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以尋瞳孔微微一縮。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這下子她算是什麼都明白了,蘇越澤這樣的大奸商怎麼可能會因為她的一兩句話而放棄收購江家,原來這是他們設計好的一個圈套,就等着她往裏面跳呢!
想到這裏,她心裏憋着一股火氣,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蕭讓非要把它弄得這麼複雜,有能力幫就幫,沒有能力幫就不幫,看着她像個獵物一樣被玩弄,真的很好玩嗎?
蕭讓似乎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眯起眼睛:「怎麼,你還不服氣?」
卿以尋冷哼一聲:「我哪敢啊,你說不見就不見,只是失去一個朋友而已,比起您老人家的心情,這點算得了什麼!」
「卿以尋!」
「還有哪些事不許我做,你乾脆列個清單給我,免得我又行差踏錯,讓你不高興,我自己也鬧心!」
卿以尋發起火來也是個伶牙俐齒的主,兩人一針鋒相對起來,連空氣中都是滿滿的硝煙味。
蕭讓盯着她看了半晌,率先放下刀叉,轉身進了書房。
不一會兒,裏面傳來他打電話的聲音,似乎是在叫王姨和老張過來,卿以尋一看這陣仗就知道,他不打算送自己去學校了。
得,不用看見他,她也樂得耳根清淨。
卿以尋收拾好書包,從臥室里出來時,蕭讓也正好從書房裏出來,前後十多分鐘的事,他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見她也準備好了,他淡淡的說:「走吧。」
卿以尋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酸奶塞進書包里:「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說完拎着書包就出了門。
進了電梯,在電梯門快要關上那一刻,一隻手伸進來阻住電梯門,蕭讓擠了進來,手裏拎着公文包,卿以尋一接觸到他的目光,哼了一聲,別開臉不去看他。
電梯一路往下,到了一樓門一開卿以尋就要走出來,蕭讓立刻拽住她,順手按住電梯的關門鍵,看着電梯門合上,往負一層停車場下降,卿以尋黑着臉,語氣不善:「你要幹嘛!」
「說好了,我送你去學校。」
「我也說了,不需要。」
「聽話!」
「我還不夠聽話?大事小事全都是你在做主,你當我是什麼?你養的狗還是你包的情婦?」卿以尋一發起火什麼尖酸刻薄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蕭讓似乎沒什麼耐心跟她為了這種事一遍又一遍的爭吵:「卿以尋,注意你的用詞!」
「我實話實說而已!」卿以尋絲毫不肯退讓,嘴角勾起諷刺的弧度:「蕭讓,也注意你說話的口氣!」
「……」
對峙半晌,蕭讓率先移開目光,頭痛的捏了捏眉心:「我不想跟你吵架,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有什麼事晚上回來再說。」
「我晚上不回來!」卿以尋瞪了他一眼:「清明放假前我都會在學校,你別找我!」
「……」
「哼!」
電梯在負一層停下,卿以尋立刻走出來,老張已經把車倒出來了,卿以尋這才想起來,蕭讓昨晚一晚上沒睡,現在開車屬於疲勞駕駛,難怪他要叫老張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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