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老頭先前的那一把桃木劍瞟了一眼道:「老頭,借你的桃木劍用一下。zi幽閣」
「好!拿去吧!」
老頭把手中的那一把桃木劍遞給了我。
當我的手握在那一把桃木劍上時,明顯的看到從桃木劍上,掠過一絲淡淡的金色氣息。
看來,這玩意還真是一把寶劍。
「香老頭,這一把劍是從哪裏來的。」我朝香雲老頭望了一眼道。
「這劍啊!實話和你說吧!是我們家二叔的,他以前是個道士,七十多歲就走了,也沒留下一子半女的,後來這玩意我就拿來用了。木頭一根,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送給你算了。」
老頭子笑着朝我答道。
一聽這話,我心裏那個激動啊!想不到這麼容易就把寶劍弄到手了,這驚喜也來得太快了吧!
「送給我就免了,我決定用五百塊錢把你這把劍買下來。」說罷,我當場便從自己的錢夾子裏抽了五百塊錢給這老頭子。
老頭子一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望着我,「小子,你瘋了,這不過是一把木頭劍而已。給我五百塊?行,你喜歡就賣給你吧!如果後悔了隨時還給我,到時我這錢還退給你。」
「好吧!就這麼定了。」我笑了笑,把錢包放了起來,心裏很是激動。
這傻老頭拿着個極品卻不知是個寶,真是白瞎了他這「大師」的名號。
有了這一把上品桃木劍,我的心中也多了一份底氣。眼前雖然有三個鬼,如果單個擊破,用車輪戰術的話,還是有機會取勝的。
我端起了手中的桃木劍,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女鬼,想看一看到底哪個鬼更好對付一些。
突然,我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小姐打來的,心裏不禁有些激動。
「喂!*小姐你現在在哪?」
「怎麼了?」
「我遇到了三個鬼,你看有沒有興趣過來了解一下,這三個鬼很乖巧的,如果你收了養起來,肯定發大財。」我笑着朝*小姐道。
「少來!喬陽,如果你還把我當朋友的話,你應該和我說實話。我雖然是一個藏魂師,喜歡養小鬼,但不是什麼樣的鬼都養。你都搞不定的鬼,肯定不會是什麼善鬼。」
*小姐嘆了口氣道:「說吧!你遇到什麼困難了。看在老朋友的話上,我願意幫你一把。」
「好吧!你先到第一人民醫院的住院部三樓,六號病房來一下。我遇到了三個猛鬼。我需要你的幫助。」我說。
「最後一句是什麼,能不能重複一下。」*小姐在電話那頭有意強調了一聲。
「我需要你的幫助。」
「簡短一點。我喜歡聽這一句。」
「我需要你幫助。」
「再簡短一點。你說,你需要我。」*小姐有意在電話那頭調笑道。
「我需要你!」
「有意思,來,親一口。」電話那頭傳來了「吧嗒」一聲:「我十五分鐘內趕到。」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暈倒,這女人把我當什麼了,還給我來一口「啵」,竟然給老子玩曖昧。不管了,只要她能夠及時趕到這裏來幫我的忙,我叫她姑奶奶都行。
掛斷電話後,我決定先拖住這幾個鬼,等*小姐來了再見機行事。
只要他們不動我,我絕不會去動它們。
想法是好的,現實卻很殘酷。
其中有一個男的吊死鬼,卻似乎並不太樂意和我這麼對峙下去。
男吊死鬼,一臉陰笑地望着我,吐着長長的舌頭,雙手垂於胸前,正朝我一步步靠近。
「還我的命來!」
仔細看,那傢伙好像又不是在看我,是在看香雲老頭。
香雲一點也不緊張,大概是看不到的緣故。
「老頭,你看不看得到這屋子裏的鬼?」我朝老頭問道。
「看不到啊!小哥,我剛才說這屋子裏有鬼,那是唬弄人的。其實,我根本就看不到。」香雲老頭朝我小聲道。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出了一枚空白的符紙和硃砂筆盒,立馬寫了一道開眼符。
「拿着,你將手中的符火崔動,然後將它吞下去。你就可以開眼了。」我說。
老頭一聽這話,臉板得像苦瓜一樣,「小哥,我不會這玩意啊!」
「你剛才不是說,你會崔動符火和吞符嗎?」我有些驚訝地問道。
「那是我吹牛逼的。我崔動符火要用特殊的符才行,必須要用磷才可以。」老頭一臉無奈地朝我答道。
我從他的手中接過符紙,聚氣凝神,用意念催動了符火,「呼」地一聲,手中的符紙立馬燃了起來,升騰起一陣藍色的火苗子。
「張開嘴巴,準備開眼!」
「啊!這,這符火我不敢吞啊!」
「少廢話,鬼都到你的身邊來了,你若不吞符就等着死吧!」我強行伸手捏住了老頭子的嘴巴,將手中的那一道火符塞進了他的嘴裏。
「啊!」老頭閉住了嘴巴,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好一會兒,才見他用力鼓了鼓腮幫子,然後做了個吐咽的動作,將嘴裏的那一張開眼符給吞下去了。
老頭轉過臉,當他看到了眼前的吊死鬼時,立馬瞪大了眼睛,大聲叫了起來:「鬼啊!」
「別叫!那鬼就是衝着你來的,躲也沒用,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將他給斬了。」我朝老頭道了聲,話剛說完,卻不經意地發現,病床旁的那個血糊鬼也過來了。
他大爺的,轉眼間,兩個鬼都過來了。這仗還怎麼打。
「小兄弟,不,不行了。這鬼已經開始掐我了。」
忽聽老頭大聲喊了一句。
轉眼朝老頭身旁一看,那個男吊死鬼已經朝老頭的身上撲了過去,正伸出雙手,在掐老頭。
「挺住!」我從自己的法布袋中,摸出一張關公斬鬼符,便準備朝那吊死鬼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想,這時,又聽到紫月的尖叫聲。
「喬陽,救我!」
我扭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先前站在床邊一動不動的紫衣鬼,正拿着鐵鏈,勒住了紫月的脖子。
他大爺的,這鬼不吭聲就來了個突然襲擊,而且還現身了。
不管了,先救紫月再說。
我轉身便掐起手中的關公滅鬼符,朝紫月的身旁沖了過去。
「喂!小子,你不能重色輕友……啊……咔咔!」
老頭子朝我喊了一句,發出一陣「咔咔」的聲音。
我沒有時間理會這老頭,一個箭步上前,將手中的那一道關公滅鬼符,拍在了眼前的紫衣鬼上。
「哎喲!」
手中的符紙落在那紫衣鬼的身上,那傢伙像是觸了電一般,身子不自覺地擅抖了一下,立馬鬆開了紫月,一臉憤怒地望着我。
「喲嘿!是個茅山弟子。」紫衣鬼仔細打量着我的手中,桀桀地笑了起來:「沒用的,今天這裏有三個鬼,你救不了他們的。我不打你,我先拷了這小妞的魂再說。」
說罷,這傢伙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了一根拷魂棒,朝紫月的身上抽了過來。
我摟着紫月一個轉身便將她抱到了我的身後,用身子護住了她。
「呼!」
地一聲,沉重的棒子打在我的手上,讓我立馬有一種鑽心一般的痛。
痛的時候,還伴隨着一陣冷冰冰刺骨般的感覺。
「去你的。」我掄起手中的桃木劍,便對着身旁的那個紫衣鬼抽了下去。
「唉喲!」
桃木劍擊打在紫衣鬼的身上,像是被什麼給灼了似的,痛得那傢伙向後跳了一步。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再次取出了一張天師斬鬼符,準備再次朝紫衣鬼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想,卻在這時,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喊救聲。
「救……我……」
我扭頭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只見先前的那個老頭子,被那個吊死鬼掐得滿臉青紫,估計再不救的話,就要掛了。
我將手中的一張六丁六甲符遞給了紫月,「把這符拿在手中。」
說完,我提起手中的桃木劍,轉身便朝那個吊死鬼的身上,刺了過去。
「啊!」
吊死鬼被我用劍刺中後,身子猛然一顫,立馬鬆開了香雲老頭。
香雲老頭,立馬蹲了下去,雙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嘴裏喘着粗氣,一個勁地叫罵着。
「小子,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啊!老子差點就被鬼給掐死了。你倒好,先顧着去救你的女人去了。重色輕友!」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裏摸出了一張六丁六甲護身符,遞給了老頭:「好了,別抱怨了。你身上的陽氣足一點,一時半會兒,鬼害不死你,所以我先救那姑娘。這是六丁六甲護身符,拿好了。放在胸口,可以替你擋一陣。」
「這還差不多。」老頭從我的手中接過六丁六甲符,朝我翻了一個白眼。
容我自私地說一句。這老頭的命肯定沒法和紫月相提並論。紫月可是我的好朋友,再說人家救過我的命。老頭子這才認識,這一點點私心肯定還是有的。
我從自己的法布袋裏取了三張符出來,一張六丁六甲符,一張天師捉鬼符,還有一關公師滅鬼符。
此時的吊死鬼正張開血盆大口,一臉憤怒地望着我。雖時都有可能撲上來。
「來啊!」我拿起手中的桃木劍,一劍往那鬼的身上抽了過去。
吊死鬼中劍後,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不停地跳着腳。
「再來!」我拿起桃木劍,再一次朝鬼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想,卻在這時,忽見那鬼朝我的身上撲了過來。
「吼啊!」
陡然間,不知道這死鬼從哪裏摸出了一條麻繩勒在了我的脖子上,那速度,若電光一般。
「咳!」
我掙扎着用桃木劍往那鬼的身上刺去,吊死鬼不停地跳動着身子,發出一陣陣「哎喲喲」的狂叫聲,但就是不鬆手。
我拼命地抽,那傢伙就拼命地跳。看來也是痛得不行,我的心裏不禁有些激動。心想,用不了多久,這鬼就會完蛋了。
誰知,又抽了一陣後,那鬼不跳了。反倒得意地笑了起來。
「桀桀!來啊!繼續啊!」
吊死鬼得意地笑着,緊緊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他大爺的,想不到還給這鬼抽出免疫力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6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