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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魯飛魚被猴子打死,不由得震住了,他真是太衝動了,這人死了還有什麼辦法套出後面的人,還有那些安插在我們身邊的內奸。
「猴子,別打了,都死了。」我看猴子還憤怒的朝着魯飛魚踢,趕緊拉住了他。
「東少,我不殺了這雜種,簡直難消我心頭之恨啊。」猴子帶着滿臉的苦澀說。
他這傷心的樣子,讓我的心都沉了下來,這次的事情和猴子無關,終歸是我的錯,但是他卻那麼的怪自己,擺明了把責任攔在自己身上。
隨後我一把抱住了猴子安慰道:「好啦。他也死了,咱們也算為志鵬報了仇,但是咱們還得繼續查下去,把咱們場子裏的內奸給找出來。」
猴子一聽這話,立馬打起了精神。他沉着臉掃視了一圈門外的小弟,便湊到我耳邊問:「東少,你說到底是哪個人幹的」
我嘴角悠悠一笑,帶着點邪惡的說:「現在魯飛魚死了,他安排的內奸這兩天估計也會離開場子,這些天你好好注意下退出咱們社團的人,仔細給我排查,必須把內奸查出來,這件事後面肯定還有事情,不查出咱們對不起志鵬他們。」
猴子一喜。立刻點點頭說:「東少請放心,我就算豁出去了也要把內奸揪出來。」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好好安排下志鵬和其他兄弟的家務事,多給點錢,讓他們好好過日子吧。」我說到這也嘆了口氣。便對他一揮手轉身離開了。
走出場子後,我仿佛是個無事的夜遊神一般在街上行走,我連怎麼回到車上的都不清楚。可當我找了個出租車後,電話便響了起來。
「喂,哪位」
「少東,你不是說要陪我去租房嗎,我已經離婚了,現在正在民政局門口。」
我聽到這話,才從失落之中回過神來,也才知道打電話來的是胡瑤。
「哦,你等我會兒,我過來接你。」我趕緊對胡瑤說了一句,就讓師傅過去。
當我到了民政局門口,只見胡瑤已經孤零零的站在那了,今天的她顯得十分的孤單,平常她都是個嬌艷的美婦模樣,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失落的寡婦。
「上車」我搖下車窗對她招了招手,胡瑤看到我後,頓時拋開了臉上的苦澀,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就迅速鑽入了車中。
「咱們去哪兒」胡瑤上車後,趕緊拿出了一副太陽眼鏡戴在臉上,仿佛要用眼鏡來遮擋她的憂傷。
「去江上明珠。」我簡單說了一句,就讓師傅朝着那兒駛去。
「你今天怎麼沒開車啊」胡瑤把頭轉了過來問道,雖然帶着太陽眼鏡。但我卻發現她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我,好像很思念我一般。
「哎別提了,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房,你順便陪我去買車。」我嘆了口氣,便靠在了車座上休息。今天經歷的這一切,讓我都覺得很疲憊。
胡瑤聽我要給她買房,立刻驚喜起來,她也沒在多問,只是笑着把我抱到了她懷裏,就輕輕的拍着我後背安慰我。這種感覺讓我第一次對她有了喜歡的感覺,不過不是喜歡她的人,而是喜歡躺在她懷中,這種非常安穩清閒的感覺。
到了江上明珠後,我就陪她選房。經過了兩個小時的摸尋,最終我給胡瑤選了個四居室約兩百平米的躍層大房,而且房產公司都已經裝修好了,也裝修的十分精美,屬於拎包入住。正適合她,本來她是不想要那麼大的,說自己住着太空曠了,不過我覺得以後要來陪她,再加上要請個保姆阿姨。所以就選了個大點的房間。
中午我們吃了飯,便一起去了4s店買車,對於車我不是很要求,所以隨便選了輛奔馳,一輛黑色一輛紅色。紅色的是我給方晴配的,黑色的我平時開。
弄完手續都是下午五點多了,我讓4s店直接把紅色那輛開去清江酒店送給方晴,自己便開着黑色那輛車離開,朝着給胡瑤新買的房子趕去。
就在我興致勃勃的開着車時,胡瑤突然「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那鮮血灑滿了副駕駛的車座上,她瞬間暈倒便躺倒在了座椅上。
這情況把我嚇的不行,我趕緊停下車查看她的身體,可這一查不知道。查了讓我嚇的不行。她並不是得了什麼病,而是受了內傷,現在她的脈搏很混亂,而且血液開始倒着循環,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胡瑤,你怎麼啦,快醒醒。」我急忙拍了拍她的臉蛋,讓她清醒。
可胡瑤是真的暈倒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是鼻尖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了。
這讓我不敢懈怠,趕緊拿出功德針開始幫她施針,可這是我第一次給人施針出現了乏力的感覺,每當我把內力透過功德針輸入她體內時,就會感覺自己的內力要被抽空,甚至還有什麼不斷的在吸食着我內力。讓我根本不敢施針。
我大罵一聲,趕緊拿出電話給師父打了過去,電話都響了好幾聲,他才接起電話。
「師父,我剛才給一個朋友施展功德針。可是我的內力都快被吸乾了。」
「啊還有這種事,具體什麼情況」
「也不知道,她正和我聊天呢,突然吐了口血就這樣了,現在脈搏很混亂,而且血液倒流,嘴裏不停的冒着血,氣息也快沒了。」
「她是不是練過內功」
「對,師父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了,這是內力反噬,你立刻找個安靜的地方,把她弄到床上躺下,給她灌點酒,讓她不停的喝,直到喝的全身都麻痹了。你再給她施針就可以了。」
「好,我這就去辦,拜拜師父」我說罷趕緊掛上電話,就迅速駕車往胡瑤的新家駛去,到了家裏我也顧不得這裏裝修多麼好看了,自己把她抱到了床上,就開始把買來的白酒往她嘴裏灌,胡瑤好在還有氣息,知道咽酒,沒有幾分鐘我就給她灌了幾瓶白酒。她也頓時醉的不省人事,那本來還微弱的氣息也加強了許多。
我心裏暗暗佩服,師父居然知道用這種方法來麻痹身體,這可比當年的華佗嘗百草試毒。隨後我也開始給胡瑤施展功德針,這次的效果好了許多,總算沒有太大的抗力阻止我的內力進入她身體,再加上功德針的效力,沒有多久她的脈搏就恢復了正常。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施針,胡瑤總算脫離了危險,體內的酒精也被我用內力逼了出來,現在她就好像沒醉酒似的,這讓我滿頭大汗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那麼強行運用自己的內力施針,要是再過一會兒,我也吃不消了。
「少少東」胡瑤緩緩睜開了眼睛喊道。
我看到她醒了,莫名的一股衝動把她抱入了懷裏,「你總算沒事了,要是你出點什麼事,我估計這輩子都會活在今天這個悲慘的日子裏。」
「對對不起,讓讓你擔心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胡瑤剛醒來,身子還有點虛弱,說話的聲音堪比蒼蠅一般細膩。
「說什麼對不起,你醒了就好,不過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這分明是受了內傷啊。」我頓時皺着眉頭摸了摸她腦袋問。
胡瑤聽後也沉思起來,過了半響她好似想到什麼似的說,「難道是她」
「誰」我問道。
「我師父。」胡瑤說着便苦笑起來,「那天師兄給我帶來了師父送的藥丸,我聽他說是美顏的,就吃了一顆,不過看來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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