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初夏就是在你身邊做事呀。」
「恩,是的。」卿以尋笑了笑:「她是個很盡職的助理。」
「那倒是。」容姐說:「這姑娘認真起來挺嚇人的,夠拼,敢拼,別人第一次壓腿拉筋都疼得眼淚汪汪,她愣是一聲不吭。」
卿以尋一愣,隨即笑了笑:「初夏之前是學跆拳道的,應該跟這個有關係吧。」
容姐頓了頓:「這姑娘前途無量啊。」
這句話被容姐用似感嘆又似疼惜的語氣說出來,卿以尋怔了怔,總覺得她話里意味深長。
容姐和她聊了一會兒,起身加入到訓練隊伍里去巡邏了,葉初夏個子最高,站在最後面,也許是剛來沒多長時間的原因,她的動作算不上熟練,但是有板有眼的,也格外認真,卿以尋看着看着,忍不住想在心裏為她點個讚。
初夏,很多人看好你呢,加油!
一邊碼字一邊時不時看一眼葉初夏,時間過得很快,十點鐘,葉初夏擦着汗走過來:「以尋,我訓練完了。」
「這麼快?」卿以尋看了一眼時間,收起筆記本:「一起出去吃點東西吧。」
「也好。」
收拾好東西,在樓下等換衣服的葉初夏,訓練的姑娘三三兩兩從裏面走出來,見了卿以尋,有的還熱情的跟她打招呼,卿以尋一一笑着應了,覺得這地方雖然小,人也少,但學習氛圍還是挺不錯的。
葉初夏很快就下來了,下了車,兩人一起往后街的海鮮大排檔駛去。
十點鐘,正是大排檔人滿為患的時候。
小心翼翼的越過擁擠的人群,在角落裏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要了一桌子的海鮮,卿以尋做主要了兩瓶啤酒,兩人喝了起來。
卿以尋酒量本來就淺,此時心裏又鬱悶,大半瓶啤酒下肚後,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拉着葉初夏說起自己和蕭讓剛認識時的事:「那時候他還是個工作室的小老闆,整個工作室就二三十號人,融洽得跟個大家庭一樣,哪像現在的織夢者公司,上上下下幾千人,第一次去找他時還被前台刁難了一番……哼,他真是牛氣了,我配不上他了。」
葉初夏靜靜的聽她吐槽,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聽她說蕭讓不好的時候也沒有上前幫腔,但也沒有開口安慰她。
「你說人幹嘛一定要結婚啊!」卿以尋鬱悶的用這句話作為總結:「結婚不就是一張證嗎,因為一張證把兩人綁在一起一輩子,這種事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
「你不想結婚?」葉初夏詫異的問。
「不想,至少現在不想。」卿以尋說:「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麼,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死。」
「你啊……」葉初夏無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把手中剝好的小龍蝦放到她面前的碟子裏:「其實我也不想結婚。」
「唔?」卿以尋來了興趣,一口悶掉杯子裏的啤酒,她抬頭興致勃勃的看着她:「為什麼?」
她一直覺得葉初夏是那種很乖巧的女孩,只要找到合心意的男人,就會一門心思朝着結婚奔去,無怨無悔,此刻聽她說也不想結婚,她越發好奇,她覺得,自己有可能從來都沒有了解過這個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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