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漢軍大營。
何進中軍大帳內氣氛顯得凝重無比,昨日屠殺村莊的那隊兵卒被抓個正着,此時那隊率正帶着枷鎖跪在那裏,若無意外必死無疑,可是偏偏這隊人馬具是董卓董仲穎的麾下,董卓當即不願意了。。。
滿臉鐵青的何進坐在主位上怒氣沖沖,渾身散發着森然的殺氣,眸子裏散發着森然的寒氣,冷冷的看着董卓,厲聲喝道:「董仲穎,敢抗命,難道你要學黃巾賊造反嗎?」
身材雄偉的董卓滿臉猙獰的看着何進,鷹隼般的眸子裏掠過一絲鋒芒,看着何進冷然說道:「大將軍,卓乃是卑擼的武夫,卻也不敢學那黃巾逆賊!然這些人均是某的麾下,某絕不相信他們能幹出這種事情,還請大將軍發他們一條生路!」
「放肆~」
肅立在何進身後的淳于瓊「嗆啷」一聲拔出腰間利劍,怒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大將軍做事豈是爾等能夠指手畫腳的?」
「嗆啷啷~」
數聲利劍出鞘之聲,董卓身後的華雄、李傕等人見淳于瓊拔出兵器,亦是紛紛摯劍在手,鋒利的劍芒刺得眾人眼睛難以睜開,帳中一眾將領見雙方拔出兵器,紛紛臉色大變。此時帳中形式一觸即發。
「董仲穎,難道你真欲造反?」
何進臉色猙獰呃看着執劍在手的董卓,眸子中閃過一絲陰冷之色,厲聲喝道!
董卓亦是臉色猙獰的厲聲道:「某家絕不敢造反,然大將軍處事不公,某心中不服!」
「董卓一夥欲學黃巾逆賊謀反,大逆不道。來人,給我將他們統統拿下!」
「誰敢!」
董卓手中鋼刀在空中一揮,衝着帳外衝進來的士卒厲聲道:「某乃是奉命鎮壓黃巾逆賊,誰敢上前?」同時朝着李傕使眼色,情況不對迅速衝殺出去調集西涼兵。
「大將軍~」
在這帳中形勢一觸即發之時,滿臉怒容的盧植霍然起身,沉聲道:「天子命我等在此為得是剿滅賊寇,如今賊寇未滅,難道要自行殘殺嗎?」
不待何進說話,盧植徑直走向董卓,華雄手持鋼刀眸子裏掠過一絲鋒芒,忽然感覺有人在扯其衣角,霍然轉頭,卻一臉淡然的李儒沖他微微搖頭,示意其不可對盧植無禮。
「董仲穎,你放肆~在中軍大帳內動刀動槍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身為領兵將領,如此魯莽如何統領士兵?」
董卓臉色連連數變,眸子裏儘是凶光的望着面前的盧植,忽然眸子裏那一絲凶光褪去,收起渾身的煞氣,沉聲道:「盧中郎教訓的是,董卓願意領頂撞大將軍之罪,然我麾下將領,某絕不相信其能作出如此駭人聽聞之事!」
盧植臉色凝重的看着董卓沉聲道:「為將者庇護士兵才能得到士卒的愛護,然他們為了一頓食物屠殺了平民一百五十八口絕不容姑息,難道你為了他們要將整個西涼陷入戰亂中嗎?」
「將軍!」
一聲悽厲的狼嚎響徹帳中,只見那帶着枷鎖的隊率衝着董卓以頭觸地,泣聲道:「將軍的愛護之心小人心領了,小人愧對將軍,來世小人仍然願意在將軍麾下~」
「撲哧~」
眾人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那隊率猛然撲向後面一名持着長矛的士卒,剎那間長矛洞穿了隊率的胸膛,鮮血順着身軀緩緩而流~頓時刺鼻的血腥味在帳中散開來。。
看着死去的隊率,董卓表情冷漠,看向何進的眸子裏已經凝起冰霜,握刀的右手手背上也凸起了根根青筋,就像鱷魚背上猙獰的鱗甲。
「某在西涼剿賊之時,曾身受重傷,如今舊傷復發難以忍受人聲嘈雜之處,今日就向大將軍請辭了!」
董卓的語調不慍不火,卻隱隱帶有一股蕭肅的殺機。
「仲穎!」
騎都尉曹操站起身來,神色凝重的對董卓說道:「如今賊寇未滅,仲穎卻要請辭,豈不是愧對天子?依我之見仲穎不如另起一營,一則養身體,二則無愧於天子!」
董卓冷冷的看着曹操,忽的衝着曹操抱拳說道:「就依孟德之見!」說罷帶着華雄、李傕、郭汜、李儒等人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末了的李儒淡然的衝着曹操與盧植二人躬身一禮,朝着董卓等人追上去。
看着董卓等人離去的背影,何進的臉上佈滿了陰霾之色,鋒利的眸子燃燒着熊熊的冷焰,咬碎了一口鋼牙!
「大將軍~」
盧植滿臉沉重的走上前來,恭聲說道:「今日之事全在於軍中已無糧草,眼下之際是想辦法弄到糧草,否則這種事情將會屢禁不止!況且幸虧天子調遣各州兵馬使得黃巾賊忌憚不已,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我軍危矣!」
「哼~」
何進從鼻子裡冷哼一聲,皺眉道:「本將軍已經連續派人催糧,朱儁言正在攻打壺關,壺關一日不破,糧草就一日無法送達!」
盧植沉聲的說道:「植有一計,全不知道能否瞞過賊首張寶!」
「嗯!?」
何進聞言大喜道:「何計策?」
「賊人糧草具是囤積河間,曾經皇甫公派人偷襲其糧草,奈何賊兵防備甚嚴,不如派遣一軍率先與賊兵開戰,將其視線吸引過來,在派遣一人率領兵馬偷襲敵軍糧草,就算不能搶得糧食,亦是能將其糧草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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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黃巾大營。
一隊隊黃巾士卒早已在各自的將領帶動之下,開始了一天跑步與隊列操練!精銳的士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的,張寶現在不求他們成為精銳的士卒,但是必須要做到令行禁止。
中軍大帳內滿臉凝重之色的張寶坐在主位上,肅立在其身後的典韋與何曼二人如同兩尊怒目金剛,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勢。
戲志才席地而坐,亦是臉上充滿了沉重之色,郭大派人送來的急報上請求張寶派兵增援壺關,讓他們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軍師,郭大在信上說并州平靜的詭異無比,只有袁術一人在那裏蹦達,依你之見,皇甫老兒在打什麼主意?」
張寶反覆的看着手中的書信,沉聲的向戲志才問道。
戲志才眉頭緊皺,頷下的鬍鬚都快被捋沒了,才緩緩的說道:「根據敵軍中的內應傳回的信息來看,何進軍中已無糧草,這一點皇甫嵩不會不知道。正常來說,并州兵馬會瘋狂的攻打壺關才是,如今并州平靜的異常,才以為這當中絕對有蹊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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