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秦意接到通知開着車過來接兩人。
車內,顧薄情和他如常地坐在前面,而她則在後座安安靜靜地坐着,忽而有些冷地捂着手臂,打了個噴嚏。
兩人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秦意體貼地說:「我開個空調吧,不然白小姐你可要感冒了。」
開了空調後,白止星才感覺稍微舒適了一點,她緩緩抬眸,打量了下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有些充楞。
倒不是為他的外表所迷惑,而是他剛剛在顧薄英面前說的那番話……
他怎麼就敢那麼肆無忌憚地跟顧薄英嗆聲,難道他不知道薄英在a市的身份,無人能及,得罪了薄英,他根本不可能繼續在a市立足。
他都沒想過這些後果嗎?
有了任宇修的例子,她知道今天過後顧薄英肯定會對付他,她根本不想任何人為他犧牲什麼,更不想欠別人人情,太重她還不起。
為了不讓車內氣氛太過尷尬,秦意裝作暖男紳士地和她客套:「今天真是讓白小姐受驚了,我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不關你們公司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白止星還沒有開口謝那個救了自己的男人,怎麼會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按在別人身上?
本來就是因為自己和慕宛瑜結仇了,才會發生那樣的鬧劇,和自己有着間接的關係,還害得他們公司的慶典不歡而散,說到底,該說抱歉的人是她。
半小時後,車開到了翎雲宛停在了門口。
她緩緩地下了車,原本顧薄情也是在這個翎雲宛,可能他還有事和他朋友談,所以沒有下車。
白止星說了聲謝謝,輕聲的,一語雙關,即謝謝他們送她回來,也謝謝顧薄情的救命之恩。
但見她眼神看的是顧薄情,後者的可能性較大。
秦意瞥了瞥兩人,戲謔地說:「白小姐想怎麼謝?光口頭上太空了,不如以身相許?」
她怔了怔,渾身不自在,抿着唇不肯答應一個字。
然後接收到身旁男人凝冷的視線,秦意才收斂了笑意,咳了咳:「開玩笑的,白小姐進去吧。」
白止星才禮貌性地點了點頭,轉身一步步走進了翎雲宛。
見她離開後,秦意打開了車窗,關了空調,真是熱死人了,為了遷就一個女人也是夠夠的了。
顧薄情靠着車窗點了煙,火苗在黑夜中印入他的眸子,抽完後彈出了窗外,才緩緩低沉道:「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顧氏是故意為之,擺明是衝着你來的。」秦意換了個神色,繼續說:「你看我們是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能。」顧薄情垂了垂睫毛,挑唇道:「你忘了我也姓顧?」
「那也不能任由你那個小侄子在我們的地盤,虎視眈眈,一山不容二虎,你不對付他,他可不會感激你,反而會變本加厲。」
「我會處理。」
「你準備親自去顧家了?」秦意見他不答,等於默認,然後過了半響,他才恢復了常色,調侃道:「薄情,你看上去很嫌棄她,但怎麼次次幫她?」
他指的她,自然是白止星。
「不是你推我下去的?」顧薄情撐着額頭,側臉簡直帥到沒朋友,他半眯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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