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音聽了之後,只會更加心疼他。
那傢伙以後有的得意。
安子琪眨了眨眼睛,仔細想了下,好像確實是這樣。
蕭莫漓挑眉,「你們女人啊,總是心太軟。」
葉無歌那傢伙不過隨便說點什麼,便能讓迦音原諒他,而且從此以後,對他更死心塌地。
安子琪起身,抱肩看他,「所以,要我對你硬一點嗎?」
蕭莫漓汗,忙的開口,「額,不用,老婆你心軟才最可愛。」
安子琪眯眼,「所以,我如果對你心硬一點,就是不可愛咯?」
蕭莫漓無語了,他現在算是知道,什麼是說多錯多。
「不,老婆無論什麼樣,在我心裏都永遠是最可愛的。」
安子琪哼了一聲,「晚了,我不可愛,你去找個可愛的去吧,再見。」
蕭莫漓……
救命!
另一邊。
葉無歌開車載着迦音和小寶寶一路回到家裏。
小寶寶已經睡着了,迦音將小傢伙放回嬰兒房裏,和保姆交代之後,然後便去了葉無歌房間裏。
推開房門,在房間裏打量了一圈,卻是沒有看到他。
迦音擰了下眉,跑到盥洗室找了一圈,也沒有人。
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這傢伙該不會是真的受傷了吧?
在樓上樓下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人,迦音想了想,轉身上樓,去了樓頂。
漆黑的夜空中,月亮隱在厚厚的雲層之後,只冒出一點點頭,周圍連一絲星光也看不到。
葉無歌一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另一隻手上拿着一支點燃的香煙。
微弱的紅色火光,在夜色中明明滅滅,映出一點點他臉龐側面的線條。
此刻眼眸看向遠方,煙霧淡淡繚繞在他面前,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似是為了掩飾他內心的波動。
高大的身材在空曠的屋頂之上,顯得有些落寞。
迦音心中不由疼了一下,她和他相識於微時,那時他已經是不羈的少年模樣。
她只知道自己喜歡他,卻是從未想過,也從未調查過,他的成長竟是如此的讓人心疼。
五歲被人推下樓梯,六歲差點被人放火燒死在自己房間裏,七歲又差點被人算計開車撞死。
這些還都只是她今天從他口中聽到的,七歲之後,沒聽到的那些,還不知道有多少。
她無法想像出,在他那樣的年紀,是如何獨自承受這一切,又是如何咬牙堅持了下來。
這些年他一直放蕩不羈,遊戲人間。
她以為他是沒有心的,所以對她的愛視而不見,對她的努力不放在心上。
是她自私,只想到了自己的感受,卻從未追尋過,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
那些放蕩和不羈,不過是他為了保護自己不再受傷而為自己穿上的厚厚的鎧甲。
若是可以,又有誰願意每天如此負重前行。
既然他已經對她卸下鎧甲,那麼從此以後,就由她來做他的鎧甲。
抿唇上前,伸手從背後抱住了他。
葉無歌回過神來,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手指一彈,將手中的煙蒂彈到了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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