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下樓的腳步聲,安子琪還是忍不住起了身,光着腳跑到了窗口處。
樓下,雲逸和陳竣兩人正靠着車子抽煙,不知道在說什麼。
蕭莫漓快步走了出去,雲逸看到他起身揮揮手,調侃道,「這結了婚就是不一樣啊,出個門還要這麼久。」
蕭莫漓抿唇涼涼的掃了他一眼。
雲逸嘖了一聲,朝他身後看去,「小白兔呢?這都要走了,怎麼不來個十里相送啊?」
蕭莫漓抬頭朝着他們臥室的窗口看去,安子琪單薄的身影映在那裏,抿了下唇,咬牙狠心上了車。
陳竣也跟着上去,雲逸笑嘻嘻的朝着窗口處招了招手。
「陳竣,開車。」車內蕭莫漓無情的說。
「哎哎,蕭莫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特意來接你,還給你留時間給你老婆單獨相處,你竟然要把我拋棄……」
雲逸嘴裏不滿的嘟囔着,手忙腳亂的打開車門上車。
陳竣無奈搖頭,「閉嘴吧你。」
這二貨明知道鬥不過蕭莫漓,還愛作死的招惹他。
「小陳陳,難道你也要拋棄我嗎?」雲逸故意捏着嗓子說道。
陳竣手下的方向盤打了一個滑,車子在地上劃出一個s型。
「莫漓,把他扔下去。」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雲逸憤憤的指責。
蕭莫漓抿唇,「京城情況怎麼樣了?」
陳竣沉聲回道,「在我們來之前,我爺爺剛打過電話,此刻京城內有他們一半的軍隊。雙方上邊的幾位大佬現在都在陽明區,形勢不容樂觀。」
「一半的軍隊?這麼大的動作,怎麼可能沒有人察覺。」蕭莫漓皺眉道。
雲逸終於正經下來,「之前京城有軍事演習,而負責這次演習的正好是民族黨的人,他們借着軍演的機會暗度陳倉,私底下調動了軍隊。」
就算是執政黨也不可能控制全部的軍隊和機關,否則兩個黨派之間的爭鬥也不會持續這麼多年。
蕭莫漓靠在車後座,捏了下發疼的額頭,「我們的人到了沒有?」
兩個黨派到了最後一旦真的動起手來,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個時候,無論如何保證上邊幾位大佬的安全,然後,想辦法除掉對方。
「京城已經戒嚴,我們在京郊的人現在已經到城外,我爺爺正在想辦法安排他們進去。」陳竣回道。
蕭莫漓點了點頭,沒再開口。
車內的氣氛也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另一邊。
安子琪看着樓下他們的車子離開,直到車燈隱匿進夜色中,再看不到一絲。
手指捏着窗簾,光着腳,在冰冷的地板上站了許久。
雙腳都冰的麻木,才轉身重新躺回床上,身旁的枕頭和被單上似乎還殘留有他的氣息。
安子琪將腦袋埋在枕頭裏,他才剛離開,她就已經開始想他。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最終抱着枕頭和被子一起去了蕭一寧房裏。
小傢伙睡的迷迷糊糊的,勉強睜開一隻眼睛看了她一眼,模糊的叫了一句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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