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落氣得心口都疼了,她實在沒想到,原來她處處為穆嬋娟的打算,而這一切在穆嬋娟看來,倒是成了她的負擔。她只是想讓穆嬋娟過得開心,過得快樂一些,卻不曾想,倒是她自己自作主張了。
這般一片好心叫人當了驢肝肺,她一心為人,而今落得這般的下場,着實讓她難過不已。她是真真切切地為了穆嬋娟的!
而廳內,謝昭見穆凌落離開,他也沒什麼心思多留了,只朝着宿梓墨拱了拱手,道:「請王爺恕草民招待不周之罪,草民而今還有要事在身,就先行離開了。王爺,可在此安坐!」說罷,他也不顧失禮之處,提步便走。
宿梓墨也不阻攔,只淡淡地道:「今後,離阿落遠一些。」
謝昭不知宿梓墨到底猜沒猜中自己的心思,聽得這般的話語,他眯了眯眼,卻也不回話,只埋頭便離開了正廳。
而宿梓墨只在廳內等了片刻,就見穆凌落帶着連翹快步歸來,臉色極為的不好,他站起:「怎麼了?」
「回去,我們現在就回去。」穆凌落拉過宿梓墨,就往外走,「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宿梓墨還很少見到如此這般氣惱到連說話都帶着孩子氣的穆凌落,他不解地隨着她往外走,觸手都是冰涼,他問道:「可是覺得冷了?」
兩人出門上了馬車,穆凌落這才緩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不冷。」
她氣都氣昏頭了,哪裏還會考慮到冷不冷這個問題。
宿梓墨想到方才她追出去見穆嬋娟了,此時反應過來,「可是你姐姐說了什麼不中聽的?」
穆凌落是滿腹苦水,卻不知如何說,眼眶都微微泛紅了。饒是外人如何說她,她都不在乎,左右是不在意的人,但穆嬋娟不同,是她放在心上的親人,她的一句話就好比風刀霜劍,直能把她傷得遍體鱗傷。
宿梓墨見她連眼眶都紅了,越發的心裏着急了,「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你與我說,還是身體有什麼不適,怎麼,怎麼突然就……哭了……」
他最是見不得穆凌落哭的人,現在這會子真是又心疼又憤怒的。
穆凌落摸了摸眼角,觸手的溫熱,叫她反應過來,只是她心裏難受,「阿墨,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我只覺得謝昭不是良配,今後唯恐我姐姐吃虧,怕她受不住,卻沒想過吾之砒霜,爾之蜜糖。她喜歡謝昭,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為了他什麼苦都能受,什麼委屈都願意忍。我這般的一意孤行,背着她叫謝昭與她和離,我是不是錯了?」
宿梓墨聽了個大概,心裏也補了個七七八八的。他小心地給穆凌落擦了擦眼角的淚,「你是因着這個難過的?」
他因着長年使劍,手指上都是繭子,觸碰到她柔嫩的臉頰,是刺刺的疼。
穆凌落咬了咬唇,難完整章節百度(讀!(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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