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想開口制止,就聽顧薄情淡道:「另一份我已經簽了字送到了律師事務所,不出意外,明天離婚證件就能送到你手裏。」
這對慕宛瑜簡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倒不像是她想離婚,而是被迫離婚的,她咬着牙,但卻覺得咽下這口氣。
她必須咽下這口氣,這樣她才能和薄英往後在一起,有幸福美滿的生活。
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而斷送了自己的美好前途。
於是,慕宛瑜咬着牙,盯着這個薄情的男人說:「好,我知道了。」
見事情已經塵埃落定,顧裴雲都不能說什麼,她深深嘆氣,總覺得這只是顧家不平靜的開端。
而顧薄英則不悅地蹙了眉,他甚至來不及制止,這個男人動作太過乾淨利落,令人找不到一絲把柄。
只不過,既然事情已經木已成舟,他也不會因為兩人顧家這一層淺薄的血緣關係,而對他留情面。
如果他再敢接近白止星,他會不惜一切手段,毀了這個男人!
仿佛感受到他『熱烈』的視線,正在喝着茶的顧薄情,也抬眸掃過他,那明顯的敵意令他意味深長地垂眸,懶懶撫摸着茶杯。
見狀,顧薄英不再理會他和慕宛瑜的恩怨糾葛,而是倏然起身,朝着發愣的白止星走過去——
她正坐在那裏出神,就被人一把鉗制住手腕,她怔了怔,抬眸看到是他,抿着唇沒有立刻縮回手,而是猶豫了下問:「你……幹什麼?」
「不是說有事跟我說?現在我有空了。」
顧薄英不顧她的拖拉猶豫,拉起她就離開了三人在的客廳,若無旁人地帶着她往樓梯上走去二樓。
他就是在像顧薄情宣告,這個是他的女人!
之前礙於眾人面前不能透露兩人隱婚的事,現在既然他知情了,那麼自己便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在他面前佔有她!
望着兩人一拖一拽地先後離開的背影,顧裴雲深深地嘆氣,對着身旁的男人道:「哎,薄英從小被顧家寵慣了,畢竟是獨子,你可別怪他沒禮貌。」
顧薄情眼底沉着得透着男性的成熟魅力,挑唇道:「他是不是被寵慣我管不着,但作為顧家的人,他同室操戈已經超過我的底線。」
「什麼?」顧裴雲商場的事還是多少有點接觸的,「你是說薄英對你公司做手腳?他可能是不知道是你,這麼着吧,我晚上會親自說他的,你放一百個心,我絕不會讓我們顧家起內訌,自相魚肉的!」
既然得到了她的保證,就沒必要再留在顧家了,所以他藉口離開了,顧家這一趟他已經一石二鳥。
……
而此刻,被顧薄英拽回房間的她,才反應過來抽離了自己的手,撫了撫被他拽得生疼手臂,她不禁皺眉:「你抓痛我了……」
顧薄英轉頭冷酷地瞥了她,「少無病呻吟,有什麼話快說。」
她以為他愛抓着她,他稀罕這麼做?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對她的反應很是不滿意,從前她從不會因為這點小疼而跟自己抱怨。
前段時間還覺得她學聰明了,沒想到現在倒學會矯揉造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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