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
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凌厲勁風,韓安冷笑一聲,剛落下去的右腿再度逆轉。同時身形猛然向前彎去,赫然水平成一條直線。
「啪。」
最後剩下的那名壯漢,被韓安一腳直接踢中下巴。牙齒碰撞傳來的聲響,震的他腦袋都一陣恍惚,耳鳴半天,才發現自己的嘴裏似乎有點鹹味。
「你你你!」
壯漢下巴被踢碎後,整個人好像泄了力氣的皮球,慌忙捂嘴連連後退,眉頭都快擰到了一起。
不到片刻的功夫,三個大漢,基本都失去了戰鬥能力,唯一輕傷的那個,也是指骨開裂,戰鬥力大大折扣。
「搞什麼,就這點戰鬥力,陪我玩玩都不夠。」
韓安無趣的搖搖頭,突然盯着四周之前跟蹤自己的人群之中,猛然竄前。不過數秒的功夫,一個人就被他給蠻橫的提了出來,像是扔垃圾一般,狠狠甩在地上。
「誒喲。」
那人慘叫一聲,從模樣來看,正是之前囂張無比開口的傢伙。
不過此刻,他的狀況可是異常不佳。被韓安這麼用力一摔,只覺得整個人都好像快要散了架,骨頭四處不斷傳來疼痛感。
「我不知道你是誰派過來的,不過麻煩你回去告訴你主子一聲。」
扭動着手腕,韓安看着他,聲音越來越冷:「要麼,跟我堂堂正正的動手。要麼,派點有意思的傢伙上來對付我。你說三天兩頭派波蝦米上來,他也不嫌煩?」
「你我知道了。」
地面躺着的那人還準備下意識的放句狠話,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也只能點頭選擇認慫。
不慫不行,雖然不肯定眼前這小子敢不敢動手殺人,但讓自己生不如死,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他這幾拳頭下去,自己不去醫院躺上個把月,那都奇怪了。
「知道就好,記得回去乖乖說啊,不然你主子怎麼給你報仇?」
韓安拍拍他的臉,也不在理會其他人,直接就朝着人群外走去。
這群蝦米,自己動手全揍一頓,也得花費不少力氣。再者時間過了這麼久,就算那些保安反應再慢,也該趕來了才是。
韓安可不希望,自己交了兩百塊,待了二十分鐘不到就被帶了出去。這可得多影響自己,遊玩的心情。
「又是你,韓安。」
還沒等韓安脫離人群,一道嬌喝卻當即從遠處傳來。緊接着,便見任文茵擠開人群,昂首挺胸的站在韓安身前,英姿颯爽,連聲道:「怎麼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又跟別人鬥毆?」
今天任文茵並沒有穿着警服,而是一身白色圓領寬鬆長袖上衣,下面則套着牛仔短熱褲,比較平時,卻多了一分靈動之氣。
尤其配上那嬌怒的表情,壞壞的笑容,看起來更是誘人。
「這麼寬鬆的衣服,都能被你穿着這樣,不容易。」
韓安盯着那對傲然,喃喃自語道。趁着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話題立轉。
「我說,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鬥毆的?」
「都看見了,從你把第一個人打倒開始。我不管,你馬上跟我回警局做筆錄,不然我就拘捕呃。」
任文茵下意識想要抹出手銬,卻猛然想起,自己今天休假,根本沒帶半件裝備,於是不由愣在了原地。
而就趁這個功夫,韓安突然吐了口氣。接着猛然接近身形,身體散發的氣息,就連任文茵斗能夠清晰聞見,猛然覺得有些臉紅起來。
「我說,既然你都看見了,那麼自然知道誰先動的手。既然如此,還故意想把我帶回警察局,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誰誰誰,誰看上你了,你個臭流氓,趕緊給我滾。」
任文茵一聽這話,當即一跺腳,雙手插腰,腦袋卻是一陣混亂。
「我跟你說,我要是能看上你,除非警隊把我開除了。」
「呃,秦隊因該不會沒事開除我才對,雖然實習期還沒過。」
說完之後,任文茵莫名其妙的,在心裏冒出這一句來。
「好好好,那看來是我想多了。既然你沒看上我,還帶我回警察局幹嘛,那我走了?」
韓安心底暗笑着,臉上卻沒沒有半點變化,依舊吐着氣道。
後者下意識點了點頭,還是有些語無倫次,但比較之前也算是逐漸恢復了正常:「好,那那你趕緊走,我們以後再見。」
「走了。」
韓安如獲重視的鬆了口氣,看到遠處保安也朝這個方向趕了過來,當下決定趕緊離開。
否則一旦被他們纏上,那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不是韓安害怕自己出什麼意外,而是他深知華夏審問乃是辦事的效率。
能夠半個小時搞定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讓你準時過關,非得拖延到一個小時深知兩個小時,才能結束。
這麼久時間,韓安絕對是呵呵他們一臉,當自己時間可以隨便浪費不是。
「站住。」
就在韓安已經穿過人群,快要加速離去的時候,任文茵卻是終於反應了過來。
「我帶你回去警局調查,跟我看上你有什麼聯繫。就算你是被害一方,我也得審訊後才知道,這裏有沒攝像頭。就算有,還是得審訊。」
任文茵說了一堆,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今天你必須得進一趟警察局。
想跑?沒門。
「特麼。」
忍着內心想要揍人的衝動,韓安看着他,目光一轉,突然問道:「以前你們碰見那些不願意跟着去審訊的,都是怎麼對付,要做牢?」
「這道不用,碰見拘捕的,一般情況嚇我們都是強行帶走等會,你要幹嘛?」
韓安對華夏的法律沒什麼研究,但一聽到不需要坐牢,幾乎想都沒想掉頭就跑。
尼瑪不跑那是傻啊,莫名其妙在警察局待一個下午,韓安可沒有這麼好的耐心。
想審訊人?嘿嘿不好意思,這麼多人你可以慢慢審訊。至於我,拜拜咯您嘞,慢走不送別看我。
「韓安你別跑,給我站住。」
見到韓安掉頭就走,任文茵急忙追了上去。然而他忘記了,今天自己是出來玩的,所以穿的是高跟鞋。
結果隨着步伐加速,腳下鞋子猛然一扭,任文茵整個人直接倒在地上。不僅如此,腳還傳來一陣扭曲的疼,疼得他差點沒叫出聲。
韓安自然沒有看見身後的情況,心裏還想着怎麼那妞沒追上來,難道善心大發還是怎麼會事?
不管這麼多,既然你不追上來,那我也不會求着你過來抓我。自己慢慢在後面磨蹭,小爺我可不奉陪了。
一天過去,韓安帶着較為不錯的心情,返回學校。
然而才一進門,一個電話便打了過來。
「韓安,來校長室,有事情找你。」
打電話給他的正是張建國,從其語氣來看,似乎是出了什麼事情。
韓安自然也明白,有些事情電話裏面是說不清楚的。當即點了點頭後,便朝着校長室趕了過去。
「張伯父,發生什麼事情了?」
不過一會,韓安便來到了房間。一進門,看見張伯父皺着眉頭,單手支撐的思考表情,心底不由一陣疑惑,當即問道。
聽見詢問聲,張建國這才抬起頭。臉色當即浮現出一陣笑容,然後朝着他找找手,就道:「韓安來了,先坐吧,把門關上。」
「好。」
看這架勢,韓安就明白對方是想秘密談話,當即點頭之後便照做。
而幾乎就隨着自己坐下的瞬間,一則消息,卻猶如重磅炸彈般落了下來……
「我已經得到消息,胡家有關於六年前火災的全部資料,甚至可以斷定他們是間接或者直接引發了那場火災。」
「胡家!」
韓安的眼睛刷的一下,都好像快要紅了,幸虧殘留的理智克制着他,讓其硬是沒有衝動的做出什麼。
「先別急,六年前,胡家的勢力還沒有這麼大。可幾乎就隨着你父母遇害的同一夜,胡家陡然崛起,因該是的到了啥什麼大勢力的幫助。」
有些滿意韓安的淡定,張建國接着說道:「到底是什麼勢力,我也無法確定,但應該不是一個區區狼城能夠容下的大佛。不管如何,胡家我們必須要調查清楚。」
「這個自然。」
韓安咬咬牙,雙目簡直快要噴出火。
好一個胡家,果真不是冤家不聚首。三翻兩次找我麻煩,現在竟然還查出與六年前的事情有關。
既然如此,我還怎麼能夠容你!
「還有,今天胡堅強給我下了話,要我一個月之內必須把你開除。」
張建國說着,再度抬起頭,語氣逐漸凝了一下:「所以,一個月之內,你必須要將他搬倒。起碼也得找到什麼,能夠跟他抗衡的勢力,不能讓他輕易動你。」
「一個月,胡堅強到還挺善良,給我緩衝的時間。」
韓安冷笑着,目光逐漸有些兇狠:「既然如此,為了回報他。一個月之內,我一定要他哭着過來求我。」
「胡家可不是這麼容易搬倒的,六年的時間,他們早就在狼城深根固蒂,勢力關係盤徊。想要對付他們,起碼得找到一個切入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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