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仿佛置身於牢籠,被蕭莫漓死死的禁錮在裏邊,除了他沒人能救她。
這個姿勢進的極深,蕭莫漓仿佛懲罰一般狠狠的動作着。
許久未經情事,安子琪身體敏感的不得了,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雙手無力的撐在洗手台上,只能任由蕭莫漓各種折騰。
情事過後,安子琪早已灘在他懷中,猶如一灘春水,被蕭莫漓直接抱進了浴池裏。
溫熱的水在身體周圍包裹着他們,安子琪渾身無力的趴在蕭莫漓胸口處。
腦子裏想到什麼,忙的抬頭看向他,伸手戳了下他的腦袋,「你這裏好了?」
一雙大眼睛在浴室內的水汽氤氳下,濕漉漉的,嬌嫩的紅唇上泛着紅潤的光澤,猶如一顆可口的櫻桃。
蕭莫漓看的小腹一緊,感受到他的變化,安子琪紅着臉推他,卻是被蕭莫漓抬手捉了她的手,低頭便再次朝着她的紅唇吻了上去。
直到將安子琪吻的嬌喘吁吁,才鬆開口,沙啞着嗓音說道。
「我如果再不好,你怕是要成別人的老婆了。」
「我哪有。」安子琪委屈的說。
「分明是你要成了別人的老公。」
「我心裏裝的是誰,你不知道嗎?」蕭莫漓哼道,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
「那個時候的你和現在的你又不一樣。」安子琪癟嘴,「那時候你心裏只有救命恩人,不但各種關心,還當着我的面故意和人拉手。」
蕭莫漓眯眼看她,「是誰先去給別的男人上藥的?你還敢說我?」
說到這個,安子琪心裏就委屈,「上官浩被人追殺,受了槍傷,腸子都被穿透了,我總不能見死不救。你連解釋都不聽,就擺臉色給我看,還故意拉慕青的手說要給她上藥氣我。」
安子琪越說越委屈,抬手就要去推開他的手,推了半天推不開,只能扭臉不看他。
蕭莫漓皺眉,捏着她下巴的手上用力,將她的臉重新轉向自己,咬牙道,「他被人追殺你還敢去?我之前怎麼交代你的?」
安子琪一雙大眼睛,委屈又無辜的看着他,「我去了之後才知道嘛,你凶什麼凶。」
蕭莫漓看她,「你提前知道就不去了嗎?」
他老婆他還能不知道,安子琪雖然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但是心地太善良,總是看不得別人受傷難過。
只要是她認可的人,就算是拼盡全力,冒着生命危險,她也一定會想辦法幫忙。
安子琪看着蕭莫漓發狠的眼神,閉嘴不說話,其實,蕭莫漓說的沒錯,就算是上官浩提前告訴她有人在追殺他,她也肯定會去。
「怎麼不說話了?」蕭莫漓拿眼睛掃她。
「你想讓我說什麼。」安子琪小聲嘀咕道。
「以後還敢不敢了?」蕭莫漓眯着眼睛看她,只要想到安子琪冒着生命危險去找上官浩,他就無法克制的擔憂和後怕。
安子琪伸手用指尖描繪着他的眼角眉梢,心情莫名的輕鬆愉悅,翹着唇角看他,「不敢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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