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的話對我是沒有任何的用處,我當着他的面就明明白白地說,我是不會放棄柳萱萱的。我更是和他說,這裏不是深圳!就算宋鵬飛在深圳有着根深蒂固的政治力量,但是影響力有限。柳靖想攀龍附鳳,那是他的想法,與我無關。當他那天決定要將我交給華家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在柳靖面前不能擺出一絲一毫的弱者的姿態,我只有強勢,讓他心中生疑,才不敢對我輕舉妄動。
果然。我對柳靖這般不客氣。柳靖雖然臉早已經陰沉不已,但是卻不敢真的對我怎麼樣。柳靖最後氣不過,直呼叫福伯送客。我現在已經確認柳萱萱安然無恙,我也可以打道回府了。
回去的時候。柳萱萱對我依依惜別,畢竟我們對彼此都敞開心扉,而且還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了許久,柳萱萱對我不舍,我又何嘗捨得?但是,我也想過了,畢竟現在賭場是多事之秋。雖然將柳萱萱送回家裏,不能與她日夜相見。但是,最起碼在這裏,柳靖能保證她的安全。到了賭場的事情,安定下來之後,再接她回去小住幾天吧。
和柳萱萱惜別之後,我坐上了轎車離開了這裏。
在轎車上,姜仁對剛才對峙柳靖的事情還是顯得很激動,連連說我不愧是當家人,敢對柳靖這樣說話。那可是下山虎柳靖呀!早在十幾年前就名噪一時的人物,現在我們能和他叫板了。姜仁一直回味在剛才與柳靖的對峙中,
我知道在姜仁眼中看來,柳靖不敢動我,對他來說自然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但是,只有我知道。柳靖之所以不敢動我,其中的內情。我也不會向姜仁擺明,這種能漲自家人志氣的事情,還是挺好的。
回到賭場之後,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七點多了。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想準備上三樓去吃飯,看看來電顯示,居然是徐秋雨打來的,我就立馬接了起來。
在電話中,徐秋雨對我說,程成失蹤了。這個我倒不是很奇怪。因為這件事情是我交代姜仁乾的。並且程成不是失蹤,而是永遠地消失掉了。
我在電話里對徐秋雨表示出驚訝的語氣,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也補上一句,我說肯定是那小子得罪什麼人了。徐秋雨也被我的話騙過了。認為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就在電話那邊長吁一口氣,對我說道,程成的父親程建華已經四處在找。徐秋雨還聽說,要是明天再找不到程成的話。程建華就會派刑警出來調查了。
我聽完徐秋雨的話,我就暗嘆,這程建華看來對他兒子的事情多半是知道內情的呀。不然,為什麼現在他兒子不過才失蹤不到24小時。他就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還傳到了徐秋雨的耳朵里?看來,這程建華也是個老狐狸。他是故意讓這些話,傳到徐秋雨耳朵裏面的。就是想讓徐秋雨來轉述給我。讓我亂了分寸罷了。
我此時當然不會告訴徐秋雨,程成失蹤的事情是我指使人幹的。在這個時候,要是被徐秋雨知道是我做的,我相信她是不會去舉報我,但是不排除程建華會詐徐秋雨,畢竟關心則亂。加上這程建華是做警察的,在審訊和逼供可是很有一套的,所以我對徐秋雨說起程成的事情。我就是不承認是我乾的,我很快就撇清關係。
徐秋雨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程成的事情與我無關之後,她在那邊傳來的語氣是如釋重負。
掛斷徐秋雨的電話之後,我是陷入了思考。看來對於程成的失蹤,程建華那邊一定會掀起一番對程成失蹤的調查,以程成是程建華兒子的關係,這場調查可能會持續很久。
姜仁將程成的事情處理的很漂亮,我不需要擔心會被人查出什麼。
想到這裏,我的心頭倒是安定不少。
到了天明之後,我今天必須去學校一趟了。我想去找一下劉國峰問他關於rx-2的事情,李飛一直是聽命於劉國峰的。劉國峰肯定知道關於rx-2的事情,我想去問問劉國峰,看看能不能從他的口中套出有用的線索。
可是很可惜的是,劉國峰並沒有在學校。這讓我有點失望了,我還特意在心裏打好了腹稿,現在看來派不上用場了。
一天的課程下來之後,目送柳萱萱上了自家的私家車之後,我也準備回賭場去。
這時候,我的電話響起,我看了一下我心裏一突,是夏薇兒打過來的。
當我接起之後,夏薇兒直接了當地就對我說。rx-2的交易要提前!
現在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星期,這提前的有些太早呀。夏薇兒語氣中有些歉意,她表示交易完成,她會對我有所補償。補償的內容就是。會將洪這個天鬼的殺戮機器借給我,為期一個星期。說實話,我有些心動。洪的戰鬥了驚人,要是有他的協助。我要解決一些麻煩就很容易了。
但是我對她語氣中表示出很為難,我特別是強調我可能無法達成天鬼洪的條件。天鬼可是一天就要殺一個人呀,這種極端的信仰,讓我有點心驚。夏薇兒叫我好好考慮一下。洪會給我派上用場的。我在心裏是考慮了很久,天鬼洪的能力我是很想收為己用,但是他苛刻的條件,我也有些望而卻步。思索好久之後。我還是答應的夏薇兒的提前交易的條件。
現在對我來說,洪還是一個不錯的助力!而且夏薇兒已經給我付過了酬金,洪到我的身邊,就只要殺人就可以了。
交易的時間我定在了後天早上,地點就在我的賭場二樓。對於和夏薇兒的交易,不在自己的地盤,我還是不放心。
回到了賭場,我就問大頭槍的事情聯繫地這麼樣了。大頭和我說,這槍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但是對方硬是把價格提到了很高,在原本的價格上上漲了一倍。漲了一倍?看來是坐地起價了,我這邊已經沒有時間坐地還錢了。我對大頭說,價格先不管先把東西弄到手再說。大頭應諾一聲就着手去辦了。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時間了。要是不儘快增加我們這邊人的實力,交易當天遇到什麼岔子,洪的鋒芒抵擋起來會很困難。
就在下午的時候,大頭給我來了消息。槍的事情有又有了變故,對方指明要見我。我聽完大頭的話,我的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去。我問大頭這賣槍的是什麼來歷?又是加價又是要見我,到底在搞什麼鬼?
大頭跟我說,這人是個雲南人,叫做爛命輝。聽說曾在『大圈』混過,不知道是馬上原因有回內地了,現在在附近的幾個鎮算是販賣槍械。這人沒幾個手下,但。卻是出名的不要命。有人想在和他交易的時候,黑吃黑錢貨雙收,自己帶着兩名手下硬是把當場的十來人給滅了。這人還是睚眥必報,一個人帶着幾條槍把對方的堂口給端了。從此『爛命輝』的名號就傳開了,取義爛命一條,是個不怕死的主。
我聽完大頭的講述,我就在想,這個爛命輝要見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大頭對於我的疑問也說不清,爛命輝是他交涉的。爛命輝只說想見見他的老闆,見面之後貨的事情都好說。我聽完大頭的補充,我心裏更是犯嘀咕了,這個爛命輝到底是搞什麼鬼?
但是,既然他要見我,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叫大頭約他今天晚上就見面。大頭聽到我的話之後,有些擔心,覺得會不會太倉促了,要不要叫兄弟們準備一下。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越快越好,不用準備什麼了。只要爛命輝有膽子來,我還會害怕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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