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峰打開車門,在一棵榕樹下停了下來。
他和波波小姐下了車,來到了榕樹旁,從自己的口袋裏摸出了一張符紙後「吧唧」一下,將符貼在了那一棵大樹上。
「過來,把所有的佛牌都拿出來,讓它們在這裏吸收一點兒陰氣。」
雲秀峰朝一旁的波波小姐使了個眼色,波波小姐轉身又回到了車子裏提着一隻袋子來到了榕樹下。
她打開了手中的袋子,裏邊全是一些佛牌,大大小小少說也有幾十個。
波波小姐和雲秀峰一起,將那些佛牌掛在了大樹上,一個個像鈴當一般,吊在樹枝上,不一會兒便將所有的佛牌都掛完了。
「親愛的,我們已經把佛牌掛好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們一起浪漫了?」雲秀峰一把摟住了波波小姐的小蠻腰,緩緩朝車子裏走去。
上了車後,這傢伙便開始不安分地,在波波小姐的身上亂摸起來,兩人像乾柴烈火一般,立馬擁在了一塊兒。
我被困在佛牌當中,正好夾在波波小姐的胸懷裏,弄得一點兒也不自在。
兩人纏綿了一陣後,波波小姐推開了雲秀峰。
「親愛的,等等!我們還有一件事情忘記了。」
「什麼事情?」
波波小姐用手指了指胸前的佛牌道:「喏!我脖子上的佛牌忘記取下來了。這裏頭還住着一個文昌鬼童呢!可別把小孩子給教壞了。」
說罷,波波小姐便將佛牌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來,然後打開車門,朝先前的榕樹下跑去。她將佛牌掛在了大樹的枝枝上後,轉身又提着裙子朝轎車裏鑽了進去。
「我呸!這一對狗男女,自己爽了,把我們放在這裏吹冷風。我去!」
忽聽,文昌鬼童生氣地罵了一句。
這鬼丫頭的話,讓我忍俊不住的笑了。
「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好。怕把小孩子帶壞嘛!哈哈!」我開玩笑道。
文昌鬼童生氣地接了一句,「你才是小孩子。好了,不說這些無聊的了。哥哥,我們還是談一談法術的事情吧!你今晚也看到了那個降頭師,很厲害,我懷疑車子裏的那一對狗男女不是那傢伙的對手。」
「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們要用計謀拿下那個降頭師。」我答道。
「哦!事情怕沒有那麼簡單啊!」文昌鬼童答道。
「妹妹,那你認為事情的走向該是怎麼樣的呢?」我問。
「降頭師蒙哈林一定精通煉魂術。我是怕他萬一發現了我們,那就麻煩了。到時要是將我們倆的靈魂引出來,再煉成他的魂奴那就麻煩了。」文昌鬼童嘆了口氣道。
「魂奴?」
「沒錯,通常降頭師不僅通曉養鬼術,更精通煉魂術。他們得到人魂可不像養魂師一樣,一心想着,精心供養,並訓化生魂,而是想方設法抹去原有靈魂的本能魂識,讓其成為沒有主見的靈魂。從而被降頭師徹底的控制,用於害人,比如強行將人魂打入人體等。」
我和文昌鬼童正聊得起勁,不一會兒便見波波小姐和雲秀峰從車子裏走了出來,兩人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朝榕樹下走去。
望着雲秀峰那小子一陣筋疲力盡的樣子,我立馬想到了方濤那小子。看來,雲秀峰這小子也是一個色心極重的人。
「好了,波波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些佛牌先收起來了。現在這裏的陰氣也漸漸的散去了。下次再來收集陰氣吧!先把百靈困魂陣搭起來。明天,我們就送蒙哈林那個狗東送上西天。」
雲秀峰朝波波小姐道。
波波小姐點了點頭,從一隻袋子裏取出了一隻漆黑的罈子,然後伸手摘下了一塊佛牌,丟進了罈子裏。
雲秀峰見狀也跟着把先前那些掛在樹枝上的佛牌一一摘了下來,放進了黑壇中。他們最後才把封印了我和文昌鬼童的佛牌給摘了下來,戴在了波波小姐的脖子上。
「波波,你去把法器拿來。今晚我們就在這榕樹下過夜了。百靈陣搭不起來,就不睡覺。」
雲秀峰朝波波吩咐道。
沒多久,波波小姐又去車裏把做法事所要用到的符、香燭還有一隻香爐取來了,
雲秀峰佈下了法壇,在法壇的前邊,擺放了一隻漆黑的大罈子,然後將所有的佛牌丟進了罈子裏。我和文昌鬼童藏身的那一塊佛牌被懸掛在一個十字架上,插在黑壇的前邊。
黑壇的周圍,插滿了蠟燭。形成一個大的圓形陣式。
「陣法已經布好了。」波波小姐朝雲秀峰使了個眼色道,旋即便在他的面前盤膝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兩人便面對面地將養靈壇託了起來,然後念起了咒。
念着念着,便見那隻漆黑的養靈壇自覺地轉動起來,越轉越快。
「松!」雲秀峰大聲喊了一句,兩人同時鬆開了手。
很快,詭異的一幕出出了,漆黑的養靈壇,在半空中定了下來,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托舉着他們似的,我仔細朝那漆黑的法壇上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一團漆黑的氣團凝聚成柱狀,將整個養靈壇給頂了起來。
在壇口處,時不時便會升騰起一縷縷青煙,仔細看像是一道道人影正在往罈子的外邊散去。
「哥哥,你看懂了沒,罈子裏的那些人魂都出來了。」忽聽文昌鬼童小聲朝我道了一句。
「他們把佛牌里的人魂引出來做什麼?」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想應該是用來對付降頭師蒙哈林的,只要蒙哈林的靈魂一旦進入了這個陣法裏,必死無疑,這些全是遊魂,就算他的本事再高,也逃離不出,這些鬼魂的拖拽,這些鬼魂,是一些尚未訓化的遊魂,比普通的生魂厲害多了。其中有一部分是附近的墓地上招來的新魂。」
一聽文昌鬼童的話,我的心裏都被驚了一跳。想不到兩個小小的養靈師,竟然可以玩出這等花樣。
雖然邪惡,但相比茅山法術里的養鬼術,威力要生猛許多。
我的心裏甚至有點羨慕起他們的本事來。想想降頭師蒙哈林又何止不是如此的厲害,那傢伙的手中可是養了上百個女鬼魂。
我的心裏正這麼想,忽聽文昌鬼童朝我冷笑了一句:「哥哥,看到你如此羨慕他們的樣子,我真心替你感到悲哀。你身為茅山弟子,本應不屑於這等法術才是。」
想不到這麼快,就被這丫頭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笑着用心意溝通法道:「其實,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沒必要去想。因為這種法術的反噬力極強,下茅山弟子雖大多數無後,但好歹還能落個長壽,但是學習這些黑巫法的降頭師和養靈師們,都會短命的。最終都會死在鬼物的身上。所以,哥哥沒有必要去羨慕他們。」
「好吧!聽妹妹的會發財。」我答道。
突然,我聽到「突」地一聲,再次朝前望去,先前的那一隻黑色的罈子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但奇怪的是,壇身並沒有摔破。
「分壇,落土!」
雲秀峰大聲喊了一句,便將那一隻大的黑壇雙手抱了起來,然後又見一旁的波波小姐從包里取出了九個像拳頭一般大小的小黑壇。
雲秀峰又將罈子放了下去,然後將九隻小壇擺放在那隻大壇的附近,接着又一次念起了咒。
念着念着,便見從大壇里升騰起一縷縷青煙,分別朝九個罈子裏飄去。
波波小姐起身朝車子旁走去,不一會兒便拿來了一把洛陽鏟,繞着榕樹挖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土坑。
雲秀峰端起罈子一一將那九隻小壇和一隻大壇埋在了榕樹的底下。
「好了,搞定,明晚就是降頭師蒙哈林的死日。」雲秀峰冷冷地道了一句,說完便得意地笑了起來。
兩人把東西收拾了一會兒,又取來了一張墊子,鋪在榕樹下,便躺在上邊睡起覺來。
我和文昌鬼童再次被波波小姐戴在了脖子上。
就這樣我們一起在榕樹底下渡過了一夜。
天很早就亮了,雲秀峰和波波小姐也早早的起來,兩人又是一親熱後,這才上了車往回開,他們又一次回到了昨天的酒店裏,洗漱完畢吃過早餐後,匆匆趕往華豐酒店。
「親愛的下車吧!小心一點。」
雲秀峰在離酒店不遠處的地方,將波波小姐放了下來。
波波小姐來到了華豐酒店的門口,一進去便見到蒙哈林在大廳里等他。
「美女,讓你久等了。」蒙哈林提着一隻箱子,朝波波小姐使了個眼色,旋即便起身。
波波小姐一下便挽住了蒙哈林的胳膊朝酒店裏的電梯裏走去。看上去,兩人儼然一對親密的情人。
不一會兒,兩人便進入了一間客房裏頭。
一進房間,波波小姐便鬆開了蒙哈林,朝他冷冷道:「錢準備好了沒?」
蒙哈林轉過身,用手輕輕撥動了手中的一顆虎眼珠子,一臉壞笑地望着波波小姐。
「相逢是緣,美女別急嘛!」蒙哈林得意地笑着,把手中的箱子放了下來,然後將雙手落在了波波小姐的身上。
波波小姐滿臉緊張地將雙手護在了胸前,朝蒙哈林冷冷道:「你,你想幹嘛?」
「我想坐下來和你好好的聊一聊,就在這床上。你看這裏的環境多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保密的,而且也會給你錢。」
蒙哈林冷笑着把波波小姐推到了床邊,只要他再用一點力,波波小姐便會被他推倒。
「放開我!」波波小姐輕咬了一下唇,忽見她將手中的一個戒指輕輕旋轉了一下,很快便從戒指的上方,升騰起一陣像煙霧一樣的東西。
蒙哈林的臉色微微一沉,用袖袍甩了甩,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繼而得意地笑了起來:「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迷魂散,想害我,沒那麼容易。」
說罷,他再次朝眼前的波波小姐撲了過去:「來吧!我的美人兒,今天把你的招式全使出來。」
蒙哈林用力一推,原本就瘦弱的波波小姐,身子一陣踉蹌後便跌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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