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宛若眼睛一轉,「是誰啊?」
林遠低聲言道:「可不就是四皇子的慕側妃,前些時候幫她做了件見不得人的事,她可不得聽我的。」
而隔壁房內,百里懿一臉難堪之色,聽着隔壁房間兩人的耳語/廝磨,甜言蜜語。
春風在此時進來了,對着百里懿做了一個輯。
這才邁步來到離雲卿身邊,悄聲在她耳邊說:「藥已經交給宛若了,小姐可放心了。」
離雲卿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在瞧瞧百里懿,看到他的臉色驟變。
心中一笑,等下還有更有趣的好戲讓你慢慢觀賞。
宛若穿着外罩着一件紅色的薄紗,裏面穿了一件抹胸的紅色百褶裙,盡顯妖嬈。
她一邊回頭對坐在床上,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林遠笑,一邊悄悄的拿出了藏在袖子裏面的一顆黑色藥丸。
拿起白玉酒壺,不動聲色的把那顆藥丸放了進去。
搖了搖杯身,這才倒了兩杯酒拿到林遠的面前。
嘴角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道:「相公,我敬你。」
林遠是被這聲相公喚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輕輕碰了碰宛若的杯子,勾住她的手,道:「娘子來!」
話落一股腦的就喝下去了。
宛若眼疾手快的把那杯酒潑到了身後去,又裝腔作勢的擦了擦嘴角,含笑春風的看着喝完的林遠。
這藥是春風給的,說是離雲卿自己研製的。
只需一顆便如喝了上瓶的清酒,使人頭腦犯暈,自控不如,到時候問點什麼事,自然而然也就會如實相告了。
果不其然,林遠突兀的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就連眼前的宛若也變成了四五個人,不禁覺得奇了,飽含醉意道:「怪了,我的酒量一般很好,今晚不過是小酢了幾杯,怎麼便有些醉意了。」
宛若掩嘴淺笑,忙說:「我這酒可好貨,三杯醉。」
林遠搖了搖頭,許是連回答的勁都沒有了。
宛若見狀,立馬乘勝追擊,問道:「不知大爺是幫慕側妃,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既能大賺一筆?」
林遠一聽,倒在床上便誇耀了起來,「你既已是我的人,我也不怕告訴你。這四皇子有個妾,懷了孩子。這慕側妃心腸狠毒,便讓我在藥中下毒!你說,我要把這事說出去,那慕側妃還不得人頭落地,所以啊……她的錢,不就成了我的錢了,哈哈哈!」
這話,可句句透過牆壁傳回了隔間。
離雲卿斜眼一看,見百里懿面無異色,只是那雙眼多了幾分難明。
她頗有些無趣,「殿下的孩兒都被人害死了,到還能無動於衷?」
「何心已懷有兩個月的身孕,而我可是上個月才買的她,我為何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感到難過呢?」百里懿一派悠閒,清香的茗茶入喉,又懶懶道:「不過這戲確實好看,本以為子月還不至於心腸狠毒到這個地步,沒想到女人果真蛇蠍心啊!」
「哦?這般!看來殿下是有意為之,想拿何心腹中的孩子,來煞煞慕子月囂張跋扈的性子,沒想到被將了一軍?」離雲卿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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