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縣城外,大校場。
郭大正在訓練士卒,以一萬老兵為基礎,郭大又奉張寶之命從流民、俘虜中招募了三萬新兵。
三萬將士分成六隊,兩隊刀盾手,兩隊長槍手,兩隊弓箭手,六隊士兵在各自軍司馬的率領下排成整齊有序的軍整,正在進行操演,士兵們每前進一步,每做出一次格殺動作,必大吼一聲以助聲勢。
黃巾軍的大校場是開放式的,並沒有柵欄相阻隔,所以郭大操練新兵吸引了不少漢族流民以及烏桓族的牧民前來校場外圍觀,設在校場外的募兵處更是人頭攢動,每天都有許多流民前來投軍。
遠處薊縣的城樓上,張寶負手而立,賈詡則形影不離地陪伴左右。
望着遠處殺聲震天的大校場,張寶眉宇深蹙、若有所思,半晌不曾做聲,賈詡洞察人姓,早已經猜知張寶心事。
眼下周邊安定,正是攻取鮮卑穩定後方之大好時機,出兵不難,可派誰率領烏丸騎兵與重甲鐵騎出兵卻是個難題!此人既要有足夠的威望,足以鎮懾住桀驁不馴的烏桓將士,還要有足夠的決斷和膽魄卻又不能魯莽。
許褚、典韋勇冠三軍,用之衝鋒陷陣則無人能擋,令之獨擋一面,卻是力有不逮。
管亥、廖化二將也是有勇無謀,不堪大用。
郭大是員難得的大將,自追隨張寶以來大小百餘戰,其中壺關之戰以絕對劣勢之兵力死守壺關不失,足見郭大領軍之能,可謂膽魄、決斷俱備,唯所憾者過于謹慎。
其餘眾將亦是難以統兵,獨有高順或可行。
高順智勇雙全、頗有大將之才,本是最合適的領軍人選,可如果讓高順統率烏桓將士,則又很難服眾,高順雖然智勇雙全,卻一直是陷陣營的統領,從未率領烏桓將士出征過,烏桓將士自然不會心服。
「罷了!」站高重重一掌拍擊在城牆城垛上,沉聲道,「事關重大,本將軍當親自領兵出擊鮮卑!」
「主公英明。」
賈詡雙手抱卷,深深地彎下腰來,向張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眼角深處的詭詐之色頃刻間散去,取而代之的卻是毫不掩飾的激賞,賈詡最為欣賞的,就是張寶這種當斷則斷、遇事毫不拖泥帶水的狠辣作風!
人君者,一斷二察三狠,其中尤以決斷最為重要。
「主公不可」
賈詡話音方落,不遠處忽然響起一把焦急的聲音,旋急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張寶、賈詡回過頭來,只見郭圖臉有急色,正匆匆而來。行至近前,郭圖沖張寶抱拳一禮,恭聲道:「圖參見主公。」
「唔」張寶輕輕頷首,目光落在郭圖肩胛之上,凝聲道,「公則,傷勢如何?」
郭圖甩了甩臂膀,道:「謝主公關心,圖經過聖女親自療傷,已然無礙!」
「嗯!那就好!」張寶反問道,「公則,以為本將不當親自統兵?」
郭圖道:「主公安危,關乎三軍將士之生死存亡,豈可以身犯險?」
賈詡道:「公則兄此言差矣,主公祈雨微末,大大小小百餘戰,那一戰不是主公親自率兵?」
郭圖急道:「可是」
張寶伸手阻止郭圖道:「吾意已決,公則休要多言。」
「唉」郭圖輕輕嘆息一聲,忽又說道,「主公,還有一事。」
張寶問道:「何事?」
郭圖道:「圖剛剛得到密報,原泰山郡守張舉、張純於海外孤島落草為寇,張舉自稱天子、張純自稱天將軍率領余萬武裝入寇海冥縣!」
張寶目光一冷,哂然道:「區區一夥亂軍,竟敢招惹我幽州?」
賈詡道:「區區張舉不足為略,何不遣郭大將軍率領新兵以擊之?正可借賊之手以訓練新兵膽魄,否則訓練再是嚴格,終究為新兵也!」
「嗯!有道理!」張寶沉聲道,「公則,此事情就交與你去辦!」
郭圖恭聲道:「圖,遵命!」
張寶回頭過來,望着賈詡,問道:「文和以為,何時出兵伐鮮卑為好?」
賈詡道:「宜早不宜遲,每年十月中旬鮮卑都會在王庭召集各部鮮卑貴族,舉行重大慶典、祭祀活動,主公正好可以殺鮮卑措手不及。」
。。。。。。
深夜,張寶府邸內室。
張寶張開雙臂、立於廳中,劉彤纖首低垂,正替張寶脫卸鎧甲,有輕風吹過,盪起劉彤身上薄薄的輕紗,露出兩截渾圓修長的,透透薄薄的輕紗,劉彤那兩瓣豐滿挺翹的美臀亦是輪廓畢顯,誘人無限暇思。
幾縷輕盈的髮絲隨風盪起,款款拂過張寶鼻翼,有淡淡的幽香襲來,中人慾醉,張寶忍不住伸出一枚手指,輕輕掂起劉彤粉嫩的下頷。
「嗯」
劉彤嬌柔地輕嗯了一聲,不由自主地仰起頭來,清澈如水的美目迎上張寶灼熱的眸子,有脈脈的情意像水一樣流淌出來,若是換了兩年前,劉彤肯定是像受驚的小鹿般避開視線,一副嬌羞不堪的樣子。
如今劉彤雖然不再嬌羞,可這誘人的少婦風情,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張寶的眸子頃刻間變得灼熱起來,問道:「柔兒呢?」
劉彤柔聲道:「姐姐睡下了。」此偏房稱正房稱謂,與年齡無關。
張寶的手指順勢滑落,滑過劉彤光潔的玉頸、攀上了鼓騰騰的酥胸,手指輕叩間,劉彤身上薄薄的輕紗已經滑落下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一對豐滿挺翹的雪白便裸地綻現在張寶眼前,幽紅的火光下,粉色的正閃爍着誘人的色澤
張寶的眸子變得越發灼熱,低聲道:「去,把她叫來。」
劉彤的小嘴霎時張成圓形,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張寶,吃聲道:「可可是,姐姐她懷孕了,怎麼能能」
「快去!」
張寶的目光頃刻間冷了下來,劉彤不敢違抗急忙低頭離去,不及片刻功夫,便牽着肚子微微凸起的婉柔走了進來,婉柔的美目里正流淌出孕婦所特有的聖潔光輝,當她的雙手輕輕地撫住鼓起的肚子時,似乎便擁有了整個世界
倏忽之間,張寶心頭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觸,冰冷的眸子頃刻間變得柔和起來,婉柔肚子裏孕育的生命是他張寶血脈的延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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