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處理一些賭場的瑣碎事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沒有想到賭場積壓了那麼多的瑣碎事,看來要找個人代管了,這個人選自然就是李芊柔了。..她是李三爺女兒的事情,已經在賭場傳開。有大頭一幫人的擁護,李芊柔的工作會很好施展。
就這樣決定之後,我也就和李芊柔說了這事情,李芊柔是一口答應了。這樣也好,我也可以騰出手忙別的事情。
到了晚飯之後,夜深了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間休息。這幾天有些疲乏的我,也是有點昏昏欲睡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似乎聽到人聲喧鬧的聲音。警覺的我一下就從床上跳起。樓層之間的隔音很好,哪怕一樓大廳人聲喧鬧,在三樓這裏也聽不到。我神經緊繃,第一反應就是出事了!
在我的床下放有幾把防身的刀具。我拿了一把趁手的傢伙就衝出了房間門。
一出門,我就看見樓梯有人往上走,我眼尖看清楚之後,心中稍微安定一些。來人是姜仁一眾人。姜仁是一臉驚慌,對我大喊道:「明哥!有人鬧場!」
姜仁衝上樓梯之後,我分明就看見,他的身後除了幾名自家兄弟之外,還有好幾名陌生人一臉凶神惡煞地舉刀追來。
我衝上去,對着當先一名兇徒當頭就是一刀!
鏘的一聲,我知道這刀是被這人擋住了。我暴喝一聲:「我房間有傢伙快去!」
我喝了這一聲,頭也不回就舉起手中的長刀。對着來人就是一陣瘋砍。也許是我的不要命讓來人嚇住了,一時間沒人敢上前一步。
這也讓我為姜仁爭取了時間,說實話,我現在就是花架子,我一邊肩膀上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痊癒,剛才也因為劇烈的劈刀,導致肩膀的傷口似乎撕裂了開來。現在疼得很,我卻不能吱一聲。
「明哥,我們來了!」我聽到姜仁的一聲大喝,旁邊感覺一道人影掠過。我就看見姜仁衝進了人群,廝殺聲再次響起。此時姜仁和幾名兄弟手上都有武器,現在就打回去!
我帶着幾名弟兄,抄着手中的長刀就對來人砍了過去!我不能退!這層樓是我住的樓層,也是眾女居住的地方。要是被這些豺狼的兇徒發現,我不能保證這些兇徒不會做什麼齷蹉事。所以,我不能退!哪怕,我已經感覺到肩膀的傷口現在已經撕裂,而且還在流血,我強忍着劇痛,手中的長刀反而揮舞地更加瘋狂!
當一個大漢不慎被我砍翻在地之後。我能感覺,我這邊的兄弟戰意都在沸騰!敵眾我寡,本是兇悍的歹人,在我和姜仁一眾人抵抗之下。已經開始頹敗。
我和姜仁都是殺紅了眼,不知疲倦各自手底的長刀翻飛,將來人逼的節節敗退!
不知道對方的人,是誰大叫一聲。快撤!
對方就像退潮一樣,紛紛退去。
姜仁看到對方退去,就要抬腳去追,我立馬就喝住了他。窮寇莫追。這次他們的襲擊肯定是有預謀的。
我的臉色應該很蒼白,姜仁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之後,就過來扶住我,問我有沒有有事?我制止他過來扶我。我不能在其他弟兄面前露出虛弱的姿態。不是怕丟臉,而是怕被有心人惦記。
歹人退去的人潮退去之後,沒有多久大頭就帶人跑了上來。我看他身上沾有不少血漬,看來他也經歷了一廝殺,而我也看到大頭一隻手臂掛了彩。看來,這一次不是一般的慘烈。
大頭告訴我這次的鬧場是老鴉那邊人幹的,現在雖然都退去了。但是,賭場的客人都被嚇跑了。我聽完之後,我恨的直咬牙,這個老鴉,我還沒有找他,他倒是派人找上門來了!
我叫大頭清點一下損失。受傷的人傷口儘快處理。大頭應諾一聲之後,就去辦了。
有人來砸場子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眾女。我在叫人清理一下這裏的血漬之後,我就挨個將眾女的房間門給敲開。對她們出言安慰了幾下。這一次算是將老鴉的人打回去。但是這次老鴉那邊的人有沒有出全力,只是鬧一下場子,傷了一些人而已。可是,賭場的生意就被他給禍害乾淨了。
我下到一樓的時候,賭桌、賭局什麼的,許多都被砸個稀巴爛,不修復一下根本就沒法用。這麼多東西要修好,可是要不少時間。看來等到重新開業還要幾天的時間。
現在我是對老鴉恨之入骨,而他也是要徹底和我槓上了。
被這樣一折騰,當大頭清點損失之後,向我匯報。這次我們傷了十五個兄弟。賭桌和賭具被損壞的超過八成,算是將整個賭場全砸爛了。
聽完大頭的匯報之後,我就沉默了。老鴉不除,看來我是別想安生做我的生意了。之後。我就叫大頭先回去休息。我心裏要思付一下怎麼對付這個老鴉,說實話最近賭場的生意下滑,現在被砸爛的東西,要購置新的都是要花錢的。還有受傷的兄弟的醫藥費。那都是要賭場出的。查查賬目,原來賬面上的錢只夠日常的開銷了。我曾經,有閃過一個念頭,要不就花重金請外面的人做掉老鴉,這樣的話就一了百了。但是,在這個風口浪尖的時候,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麻煩,沒有辦法善後。而且,現在也沒有錢了。
可是這件事再這樣拖下去,畢竟不是辦法。想到這裏,我就沒有辦法了。看來,必須要向夏薇兒借人了。相信。只要是『天鬼』的洪出馬,一定能解決我眼前的麻煩。
想到這裏,天已經大亮了。我第一次撥通了夏薇兒的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夏薇兒慵懶的聲音,看來此時打電話給她顯得有點早。
我和她寒暄幾句沒有營養的客套話,之後我說明了此次打電話的意圖。夏薇兒那邊在知道我要向她借洪的時候,她對我說道:「你要借洪?你知道讓洪出手的代價嗎?」
我聽到夏薇兒的話我是有點納悶,我在想她這樣說,是不是不想將洪借給我。夏薇兒倒是直率,她和我說。洪是天鬼的人。我聽到夏薇兒的話,心中就反應過來,洪是天鬼的人,這句話就能說明,夏薇兒和天鬼不是一夥的。這一點,我曾經猜測過。現在,從夏薇兒的口中得到了證實。
我對夏薇兒也直言相告,我知道洪是天鬼的人,但是我卻不知道僱傭他的代價。其實我更不知道,天鬼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組織。
在夏薇兒的口中,我知道了些天鬼的事情。
天鬼,是最為神秘的一個組織。既不算是殺手,也不是傭兵。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殺戮,聘請他們的代價很簡單但是卻很複雜,到現在我都覺得這個天鬼組織是極端的存在。
聘請他們的代價就是。讓他們殺人!
這個條件看起來應該是和普通的殺手組織很相像,他們要的酬金更是高的嚇人。但是卻有幾個重要的要求:一天必須殺一人對他們來說是信仰,是一場『修行』,而且殺人之後僱主要極力保全他們,他們不負責掩埋或者毀屍滅跡。如果因為殺人被當地的政府通緝,對他們來說就是『斷了修行』,就會將僱主反殺!
我聽到『天鬼』的僱傭條件時,我到現在都覺得這天鬼的存在有些不可思議。這完全是以殺戮為信仰的組織。極端而且對殺戮是極度的狂熱。
只要能滿足天鬼的條件,被僱傭的天鬼成員,會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聽命僱主的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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