久,蕭讓深呼吸一口氣,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我明天回北京一段時間,下午會有護工過來照顧你。」
「唔?」卿以尋驚訝的抬起頭看着他:「你回北京幹嗎?」
「姥爺生病了,回去看看。」
「哦……」
又是沉默。
就在卿以尋思忖要不要問問訂婚的事該怎麼辦時,蕭讓主動開口:「訂婚取消了。」
「……哦。」
「如果沒有意外,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
「!!!!!」卿以尋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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