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個做生意的,我們只會穩中秋富貴,這種破釜沉舟的方式我寧願關門,還是那句,拿不出就走人。」在這風月場所,她混了幾十年,看男人沒有上萬也有幾千,都沒一個好東西,當時好話哄着,美言騙着,一翻臉什麼都沒有。姑娘們哭瞎眼都沒用,只恨錯把心付。
所以不管亦簫再怎麼巧舌如簧,她都不信。
亦簫頭疼了,她怎麼沒看出這老鴇這麼固執難搞。
她的公主令牌,丞相府的信物這些都不能拿啊!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個可以嗎?」
「可以可以。」老鴇興奮的直點頭。
一個陌生的但很好聽並帶有磁性的聲音闖入了亦簫的耳朵里,亦簫順音看過去,楞了。
眼前之人穿着一身黑色華服,黑色玉帶纏在腰間,藍田暖玉依舊配在腰間,依然掩飾不住一身霸氣與貴氣。五官如雕刻深邃,皮膚細膩無毛孔,常年征戰不是京都紈絝子的小白臉膚色,也不是曬太多點古銅色,是黃種人最恰當的膚色。
看着他把給老鴇的看的東西
雖然此人亦簫已經知道他是誰,但依舊驚嘆他的容顏,他就是百花宴上的鬼王月千殤。
亦簫奇怪他怎麼出現在這裏幫她,他跟蹤她,她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亦簫想到這點,心一驚,是不是最近過的太愜意,沒有以前遊走在生死路上的警覺。這不是一個好現象。亦簫擰緊眉頭沉思。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月千殤看着他幫了亦簫,亦簫竟然沒有表示的低着頭。
「你跟蹤我。」亦簫抬起頭說出他想的內容。
月千殤嘴角斜斜一勾,頭往亦簫的耳邊靠近,亦簫身子往後略微傾斜:「我需要跟蹤嗎。」
一個反問問的亦簫臉色不自然,是啊,人家有必要跟蹤嗎?跟蹤她一個廢物做什麼。
亦簫雙手抵着月千殤的胸口推開月千殤。
不是跟蹤就是巧遇。在這裏巧遇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看不出來,他一身高傲邪氣的人也進青樓,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月千殤看着亦簫誤會自己也不急着解釋。只是走到最近的椅子坐下,涼涼的說着:「你可以繼續了。」
亦簫知道他說的繼續是繼續說她的想法,但是他在她應該怎麼說,這個據點可不能讓他知道,她的目的更不能讓他知道,他幫了將來有可能對付他老爹的人。
對,不能讓他知道。看來她要小心。
現在她要是不說肯定會讓他起疑,她在顧慮他。從而調查她,那就計劃死在起跑線上了。
好吧,就當她缺錢,想賺錢吧。
「現在願意和我談了吧。」亦簫走到老鴇面前,冷冷的說道。很是不滿老鴇的刁難,讓月千殤插只腳進來。
「願意願意,兩位爺真是我的福音啊!來人啊,開個雅間,趕快備些酒菜,我要和……」老鴇突然發現還不知亦簫他們的姓名,就忙轉頭問亦簫:「不好意思啊,老身怠慢了。丫頭們叫我玉姨,敢問三位公子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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